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娟面带微笑地从讲桌上拿起一支石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被”字,紧接着又在旁边工工整整地写上了它的拼音——“bèi”。
张娟转过身来,面对着台下说道:“同学们,咱们今天一起学习这个新的汉字‘被’字。那么都有什么样的‘被’呢?就像大家晚上睡觉的时候会盖在身上用来保暖的东西,那个叫做‘被子’。而且‘被’字还能出现在一种特殊的句子里,这种句子叫被动句,可以把做出某个动作的人或者事物引出来。举两个例子吧,比如说‘我被骂了’,这里面就是说别人骂了我;还有‘馒头被我吃了’,意思就是我吃掉了馒头。”
张娟微微抬起手,示意同学们跟她一起念:“下面,我们一起来用拼音读:b-è-i 被。”同学们立刻齐声跟读道:“b-è-i 被。”
张娟随意将目光投向了陈平(陈狗熊的儿子),喊道:“陈平同学,请站起来读一遍给老师听听:b-è-i 被。”
陈平站了起来,他开口读道:“p-è-i 配。”
张娟连忙摇了摇头,耐心地纠正道:“陈平,你读错啦,应该是 b-è-i 被。可不是‘配’字,来,你再跟着老师读一遍好不好:b-è-i 被。”
然而,陈平还是坚定地重复着自已刚才的读音:“p-è-i 配。”
张娟不禁皱起了眉头,再次强调道:“陈平啊,这可是声母‘b’,不是‘p’,你仔细看看老师的嘴型。”说着,她便对着陈平张大嘴巴,清晰地示范了一次正确的发音。
“……”
“……”
连续教了好几遍之后,张娟感觉自已快要崩溃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无论如何努力,陈平总是要读错。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陈平,咱们再来读一遍这个字:p_è_i_配。”
陈平大声说:“张老师,你也是读配啊,看来刚才我没读错!”说完,他还得意洋洋地伸出手,开心地挠了挠自已的脑袋,似乎对自已的表现相当满意。
张娟更郁闷了咋还让带沟里了,赶紧纠正道:“这不是配子的配啦,是被子的被。”
陈平依:“配子的配”
张娟实在是无计可施了,她决定换一种方式来引导陈平,于是问道:“陈平,你想想看,你们家里的床上睡觉的时候除了你还有什么东西呢?”
陈平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老师,床上除了我就是是我妈妈。”
张娟差点没晕过去,但继续耐心地引导着:“那你妈妈的身上又盖着什么呢?”
陈平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道:“有时候是互助小组的组长,有时候是我们生产队的队长。”话音刚落,站在教室门外偷听的陈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这一笑其他同学虽然不懂什么事,但看到陈斌笑得那么开心,也纷纷哄堂大笑起来。
张娟毕竟还是一个大姑娘,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连忙摆手说道:“陈平,家里的那些私事咱就别拿到教室里来说啦!”
陈平委屈地说:“张老师,杨东老师说小孩子要诚实不能撒谎,所以我照实说的啊。”
张娟没办法了,只好继续引导说:“那只有你和妈妈在家时,身上盖着的是啥?”
陈平:“老师,盖的铺盖啊。”
张娟眼睛一亮,忙说:“那铺盖就是被子,这个‘被’字就读作b - è - i。”
陈平歪着头思考了一会,说:“老师,铺盖就是铺盖。我们一直都这样叫的。”
张娟哭笑不得,深吸一口气后说:铺盖是我们这个地方的叫法,而被子就是普通话,你在其他地方去了说铺盖可能别人会听不明白,但是说被子肯定就能让人明白了。也可以理解为铺盖就是你们的小名一样,什么狗什么牛。被子就是你的大名陈平一样,好听又容易让大家记住。现在你能好好读这个字了吗?”陈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声说着:“铺盖就是被子。”
就在张娟以为终于教会他的时候,陈平又抬头说:“老师,那王狗蛋都娶媳妇了还是没有用大名啊。”同学们又是一阵哄笑。
张娟扶着额头,感觉无比头疼。但她还是继续说:“陈平同学观察得很仔细,但现在我们先按照现有的知识来学,好吗?”
陈平听话地点点头,这次终于准确无误地读出了“b - è - i 被”。张娟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堂课真是状况百出,比去地里上工还累。
陈斌看差不多了也离开了教室,去加工房取了蓄电瓶也回家了。
…………
晚上,陈斌家。乔彩霞和周太平和周杰都在陈家吃晚饭,吃完饭,陈斌把周家兄弟俩叫回他屋里,他先在柜子里拿出了一把糖递给兄弟俩,然后说:“周杰,今天打你屁股了,还疼吗?”
周杰有点委屈地说:“不疼了。”
陈斌:“周杰,周叔不在了,你们家就是你和你哥要撑起来,如果你不好好学习,将来怎么走出去?难道你们要一辈子在农村种地吗?”
周杰:“那些知青不是也来种地了吗?”
陈斌:“那万一有机会去城里呢?那时候你再学习来得及吗?听我的没有错,记住以后好好学习。”
周杰:“嗯,我听你的。”
…………
同学们回家后也把今天课堂里发生的事当笑话讲给家里人听,大人听后也是哄堂大笑,明天开始大队社员干活的时候又可以多一个话题。
第二天,石桥大队社员上工后一边干活一边聊着被子和铺盖的问题,一会,石桥大队所有社员都知道了王春花睡觉时身上除了盖被子还盖过她们小组长和生产队长。
她们小组长的媳妇知道后不干了,在地里就开骂:“王春花,你个烂货敢勾搭我男人。我打死你。”
王春花:“你个老婆娘自已把男人守不住关我屁事啊。”小组长媳妇听到这话直冲过来打王春花。
两人在地里撕打了起来,两人你扯我头发,我揪你耳朵,你拉我的衣服,我扯你的裤子。等社员们把她俩拉开的时候,两人都是蓬头散发衣衫不整了。当然去拉架的社员还趁机揩油摸了几把王春花。
……
王春花刚准备回去换衣服,他们第三生产队队长媳妇又带着七八个妇女过来,按住王春花就开撕。不一会,王春花就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衣服也成了布条子。
巡逻的民兵赶紧过来制止了打斗,并让社员帮忙去王春花家拿衣服。等王春花穿好衣服后才带着他们去大队部处理这几人。
大队长想处理王春花,也没有什么办法。一方面是事情过去了,又不是抓到现场了,这事他们生产队长和小组长肯定不会认的。另一个方面这是孩子说出来的,没法当什么证据。经过大队干部讨论结果:批评教育一顿算了。
……
王春花的事在石桥大队升级成了热点,荣登大队热搜榜一。大家都在相互讨论这个话题,男人讨论的是王春花这车好不好开,油耗大不大,驾驶舒适感强不强。
女人则是在讨论如何防守自家男人不被偷,不但要防备王春花,村里还有二十多个寡妇呢。
社员们在讨论的同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以后两口子做那事得背着点了,娃儿要大不小的,容易出去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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