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这兄弟我认定了。天色已晚,你也快回家照看你妹妹吧,剩下的事我们可以日后再慢慢商讨。另外,见你能够处理好与吴师傅的事宜,我就放心了。明天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也许不能过来帮忙,等我有空了一定会过来支持你。”
听到蔡全无如此说,何雨柱表面不动声色,依旧微笑着向蔡全无告别,但内心不免泛起一丝忧虑。蔡全无突然不再来,是因为对他仍存疑虑,还是真有其他事情?
蔡全无的身影渐渐远去,何雨柱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深思,回头望了望自已的新居,心头又燃起了对未来的憧憬,期望整修完成后,能够带着妹妹一同搬入,展开新的生活。
何雨柱坚信,只要离开那个让他备受压抑的四合院,就能与妹妹何雨水一起过上安定美满的日子!
四天后的清晨,将妹妹送至学校后,何雨柱怀着无比迫切的心情前往前门大街。然而,当他抵达时,发现吴师傅和他的队伍尚未到达。
看着空荡的房屋,何雨柱一刻也不肯闲下来,独自开始了废墟的清理工作。将近半小时的辛勤努力后,吴师傅带着五六个老中青三代的人手出现了。
“吴师傅,您终于来了。”
“小何同志起得早。” 吴师傅注意到何雨柱已经开始的工作,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这般勤奋的房主并不多见。
吴师傅依次将众人介绍给何雨柱,并立即安排了具体的任务,首先就是要清理出一处可以供施工队出入的道路。吴师傅拦住了正想参与清理工作的何雨柱,告诉他既然队伍已经到齐,就有专业的工人去做这些工作了,如果还让何雨柱亲自动手,他们的工钱会感到心虚不安。
何雨柱闻言便未再强求。就在这一刹那,吴师傅又提到他昨日已经打听好了,定制那批蹲便器虽然成本不菲,需费三万元,但他们已经找到了解决方案,但制作这批产品的总价将会达到一百万元。
为防止产生误解,吴师傅详细解释了一个蹲便器实际成本大约是一万左右,其余大部分费用涵盖了人工费以及初步试验中可能造成的原材料损失,强调这笔款项已算是相当公允,否则将无人愿意承接这项工作。
对于这一价格,何雨柱认为合理并表示理解。他的成熟和通达人情给吴师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吴师傅感到十分满意,再次向何雨柱承诺定会用心将房屋整修完毕。
随着工作逐渐步入正轨,何雨柱意识到自已不能只是旁观者,考虑中午要为吴师傅的队伍准备饭菜,他转身前往市场购买必要的食材。此时,何雨柱愈发期望时光能加速流逝,如此一来,那些从他的农场空间成长的蔬菜一旦成熟,不仅能用于给队伍成员做饭,还能成为一笔不小的收入来源。
何雨柱面临的是高达数千万元的‘整修费’,而手头的资金却颇为有限,他清楚,务必在这之前积累六七百万元的资金来支付吴师傅的报酬,从而避免因缺乏资金导致最终无法全额付款的问题出现。
如果无法兑现承诺,那不仅仅是他个人面子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对蔡全无的信任。因为昨 ** 对蔡全无的谎言是家中备有足够多的钱。那样的一幕何雨柱并不愿意见到,他渴望保留像蔡全无这样值得深交的朋友!
不过,何雨柱并未预料到,当他在市场琢磨如何为吴师傅做顿美味饭菜的时候,他心里牵挂着的蔡全无已经来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旁,打算仔细打听一番有关何雨柱的消息。
还没等蔡全无找到合适的人打听,就意外地听见身边有人惊喜地大叫道:“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听见“何大清”这三个字,蔡全无立刻反应过来,旋即转头看向左边,只见一位提着篮子的中年女性满脸惊讶地盯着他。
“何大清,怎么了?一声不吭。话说,你这一跑就是一个多半年,怎么现在看着比从前还要年轻有活力?说起来,你是回来找你儿子傻柱还有他妹妹了吗?你家现在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哦。”
阎李氏本来是出来买点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何大清。虽然只看到了半张面孔,穿的衣服也变了模样,但对何大清那张脸的记忆让她即使只看到了些许部分也能马上认出来。她的惊讶之下充满了好奇:何大清为什么会突然回来,难道是因为想起了他的儿女吗?
考虑到何大清之前的性格,如果他会想念孩子们,半年前就不会跟着一个寡妇一走了之了。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傻柱找不到工作的困境,所以特地回来帮忙吧。阎李氏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猜想,她满怀着兴趣走上前去,迫切地向何大清询问他归来的缘由。
但等到何大清转身面对她时,他那充满陌生的眼神、显得更加年轻健硕的外表和完全不同的气质让阎李氏几乎认不出这个人了。何大清究竟遇到了什么事,竟让他有了这么大的变化?是与那个寡妇同去,日子过得顺遂了吗?
望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蔡全无不无确定自已与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有着极高的相似度。
片刻犹豫之后,蔡全无问道:“你是谁?”
阎李氏听到蔡全无这突如其来的疑问,不由愣了一下,然后惊讶地说:“哎,何大清,你怎么了?我你怎么不认识了?我是阎李氏,解成名的母亲,难不成,你也变成像你的儿子傻柱那样糊涂了吗?”
听到这位妇女随口提到“傻柱”,并看到她满脸的欢喜与期待,似乎期待着一场好戏上演,蔡全无终于明白何雨柱所说的那些让人难以忍受的邻居到底是什么样的,也难怪何雨柱想要搬离了。
原本,蔡全无想要解释他并不是何大清,可话刚到嗓子眼儿又吞了回去。接着,他不动声色地说:“哦,解成妈啊,我只是稍微有些恍惚了,我有事情回来看看。说起来,你能跟我说说,柱子和雨水现在怎么样了?”
了解到这个女人和何雨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而她还没有识破自已的身份,蔡全无决定继续假扮何大清,利用这个机会了解一下何雨柱和所谓的小妹妹的情况。
阎李氏听他这么问,又是一阵惊讶,笑着说:“你这人,真是,出去一圈竟然还能变得这么精神奕奕,甚至把老熟人都忘了。居然能开始记得管你儿子叫柱子了,还能主动问起孩子们的情况。”
若不是你那张脸让我觉得那么亲切熟悉,你现在的变化简直让我认不出来。
当初你悄悄离开了院子,撇下傻柱他们兄妹与寡妇跑了。据说,当傻柱和雨水为了找到你而去保城时,你竟连面都没肯露,致使他们在外寒冷的夜晚受冻,最终傻柱也因此生病了。不过,我记得傻柱曾经跟院子里的人说过,你说再也不会回来。那你现在为什么又突然现身了呢?
是不是因为你知道了傻柱目前的境况——他一直找不到工作,生活毫无着落,担心傻柱和雨水撑不下去,所以放不下心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算你尚有良知。只是,傻柱一大早就出门送雨水上学,然后一直没有回家,想必又是去寻觅工作了,所以如果你想见他,可能要等到下午才行。
阎李氏的话揭示了何大清曾是如何不负责任的一件事,使得蔡全无对何雨柱和姐姐遭遇这样的父亲深感义愤填膺。尽管如此,他仍然压制住内心的情绪,面不改色地追问了一句:“柱子怎么就没工作了?他在峨嵋酒店出什么事了吗?”
蔡全无假装不知晓何雨柱失去了工作的事实。阎李氏听了这句话,不禁惊讶地道:“您竟然不知道傻柱的事情吗?自您离开后不久,峨嵋酒店出了事儿,不得不关门大吉,因此傻柱自然也没有办法继续在那里工作。”
“哦,原来如此。既然柱子没有工作了,那你们平时就没有伸出援手,帮帮他和雨水吗?”
面对蔡全无的问题,面对“何大清”那双略微严厉的眼睛,阎李氏内心的不安瞬间攀升,畏缩着低下头,迟疑片刻才开口:“这……你也明白我家的境况,我的老伴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学老师,月收入并不多,勉强维持着一大家人的生计,实在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能力再去援助傻柱两姐弟了。况且,连您这种做父亲的都可以无情地抛弃儿女,傻柱他们兄妹没了靠山,院子里谁又敢明目张胆地给予帮助呢?我们大家的生活本来就很紧张,谁也担负不起额外的人口。再加上之前院里最富裕的好友老易都不肯伸出援手,其他邻居自然更是远远避开傻柱与雨水。
此外,大家还听说您离开前留给傻柱兄妹一点钱,即便不算很多,只要节省点使用应该不至于饿肚子。加上傻柱和雨水虽生活条件艰苦,但他们似乎还未到了非外出寻求帮助的地步,所以院子中的居民认为无需过多干涉。
同时,阎李氏还想强调,不只是她的家庭未曾帮助过傻柱兄妹,整个院子几乎无人愿意伸手相助,问题的部分根源在于‘何大清’自已。为了不让何大清指责自家的作为,阎李氏试图转移责备焦点。
然而,就在阎李氏准备讲述近两日发现傻柱开始注重自身整理、为她们和雨水购置了新衣以及家中传来令人垂涎的食物香味时,眼前的‘何大清’已经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便转身准备离去。“何大清,你要去哪里?难道不想回四合院吗?”她急忙问道。
遗憾的是,阎李氏未能听到“何大清”的回应,目送何大清离去,口中低声抱怨,对于何大清对她的冷淡颇为不满。随后,阎李氏迅速朝四合院方向走去,意图将何大清归来的事情告知大院里的其他人,期待这场消息能够给沉闷的院子带来些新的话题与变化。
蔡全无默默走出南锣鼓巷之后,才停下了脚步。他不禁回头,目光中夹杂着复杂的情感,再次望向这熟悉的南锣鼓巷,最终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继续前行。实际上,他之所以没有和阎李氏道别,直接转身离开了,一方面是因为阎李氏的话已经让他获得了此行所需的信息,明白不再需要通过别人或者亲赴何雨柱的四合院探查。更重要的是,他对阎李氏一再提及“傻柱”感到极度不适,透过她言语中的轻视和嘲讽,他可以感受到何家大院的人平时是如何对待这兄弟俩的。
蔡全无清楚,从阎李氏的态度中,她确实是把他当作真正的何大清来看待,而不是认为这是何雨柱安排的人来 ** 他。此刻的蔡全无坚信,何雨柱先前所说的关于自已的情况都属实,甚至他所经历过的困难还要超过他自已所说的内容。难怪军事管理委员会的张雪同事在调查了何雨柱的情况之后会如此坚定地支持他。
一想到何雨柱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表现出对他那位冷漠的父亲毫无怨言,反而异常乐观豁达,蔡全无就愈发对何大清充满了愤怒,心想一定要找到机会,为柱子找回公道。同时,他还决心今后要像何大清所没能做到的那样,负责任地对待柱子和他的妹妹,毕竟自已与那未曾谋面的兄妹间似乎存在某种不解之缘。
然而,在了解到何大清对子女的无情后,蔡全无开始对何雨柱所拥有的财富来源产生质疑。根据他对何大清的了解,即使这位父亲给兄妹二人留下了一些钱,也不会太多。回想何雨柱在军管会上对张雪说,何大清留下了三百万给自已,蔡全无认为这一点可能是真实的。如果这样计算的话,那么昨天柱子对他说的那一千万余用于建房的资金,显然来源于他自身的努力,而非完全出自于何大清的遗产。
回顾昨天柱子的言行,确实未详细说明这些资金的具体来由,仅仅提到自已手中有钱。而蔡全无因猜测这些钱可能来自何大清,并未过多追问。然而现在他认为即使这笔钱是柱子个人通过其他方式赚得的,只要它来路正当,并不存在非法问题,就不应过分探究。
基于上述考量,蔡全无已决定不会就此进一步质询何雨柱。每个人都有自已不愿提及的故事,只要柱子能安心使用这笔钱,从未因之卷入麻烦,便说明这笔财富背后的劳动成果应当值得信任。
不过,蔡全无心中并不敢断言他的猜想必定准确,同时他也计划未来要更密切地留意何雨柱的动态,万一察觉何雨柱赚钱的手法风险过大,他就准备主动劝告何雨柱,以免让对方陷入危险。
蔡全无又一次朝铺陈市的胡同出发,打定主意要把今天前往南锣鼓巷的事告诉何雨柱。
毕竟,阎李氏错认了他的身份,而蔡全无也没有去纠正这个误会,相信阎李氏会将这段偶遇的经历转述给同住院子里的其他住户。
到时候即便蔡全无不提此事,何雨柱也有很大可能从他人那里听说这段故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猜疑影响彼此的关系,蔡全无不忍决定先向何雨柱坦白。
当蔡全无重新寻找到何雨柱时,看见的是他与吴师傅及其他同伴正在共进餐点,食物散发出的香味 ** 了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的蔡全无,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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