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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合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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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拥有一个自已的儿子——何晓,娄晓娥也邀他共同生活。

然而,傻柱因放不下秦淮茹及其家族的命运,执意留了下来,结果被彻底榨干并遭抛弃。

众人评论他“呆傻”

且过于轻易妥协,在王卫国眼里,这只是笑料罢了。

大家心里明白,尽管号称傻柱,但实际上何雨柱一点也不傻,其精明狡猾远超旁人想象,甚至年迈失聪的老太太也能看得出来。

实际上,傻柱之所以拒绝与娄晓娥共度时日,不过是因为不愿做他人之下的棋子。

另外考虑到娄晓娥的性格,他明白自已在那里无法获得如同在秦淮茹家那样的尊重。

但事实上,秦淮茹对他表现出的所谓尊敬不过是为了让自家孩子受益的一种手段。

至于他的孩子们,他们认为母亲是为了照料兄弟们不得不委身于傻柱,对后者根本不会有丝毫感激之情,只会将其视为母性的代价。

同时,傻柱对地位不如自已的人的苛待同样让人难以原谅。

比如在饭店担任安保的那次经历,明明只是遵守老板指令禁止秦家来找他,他却不找娄晓娥算账,反倒对那个小小的保安施压,最终导致其失业,并且恶言相向。

如此行径,显然不过是仗势欺人的表现而已。

因此,在王卫国看来,傻柱的人生悲剧完全是他自身的选择造成的。

“嗯,早晨起来散散步,活动活动筋骨,你这又是打算去干什么?”

“我爸帮我找到了个师傅,是在丰泽园工作,我也要过去那儿学习手艺去了。”

傻柱答道。

傻柱直挺胸脯,满面春风地说:

在京城,丰泽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大餐馆。

那里大厨的手艺,不仅在京城里顶尖,即使放到全国范围,也是出类拔萃的。

每位厨师挣的薪资都很高。

傻柱如果能在那里学得一手厨艺,

将来若能在丰泽园工作,未来可是一片光明。

“丰泽园啊,听说那里每个师傅的手艺都是数一数二的,何雨柱,你真的很有福气。”

尽管嘴上这么说,王卫国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艳羡。

他很清楚,傻柱的父亲何大清本身就是一位顶尖的大厨。

但是,何大清并没有亲自教授傻柱厨艺,反而让他到丰泽园拜师学习。

大概是因为快要跟那个寡妇远走高飞,知道日后无法教导傻柱才如此安排的。

看傻柱现在笑嘻嘻的模样,恐怕还不知道自已父亲将要离开吧。

“那你先忙着去吧,我也该出去锻炼了。”

虽说他知道何大清要和寡妇逃离,

但王卫国并不想掺和这种事情。

若是告诉傻柱,到时候傻柱质问何大清,

万一被对方一口否认,最后弄得双方都难受,这是何家的私事,和他无关。

“唉……”

傻柱本来打算再跟王卫国吹嘘一番,却发现他已经转身走了,不禁有些失落。

“还想着问问昨天后院的红烧肉是谁做的呢,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除了想炫耀一下自已的机会,傻柱也确实想问清楚昨夜后院哪家做了红烧肉,

因为他家里的小妹何雨水被那种香味 ** ,闹着要尝尝。

听老爸何大清的意思,那人手艺确实不错。

原想找王卫国询问一番,谁知王卫国已经走开。

看了看时间已晚,必须尽快赶去丰泽园,傻柱只好打消了念头,打算晚上回来再探问清楚。

王卫国外出跑了两圈回来时,顺便买了些包子和油条作为早餐。

系统的作用果然不同凡响,他感觉全身暖洋洋的,仿佛体内涌动着一股温暖的力量,

即使是严寒时节,身着单薄也不觉得寒冷。

显然,他的体质再次得到强化。

回家路上,他顺便买了早点。

当他刚进入院落,经过水井房时,听到贾张氏正背后议论着他。

“我要告诉你,就是我们院子里新搬来的那对兄妹,尤其是那个王卫国,真不像样。”

“我家儿媳不是怀着孕吃不下嘛,找他要点红烧肉吃,这小子竟然不愿给,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刚来就这样了,时间长了,不知道还会怎么样。”

贾张氏边洗衣物边嘟囔道。

“昨晚的红烧肉,就是那个新人小哥做的,手艺好得很,那一锅肉的香气,差点让我整夜无眠。”

“他们不是从乡下来的新居民吗,怎会这么有钱,居然愿意花钱买那么多肉吃。”

“确实,那个香气扑鼻,但我们也不是没有尝试做过红烧肉。

为何昨晚的味道,仿佛与以往的都截然不同。”

“老何,你烹饪技巧高明,你觉得昨天那道红烧肉的质量如何?”

接着,贾张氏便开始对王卫国说些不利的话。

她的用意很简单,就是希望能贬低王卫国在他院子里的地位,让其他人一同疏远和排挤王卫国,甚至最好能把这姐弟俩赶出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当她说完这些话后,大家都对王卫国制作的那顿红烧肉饶有兴致地展开了讨论,反而对贾张氏的评价并未给予过多关注。

开什么玩笑!像这样的美味,连自已都不一定能够吃得上,又为何非要施舍给你呢?

又与你无亲无故的,即使你的儿媳怀着孩子,难道他就该无偿奉送一碗肉过来吗?

王卫国刚到这里不久,跟你也没什么交往,你说的儿媳怀了身孕就能要求别人将刚煮好的肉送给你们家?

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我们这些老邻居每做一次可口的小菜时,你儿媳想吃我们也得送去一份?

因此,周围的人都不愿顺着贾张氏的话来说,反而更关心起了关于昨天的红烧肉的讨论:“听说昨晚的红烧肉是那个年轻人亲手制作的,手法真的一流,甚至不亚于我本人。”

此时,何大清也在院子的井边忙碌着。

因为他的妻子早已去世,家中还有小孩要照顾,所以他只能独自承担洗衣服的工作。

身为男人,要在一群女性间洗衣实在让他觉得极为别扭。

这让何大清更加坚定了想要离家跟随白寡妇生活的决心。

当听说那红烧肉竟是出自王卫国之手时,何大清感到既惊讶又好奇。

尽管未见到成品,但从那的香气判断,这位年轻人的厨艺显然相当不错。

“看来这小伙子是块当大厨的料。

若是他制作的所有菜肴都达到同样的水平,绝对有能力成为酒楼中的主厨。”

对此言论,贾张氏颇为不满,随即辩解道:“他只是一个乡下来的普通小伙,这次做好红烧肉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怎能与大饭店的大厨相提并论。”

“老何,你也太夸大他的能力了吧。”

见状,一位大妈轻轻地推了一下贾张氏,并向她使了个眼色。

抬眸望向周围,她注意到王卫国正手持热腾腾的馒头和油条站在不远处,神色冰冷地注视着自已。

“我的手艺如何关你什么事,就算是你们家里人,想吃也别做梦了。”

“我与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真是同出一脉,无颜 ** 到一个样。”

“仗着一张巧言令色的脸就想登门求食,就算是沿街乞讨的人也知道讨饭前得说句好话。”

“如此行径,简直不如街上的叫花子。”

面对贾张氏的恶意诽谤,当众受到如此挑衅,王卫国自然毫不留情面地反击起来。

“你以为我们是那么渴求你的食物么。”

“如果不是看在我儿媳有了身孕,想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我儿怎会特地来找你借肉?他这么做只是因为爱惜自已的妻子。”

“像你这般缺乏同情心之人,怎么可能体会得到。

事实上,正是你自已才真正比不上那些流浪汉。”

目睹王卫国居然敢当众羞辱自已,贾张氏感到异常愤怒。

她毕竟是这个四合院的老住户,年纪也比王卫国大,本应受到尊重。

然而,王卫国对她这位长辈丝毫没有表现出应有的一丁点尊重,在如此多人面前公开指责她,简直无法忍受。

“心疼你老婆?”

王卫国冷冷地质问后转为冷笑。

“我们北京城内的丰泽园、东兴楼、泰丰楼和鸿兴楼等知名餐馆,每天提供的山珍海味简直数不胜数。”

他说,“单单是一道红烧肉能算什么?那些餐馆每天都有葱烧海参、鱼翅燕窝这类顶级佳肴。”

他接着说道:“你儿子那么担心他的妻子,为何不马上带着她到这些高档餐馆去,让她品尝所有美食。”

他强调:“毕竟这是儿媳怀孕这样一件喜事,至少这些餐馆也应该免费地为她精心烹制每餐,以示祝贺。”

他还补上一句:“甚至不应该收取一分一毫的费用,否则便有辱于你贾家的面子。”

面对王卫国这一番言辞,贾张氏被噎得无言以对。

她的舌战能力与王卫国相比明显不足,而王卫国的每一句话虽然未见粗鄙,却字字犀利。

周围的旁观者听后不少人都心中暗赞,无人站出来支持贾张氏。

人们认为,仅仅因为媳妇怀孕就想直接向他人索取食物,确实不合情理。

如果开了这个先例,未来家中只要有美味的食物,是否就要分给每一个人?尤其是想到贾张氏儿媳秦淮茹可能会随时要求分享时,大家更加不愿意妥协。

四合院里的每一个居民都有各自的盘算,但是在这件事上,多数人的观点保持了一致。

“卫国兄弟,话虽如此说,但实际上这两件事不可一概而论。”

尽管众人普遍认为王卫国有其道理,但贾张氏身边也有支持者的声音出现。

易中海突然出现并发表了自已的看法,因为他将贾东旭视为徒弟,并寄希望于贾东旭将来为他养老,所以他此刻站出来说话显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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