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策的边缘
外宫的殿内，气氛异常凝重。程意绵与楚尚书、苏大人对峙，三人的目光像三把锋利的剑，互相交锋却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程意绵明白，外宫的这两位势力首领，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她此行的目的，正是要在这股波涛中找寻到突破的缝隙。
楚尚书和苏大人神情沉默，他们并没有立即回应程意绵的提议，而是各自低头沉思。程意绵知道，这一刻的决策，关系着外宫是否会站在她这边，也关系着她是否能突破当前的困境，掌握更大的主动权。
终于，楚尚书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压力：“程姑娘，外宫与柳婉儿的合作，并非如你所想那般简单。我们选择站在她一边，并非完全是为了权力和利益，而是为了稳住目前的宫廷局势。”
程意绵微微扬起眉，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语气没有丝毫波动：“稳住宫廷局势？你们倒是聪明，知道利用柳婉儿的势力来维持表面的平衡。但是，我敢打赌，你们心中明白，柳婉儿背后可是有着一股比你们更强大的势力。她并不是你们可以轻易控制的棋子。”
苏大人脸色微变，显然程意绵的话让他心中一紧。他深知程意绵的聪慧与心机，而她的每一句话，几乎都能直击要害。“程姑娘所言甚是，”苏大人沉声道，“但我们此时站在柳婉儿一方，是为了给宫中带来一线生机，若不与她合作，恐怕我们也难以保全。”
程意绵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知道，外宫的这两位首领并非完全没有权谋之心，而是正在面临更大的危机。她们的合作，或许已经让她们在权力的博弈中处于下风，因此他们才急于寻找柳婉儿这个新的力量支撑点。
“所以，你们认为，和柳婉儿联手就是唯一的出路？”程意绵轻声问道，眼中满是讽刺。
楚尚书脸色变得更为阴沉，“程姑娘的意思是，我们不应与柳婉儿合作？”
“我说的意思，是外宫的现状已经足够不稳，而柳婉儿不过是你们的一个临时工具罢了。”程意绵不屑地笑了笑，“你们若与她深度绑定，她一旦倒台，外宫的命运就会与她共沉沦。”
她的话，直指外宫目前的最大软肋。柳婉儿虽暂时看似强大，但她的根基并不牢固，背后真正的力量也充满了不确定性。程意绵的意思很明确——一旦柳婉儿失势，外宫也必将陷入空前的危机。
楚尚书和苏大人的脸色更为复杂，他们自然明白程意绵说的并非空话，若柳婉儿的势力败北，他们也必然会被卷入这场风暴之中，甚至可能成为替罪羊。
她的话，精准地触动了两位势力首领的心底最深处。他们一直都知道，柳婉儿的底牌并不厚，若她的权力体系崩塌，外宫的命运将彻底翻覆。
“程姑娘的意思是……”楚尚书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我们应当放弃与柳婉儿的合作？”
程意绵的话语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她清楚，外宫的这两位首领如果愿意听从她的建议，便能帮助她化解眼前的危机，而她，也能借此掌握更大的主动权。
两位首领沉默了片刻，气氛一度凝固。程意绵静静等待着她们的回应，内心并不急躁。她知道，当前的关键并不在于外宫是否立即做出决定，而是她们如何看待未来的局势。
终于，楚尚书率先开口，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决断：“程姑娘，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暂时撤回与柳婉儿的合作，并将与您共同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程意绵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内心却并未松懈。她知道，外宫的决策已然站到她这一边，但这并不代表胜利已经到手。宫中的风云变幻，任何时刻都可能出现新的变数。
“既然如此，我们便开始着手准备，彻底清除柳婉儿的根基。”程意绵冷静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无形的威胁，“她的势力虽然庞大，但一旦失去了外宫的支持，便如同沙上建塔，风一吹，便会崩塌。”
“程姑娘所言极是。”楚尚书缓缓点头，“我们会全力配合。”
程意绵的目光转向远处，嘴角微扬，“很好，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一切，都将按照我们计划进行。宫中的权力，终将归我所有。”
她的声音轻柔，却如同雷霆般震撼心灵。在这场宫廷斗争的漩涡中，程意绵已经牢牢站稳了脚步，而柳婉儿，注定将是她攀登权力高峰路上的一块垫脚石。
这一夜，宫中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程意绵的布局，已经悄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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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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