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追问:“大姐,55年的茅台还剩多少?”
赵大姐查了一下库存记录,回复道:“整箱还剩两箱,零散的还有八瓶,总共还有三十二瓶。这种酒买的人不多,当年也就进了四箱而已。”
林宇很想把所有55年的茅台都买下,但是手中的票证不足,便把希望转向了一直很帮忙的钱有库。
“大姐手上的票不够了,等一会儿钱三叔回来,让他给想办法解决一下吧。”
赵大姐心中微震,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叔”这个称呼了。
“没有问题,大姐先给您装些其他类型的酒,您想要哪些品种?”
林宇想也不想便说道:“姐,给我来汾酒、西凤、莲花白,各五瓶就行。”
赵大姐点头,动作迅速地帮林宇捆起这些酒,每组四瓶,用草绳扎得牢牢的。正当这时,钱有库手里提着个袋子走来。
“小林啊,你要的种子都准备好了,还需要其他东西吗?”
林宇的脸微微泛红,略显尴尬地说:“叔,我想再多要点茅台酒,可是票据不够了。”
他说完这句连自已都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已今天有些太过分,贪图便宜了。钱有库刚才看见林宇手里已经有了八张高档酒的购买凭证,怎么还不够。
“缺多少,叔帮你凑凑。”
“缺24张,如果更多就更好了。”
听到这话,钱有库差点被自已的口水呛到,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怒视着林宇。
“小子,你要再给我多提供一些猪肉,比如再加一头活猪,我就额外给你三十张酒票,算我没占便宜,你看如何?”钱有库咬牙切齿地说道。
林宇赶紧点头如小鸡啄米,“同意,肯定同意。”
要知道,一张高档酒的购票凭证最少也要2块5,并且买起来不易。因为这类酒并非普通百姓能享用的。
“叔,我还可以再给您五只野兔。”林宇说:“还有,您需要未处理的野猪,还是已经处理好了的呢?”
“好,你就够哥们了。”钱有库想了想,回应道:“小林,我要两头未处理的野猪,一头处理好了的野猪。”
“实话说,这十多个人眼巴巴地看着呢,总得分给大家一些。”
林宇理解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叔。”
“两头未经处理的野猪,加上五只野兔,还有一头我已经帮忙分割完毕,内脏我免费送给你。”
“这样才够意思。”钱有库满意地点点头。
确实,三十张茅台的购酒凭证虽然值钱,但是肉更稀缺而且价格更高。况且还有赠送的兔子与内脏,价值不菲。单单是一只野兔,就能值上两块钱了。
最终两人满意地达成了一致意见,接着开始结账。
茅台酒每瓶定价为4块8,共计38瓶,总价为182块4毛。
西凤、汾酒均为每瓶2块5,共计10瓶,共需支付25块钱。
莲花白酒每瓶售价2块8,共计5瓶,合计14元。
大前门香烟每条3块5,买了三条,总价10块5毛;
还有两斤奶糖共计5块钱,5斤块糖总计7块5毛,以及10斤豆油价值9块钱;
十尺棉布花费4块钱,十尺印花布花费5块,10斤棉花则价值18块;外加5斤点心花费7块5以及5斤粮食凭证的价值。
赵大姐计算着,最后宣布道:“总计287块9毛。”
林宇急忙补充道:“另外还有十个十斤容量的酒缸,十个二十斤的酒缸以及20斤食盐,也请一并结算吧,大姐。”
好在这几次提到的物资都不需要用特别的凭证交换,要不然,林宇可能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了。
在这个时期,食盐、酱油、醋这样的调味品是无需特殊凭证就可以购买的。
“成嘞,10斤装的酒瓮一文,20斤装的二文,20斤装的盐三文,总共是320两9钱银子。”
赵大姐报完数,钱有库随即补充:“小赵,还有1100斤二锅头呢,每斤九文,也算进去吧。”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天哪,小林刚才花了320多就已经让人吓一跳了,现在又要加上接近千两?
“总共加起来1310两9钱,小林啊,这真把大姐我吓着了。”
林宇憨笑道:“这些都是给厂里买东西的钱,我只是代劳罢了。”
钱有库则撇撇嘴,心想着这小子说话从来不老实。
只不过,捕猎的收益真的那么丰厚吗?
此时,两壮年拉着板车从前门进来,大家都赶忙帮忙递东西。
赵大姐与钱有库带领这两汉子帮林宇搬货,一直走到后院。
一个壮年对林宇说道:“掌柜的,还得麻烦找个帮手,不然这个大家伙怕是上不去。”
林宇挥挥手表示不用:“两位师傅稳住了车就行,不需要其他人帮忙。”
说着,林宇再次轻松地抬起大酒缸放到板车上,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完成这一壮举。
“哇哦,今天可开了眼界,真是像极了当年力拔山兮的楚霸王再现啊。”一位壮年感叹道。
“我这哪称得上什么。”林宇安置好两桶酒后说:“我祖父那代几位叔叔兄弟个个都至少斩杀了二三十敌寇,那才算英勇非凡。”
“原来你们家世代英雄,难怪生下如此英雄后辈。”两名壮年轻轻拍手称赞,“真正的是英雄父亲出英豪儿子,一家子的好男儿。”
这纯粹就是典型的北京街头的爽快人。
“钱大叔,我先走了,明后两天给您送东西来。”林宇转向钱有库。
接着他对赵大姐说:“大姐,辛苦您了,后天我会带些新鲜玩意来看看您。”
“你慢着点,回去代我问候老李。”钱有库笑着挥手。
“小林,一路上当心,下次需要买东西就来找大姐。”
等看着林宇坐在板车上离开供销社的大门,钱有库笑着对赵大姐说:
“小赵,你今天可真是得了宝贝,这个弟弟可交值钱了。”
赵大姐笑着回答:“我也挺惊讶的,小林的能力比我预想中的要强多了。开始他想去找小王问问您的位置,可小王那副懒样子您也知道,没给他理睬,林宇这才来问我。”
钱有库皱眉道,显然认为这是赵大姐故意向自已告状。
“小林这孩子不会小气吧,否则小王这小子可就要倒大霉了。”
“是呀,没想到小林有这么大的力气,我原本还以为得回厂里叫人才能把他买的这些东西搬回来。”
钱有库说:“你还真当他买这些东西是为了厂里啊?”
“那都是他的私人财物,不只身体强健,连 ** ** 也带着,可不是普通的主。”
“啊……”赵大姐掩嘴吃惊地看着钱有库。
“放心,小林携带的武器合法有效,而且他还真是出身不凡、品行端直的好小伙。”钱有库摆手安抚。
“小赵,日后得多和那小子好好相处,紧要关头他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甚至可能救你命。”
言罢,钱有库径直朝自已的办公室而去,回家后还打算仔细打听下林家人的情况。
话说回来,林宇这边。
坐着平板车,让两位车夫送至东直门外。
“东家,眼下这会外头可不太安生,咱们不如直接给您送到厂里去。”
林宇摆手笑笑说:“多谢两位师傅了,咱们厂的安全人员一会儿就到,不会有事儿的。”
林宇找到一片清静之地,四处瞧瞧无人才让二位车夫把货物卸下。
按事先说定的一人三毛钱付给他们,还额外给每人散了支烟。
车夫见是大前门,连声称赞林宇大气。
待他们离去后,大约等候了十多分钟,
林宇再次四周观察无人后,便将货物收入囊中。
定好方位,便快步行往南锣鼓巷。
过了约半小时,林宇进入自家四合院,里面的邻居都还在忙碌工作。
各家主妇也陆续开始备晚饭。
到家时已近四点,爸妈也快要归来了。
赶紧把之前收获的五张狼皮收好,继续忙乎起来。
处理好野猪之后,林宇也开始为今晚的晚饭张罗。
决定留野猪内脏等愚钝的柱子回来再处理成熏卤,
羊腿与羊排骨,他则分别准备炖萝卜汤和红烧羊腿。
从自已的空间中取出20个馒头,晚餐就算准备妥了。
五点整,妈妈和妹妹林淼回来了。
“哥,你回家啦,晚饭在做啥呀,味道真好闻。”
炖羊肉的香味溢满了整个院子,幸好大家都还没回来,否则这味早就引起轰动了。
林宇抚了抚妹妹的头笑着说:“哥的手艺还能差?今晚我们就吃炖羊肉。林淼,去帮我去中庭喊一声雨水,我晚上找柱子有点事儿。”
听了这话,林淼立刻朝中院跑去。
妈妈望着林宇问:“你要找柱子什么事啊?”
林宇指指正在炖煮的羊肉,笑道:“妈妈,我以后 ** 得到的东西肯定不会少,说到加工这些肉类,还有谁比得过专业的厨师范儿——柱子。”
“哈哈,你小子倒是学会指挥人了。”妈妈笑了,“不过傻柱的手艺确实是好。”
不久,林淼带著何雨水回到了院里。
“林姨,小宇哥哥好。”何雨水羞涩地说。
林宇拍拍她的脑袋道:“雨水,今晚来品尝小宇哥炖的羊肉是否够味吧,今儿大家有福了,正宗的野生山羊……”
见到何雨水合着眼睛,显然享受着他这样的动作,林宇心里不由得一愣,怎么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这个小丫头,会不会让自已养出些不良习惯来?
正说着,爸爸蹬着自行车同柱子一起到了。
“爸爸,你和柱子哥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柱子连忙解释道:“林婶,小宇,我是来接雨水的……”
没待柱子说完,林父就不耐烦地说道:“接啥屁啊!叫你来吃饭,是来吃的,可不是带你把雨带回去淋雨的。啥意思,难道我们家的饭菜还不如你那个名厨做得?”
若论四合院中柱子最怕的人是谁,那就是林父莫属了。
当时林家初来乍到,林父恰好因军务归家省亲,谁知当天深夜四合院遭窃贼侵入。
林父一怒之下持枪击毙二贼,重创一贼。自那时起,无人敢轻易冒犯林家。
昔日在北方寒冰之役,林父偕同长子参与。因家务纠纷,家嫂贾张氏与林母争吵。
中海则明显袒护一方,激怒林母手举菜刀,怀抱婴儿指责他。
林家的小儿子林宇,年仅十一岁,在此情景下毫不犹豫,持械抵在了贾张氏的颈项处。
幸亏贾东旭心地善良,并未使事态进一步恶化,否则那夜林宇势必对贾张氏有所动作。
翌日清晨,林宇即返回林家村寻求支援。
其祖父林老爷领着十余名持械亲属前来,一举摧毁易家中海与贾家的宅邸。
此外,中海被殴致骨折,尽管事后报警求助,然而林老爷一个电话便让事态平息。
林大大伯更是将从医院被拖出的中海再次施以 ** 。
若非一名大娘跪下求饶,可能中海已难保性命。
这件事,柱子记得一清二楚。那时,随林家来的十多人,均手持枪械,其势吓人。
林大爷几乎就要 ** 。
自那以后,林家强悍的形象便深入人心。
即使到如今,不论是贾东旭、柱子、许大茂还是刘光奇等大孩子见了林父都得规规矩矩的。
待众人都落座后,林家准备起饭桌,摆出菜肴,准备用餐。
柱子望着桌上的热气腾腾的大碗羊肉汤及炖土豆,主食用的是白面馒头。
他的妹妹熟练地找到了属于自已的位置,林母也为二丫头们夹了一些大块的羊肉,画面异常和谐。
“你怎么还愣站着,要不要我再请你一遍才能坐下?” 林父瞪着似乎愣住的柱子,略显不悦地说。
人名虽有取错之时,却无称呼失误,不知这孩子怎么变这么傻里傻气了。
柱子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迅速靠近妹妹身边落座。
“你起来些,这是小宇哥的位置。”雨水轻轻推了推柱子。
柱子一怔:自已是谁?又是谁的妹妹?
林宇提着酒坛从屋内走出。
“柱子哥,快给雨水挪个地方,人家已经说话了。”
林宇坐下后,为父亲和柱子各倒一杯酒,轻声道:“爸,您品品,50年产的老酒62度的二锅头。”
闻此言,林父迫不及待拿起酒杯,轻嗅几下:“香气扑鼻,真是好酒!”
他随即饮尽大半杯,感叹道:“嘿,这酒真是佳酿!平时的二锅头和它比,简直是泔水。”
接着他又对柱子说:“你也来尝尝,你的味觉比常人敏感,感受一下味道如何。”
早在林宇倒酒之际,柱子就感受到了浓郁的酒香,听林父评价之后,他立刻拿起酒杯尝了一小口,眼中闪过惊喜之色。
“大叔,我感觉此酒甚过汾酒,劲道、浓烈,回味无穷,真是一等一的好酒!”
林父点了点头,应道:“柱子说得没错,这里的二锅头确实喝得舒心,儿子,你弄了多少啊?”
林宇扫了一眼母亲,急忙回答:“不多,真的不多……”同时还不忘朝父亲使了个眼色。
林父立刻明白了,这么出色的酒,自已的儿子肯定没少喝。
“爸,我吃完晚饭想去趟李怀德家看看。”林宇接着说道。
一旁的傻柱注视着林父和林宇,看起来像是要起身的样子。
多年来,傻柱常常跟着师父去各大领导家做饭,对于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早就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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