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走回家,周然嘴里哼着小调,显然心情还不错。
回到家里面,他拿起四方桌上的茶缸。
脑海里的玉佩空间中,两个黄澄澄的梨子凭空漂浮起来,山泉水洗净,去核去皮后,在空中直接化为一摊,散发香甜气息的汁水。
“哗~”
周然空着的左手摆在茶缸上方,像是变戏法似的,哗啦啦的梨汁飞流直下,没多久灌满茶缸。
端起茶缸抿了一口,周然嘴角露出抹浅笑,味道不错。
一边喝着新鲜榨出的梨汁,一边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想着心事。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说你惹我干哈?
闫解成再怎么说,也是他安排进的保卫科,不看僧面还看佛面呢。
你和傻柱的矛盾,关闫解成什么事?
闫解成是他领着进的轧钢厂,没过一天就被算计了,他要是无动于衷,下次是不就敢直接怼到他面前贴脸放大?
周然眸子清冷,一口喝干茶缸里的梨汁,面色变换不定。
不着急,先看看傻柱的手段,要是不疼不痒的,他再出手加加码。
……
第二天,傻柱来到轧钢厂。
梁大军看到他回来,心下松了口气,这瘪犊子可算回来了。
他没去和傻柱搭话,只要确定人来了就行,在二食堂转了转就走了。
出了食堂,他向医务室走去。
昨晚破天荒的睡了个好觉,早上起来容光焕发,今天去找周然巩固巩固。
傻柱看到他只当没看见,指挥着帮厨干活,不是什么领导他都要给面子,梁大军显然不够格。
忙活了一天,傻柱回到四合院,正做着饭呢,听到外面传来许大茂的说话声,猫着腰趴在窗户上偷看。
“呦!许大茂,你手里提的这老母鸡哪来的?”
赵大娘看着许大茂,好奇道。
“害,老乡送的,我不要都不行!这不今年年景不错,老乡看我放电影还算卖力,让我拿回家给媳妇儿补补身子嘛!”
许大茂把手里的老母鸡提的高高的,洋洋得意道。
赵大娘心里大骂:可去你妈的吧,谁家好好的下蛋母鸡舍得送人?还不要都不行,我呸!
“那你真是个好样的!”她竖起大拇哥。
许大茂没听出她话里的讥讽,或者听出来了也没在意,只当她是在嫉妒自已,提着老母鸡兴高采烈走向后院。
贾张氏在自家门后看见这一幕,脸色阴沉,老母鸡补身子,咋不补死他呢!
傻柱见许大茂人已经没影了,直起身子,手搭在下巴上沉思。
怎么报复这狗东西呢?
打他一顿?
不行!刚从关押室放出来,他可一点都不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太他妈难熬了!
不经意间,他瞥到角落里的老鼠药,眼前一亮。
有了!
他从米缸里抓了把米,翻箱倒柜找出剩下的一小包老鼠药,混合到一起,随后鬼鬼祟祟向后院走去。
……
许大茂家。
今天娄小娥去了娘家,说着晚上就回来。
许大茂想着赶紧把鸡给杀了,待会儿媳妇儿回来差不多正好能吃上,炖鸡可需要不少时间。
提着鸡脚往厨房走,老母鸡“咯咯”得叫唤,翅膀直扑腾。
突然,一股汹涌的尿意淹没了许大茂,他连忙把鸡扔在地上,夹着腿奔向院里的厕所。
他想不通,明明在厂里上过厕所,怎么这会儿膀胱这么不争气呢?
都要憋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傻柱从角落里走出,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身影,快速走进厨房。
从小在95号院长大,又和许大茂“打打闹闹”这么多年,傻柱对他家的布局可谓一清二楚,蒙着眼都不会走错。
到了厨房,看着还在挣扎的老母鸡,傻柱不怀好意的走过去。
“小宝贝,我来啦!”
将握在手心的那把掺了“好东西”的小米,伸到母鸡的鸡喙边,看着它啄了几口。
感觉差不多了,傻柱走出厨房。
轻手轻脚离开了许大茂家,路上遇到几波人都及时躲了起来,提心吊胆回到家,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
许大茂解完手回来,回到厨房。
抄起菜刀对着母鸡脖子一划,把它扔到院子里让它慢慢扑腾,开始烧水准备烫鸡毛。
水开后,许大茂给鸡拔完毛,洗了洗拿到砧板上开膛破肚。
结果,闻到一股熟悉的怪味儿,他鼻子靠近了闻了闻,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闻过这个味道。
晃了晃脑袋,决定不再去想,眼下还是赶快把鸡给炖上,不然媳妇儿一会儿回来,该有的等了,母鸡要慢炖才有嚼头。
把鸡杂洗干净,鸡肉剁成块,下锅放好调料,端到早就引好的炉子上放着,小火慢炖。
许大茂回到屋里眯了一会儿,直到夜色降临才睁眼。
看了看外面,娄小娥还没回来,睡了一觉起来,他肚子“咕咕”直叫唤,决定不等她了,自已先吃。
反正放在炉子上呢,娄小娥回到家还是热的,说不定那时候味道更好。
拿碗盛了一碗鸡肉和鸡杂。
“滋溜~”
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西凤酒开了,坐下来,就着鸡肉喝着小酒,眼睛眯成一条缝,惬意得很。
夹了一块鸡心塞进嘴里,直吧唧嘴。
没过多久,许大茂突然感觉有些头晕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奇了怪了,我也没喝多啊,这才二两还不到,怎么晕头转向的?”
许大茂疑惑地嘀咕了一句,下一刻忽然有些呼吸困难,胸闷气短,一个没坐稳直接摔在地上。
随后,趴在地上直打摆子,嘴边还流淌着白沫。
……
娄小娥走在回95号院的路上,低着头想着事情。
在得知许大茂要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她说要回娘家住几天,许大茂没多想就答应了。
这两天,她一直待在娘家,晚上吃了饭才动身回来。
其实,当初娄振业要她嫁给许大茂,她是拒绝的,虽然她知道父亲是为了她好。
但不代表她愿意接受。
两个出生不同阶级的青年人的结合,在三观上必然会有碰撞,历史大数据显示,这样的婚姻大都要经历一番坎坷和磨合。
更何况,两家的初衷都不太单纯。
一个急需要表明态度和立场,中和自家的成分。
一个惦记着资本家的财富,哪怕娶回家要当个祖宗供着。
娄小娥拿到结婚证的那天,眼睛好像看穿了未来,已经望见这段不幸的婚姻,迟早要走到尽头,结果是不欢而散。
自从嫁进这个院子,她把自已紧紧包裹着,和谁相处都隔着一层,因为她打心里就觉得自已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和许大茂日常相处也是如此,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
想着这些,娄小娥看着95号大院的门牌,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院门口。
她心想:又要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走进大院,路上没有一个邻居和他打招呼,娄小娥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放在心上。
来到后院家里,她推开门走进去,迎面就看见许大茂倒在地上,人已经昏迷不醒。
“大茂,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娄小娥跑过来蹲在地上,摇晃着许大茂的手臂,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吓得她面色发白。
她赶紧拍了拍圆润的脸蛋,强迫自已冷静下来,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对!找周然,他是医生,他一定有办法!”
“大茂你等着,我这就去喊人来救你,你挺住!”
说着,娄小娥撒开腿冲向前院,到了周然家门口,“邦邦邦”拍打着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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