棠棠搂著林默的腰，手指还在他腰侧轻轻蹭著，半扶半缠地引著他往电梯走。
莎莎跟在身后，目光落在林默的背影上，眼神忽明忽暗，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乖，听话。等我从东日国回来，一定找你。”
自从秋李宽和莫薇文走后，棠棠在包间里越发肆无忌惮，不仅言语挑逗，甚至直白说想晚上跟林默走。
可林默始终只嘴上应和，没做任何越界的动作——
他怕再耗下去真会失控，不是装君子，只是这种逢场作戏的女孩，真要发生什么，他打心底里嫌脏。
走到夜总会大厅，一名穿黑色西装的经理快步迎上来，双手递过一张金灿灿的卡片，语气恭敬：
“林先生，这是咱们这儿的 黑卡，宽姐已经在里面预存了二十万，特意交代我转交给您。”
“多谢。”
林默也不客气，接过卡片塞进包里。
棠棠还不死心，凑到林默耳边，声音软得像浸了蜜，连舌尖都轻轻碰了下他的耳尖：
“林哥哥，你真不想看看我新买的泳装吗？
“下次，下次一定。”
林默强压下心头的躁动，拍了拍她的后腰，又朝莎莎点了点头，转身钻进阿明早已拉开门的车里，
“回宾馆。”
凌晨的街道车少，黑色轿车很快抵达富豪九龙酒店。
林默谢过阿明，在服务生的搀扶下走进大堂——
一开始没喝多少，可后来棠棠几人轮番敬酒，虽没彻底醉倒，脚步却难免有些晃悠。
来到 1203房门口，给过小费后，林默抬手敲了敲门。
“怎么才回来哥哥，你又喝酒了？淑祺，快来搭把手！”
门一打开，徐若晴先扶住林默的胳膊，鼻尖隨即縈绕起熟悉的酒味，还混著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是女人的味道。
她皱著眉，目光扫过林默的脸颊，很快盯住他耳尖和下頜残留的淡粉色唇印，语气里藏不住的醋意。
“没事，没喝多，就是洋酒劲儿冲，有点晕。”
林默被两女架著坐到沙发上，淑祺转身去倒水，他顺势靠在椅背上，缓缓酒劲。
两女架著林默坐到沙发上，淑祺起身倒水。
“洋酒？跟谁喝的？”
徐若晴没放过他，转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回来就按住林默的肩膀，仔细擦著他脸颊和耳尖的唇印，指尖都带著点劲，
“应酬就应酬，怎么还沾了一身女人香？连唇印都带回来了”
“怎么？吃醋了？”
林默知道是因为什么，在酒精的刺激以及心中有些蠢动的欲望，他掐了掐徐若晴的脸打趣道。
“別动手动脚的”
余光瞥见淑祺的身影，徐若晴脸颊微红的把林默的手轻轻推开：
“外面那些女人有我和淑祺好看吗？你想喝酒我们陪你喝呀，去那种地方，你也不嫌”
话没说完，她猛地顿住，余光瞥见淑祺端著水杯走近，才想起淑祺之前也是在夜总会工作，这话岂不是戳了人家的痛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淑祺，你別误会”
徐若晴慌忙抬头解释，脸上满是歉意。
淑祺把水杯递到林默手里，脸上扯出个淡笑，摇了摇头：
“我知道，没关係的。”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那句没说完的话，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泛起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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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是不介意林默身上的香水味，只是清楚自己在林默心里的分量，佚名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暂时比不过徐若晴，只好咬著唇，假装没看见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 “你们两个，过来坐。”
林默看在眼里，知道再这么耗下去，气氛只会更尷尬，更重要的是，他察觉自己和两女之间的情愫渐渐走偏了，儿女情长只会耽误他的正事。
借著酒劲，他决定快刀斩乱麻，把话说开。
两女依言坐到他面前，徐若晴还攥著刚擦完唇印的毛巾，淑祺则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悄悄绞著衣角。
“我知道你们俩都喜欢我，”
林默开门见山，语气坦诚得不留余地，
“我也不否认，我对你们有好感。但是——”
他顿了顿，迎上两女瞬间绷紧的目光，继续说道：
“今天这种应酬，以后只会更多，不会少。而且我不会结婚，你们想要的那种『男女朋友』，我给不了。”
“哥哥，我没有逼你的意思！我以后也不会提这种要求，我只要”
徐若晴急著辩解，眼眶都有点红。
“听我把话说完。”林默打断她，声音沉了些，
“我从不標榜自己是好人，更不是柳下惠。我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要是你们谁能接受这样的我，接受我不会给名分，接受我可能还有別的应酬对象，现在就可以进房间等我；要是不能接受，也没关係，以后你们好好发展，我会公平给你们资源，绝不偏袒。”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温水，语气软了点，却依旧坚定：
“我能做你们的老板、朋友，甚至是家人，但绝对成不了你们谁的男朋友，更不会是老公。”
“啪。”
林默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茶几上，是他刚才在前台开的房。
“这是旁边房间的钥匙，你们可以走了。我先去洗澡。”
说完，他拿起换洗衣物，转身走进浴室，顺手关上了门。
客厅里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的风声。
徐若晴和淑祺对视一眼，眼神里全是纠结——有不舍，有委屈，还有点被戳破心思的慌乱。
最终，两人还是一起起身，轻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砰。”
浴室里的林默听见关门声，悄悄拉开一条缝看了眼，客厅空了。
他鬆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却莫名窜起一丝失落。
可他清楚，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吊著两女，不如早点把话说透。
他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刷著残留的酒气和香水味。
另一边，1217房內。
两女走进套房，各自坐在一张床上，谁都没说话。
徐若晴盯著手里的房卡发呆，淑祺则攥著衣角，眼神闪烁。
“我我去洗澡。”
淑祺率先打破沉默，拿起睡衣和內衣走进浴室。
冷水哗啦啦浇下来，刺骨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却没关，她想借著冷水让自己冷静，也想想清楚到底想要什么。
她喜欢林默，是那种莫明的同频、是那种忍不住心动的喜欢；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靠身体换关注”，更不想成为林默眾多“应酬对象”里的一个。
十几分钟后，淑祺关掉水龙头，裹著浴巾走出浴室，她想通了：
喜欢是真的，想靠近也是真的，但她要的不是“將就”，是林默眼里“靠实力被认可”的位置。
“给了他算还了之前的恩情，之后再无牵掛！”
可刚走到客厅，她就愣住了，床上空著，徐若晴不见了。
只有一张纸条放在枕头边，上面是徐若晴清秀的字跡，只写了三个字：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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