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七零年8月20日,今天早上刚准备出门的陈铁牛突然被还在堂屋里的柳莲叫住了,:“铁牛,我肚子有点疼,好像要生了。”
陈铁牛对着在厨房洗碗的蔡花花喊到:“妈,快烧热水,柳莲要生了。”
陈小牛说:“大哥,你在家里照顾大嫂,我去叫卫生员。”说完就跑了出去。
陈苗苗:“我去帮忙烧水。”
陈铁牛白了一眼她说:“苗苗,你上你的学去吧,家里这么多人还用你啊。”陈苗苗只好瘪着嘴拿起她的小书包上学去了。
还在屋里睡懒觉的陈斌也被他爸的声音吵醒了,赶紧穿衣服起来。他来到父母的屋里,先给他母亲把了一下脉说:“是要生了,我先给妈倒点水喝。”说完就出来拿了个杯子倒了点温开水,又加了灵泉水在里面端了进去,说:“妈,你先喝点水。”
柳莲接过水杯慢慢喝着,脸上露出一丝舒缓的神情。不多会儿,陈小牛带着卫生员匆匆赶了回来。卫生员开始清场把陈铁牛和陈斌赶了出来。
陈铁牛在门外走来走去,陈斌站在一旁说道:“爸,不要着急。你放心妈没有事的。”
陈铁牛:“你妈都生你们两个了,有经验得很。我急个锤子啊,我是高兴我又要多两个娃了。”
屋里偶尔传出柳莲压抑的痛呼声,柳莲经过这几年带灵力的空间物资滋养身体,体质早就变得不正常了,除了陈家人在大队里是比壮劳力还壮劳力。在陈家,她的力气也是排行第三的存在。
刚刚又喝了灵泉水,现在生个孩子,又是第三胎,那就像陈铁牛说的有经验得很。除了宫开的疼痛让她偶尔有点难受,其他一切正常。偶尔还和卫生员说上两句话,交代她是怀的双胞胎和孩子的衣物这些。
随着时间过去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卫生员:“是个大胖小子呢!蔡大娘快把热水拿进来帮忙洗娃儿,我要接生另一个。”蔡花花端着热水进去了,她也带了两个孙子了,这些也是轻车熟路。
又过了会,又是一声哭声响起,众人皆完全松了口气。卫生员开始剪脐带,洗孩子,做大人的产后处理。
卫生员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后笑着说:“铁牛,恭喜你又添俩男娃,这回不会想不到好名字了吧。”
陈铁牛尴尬地笑了笑,陈斌拿出一个提前准备好的红包说:“嬢嬢,辛苦你了,来收着沾沾喜气。”卫生员知道陈斌不缺啥,就笑着收下了。
陈铁牛激动得眼眶泛红,冲进屋内紧紧握住柳莲的手。这时陈斌又端了杯灵泉水进来递给他母亲,柳莲喝下后感觉疲惫感消退不少。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望着新生的双胞胎孩子,满是幸福和喜悦。
陈铁牛想了很久,浪费了无数的脑细菌,终于想到了双胞胎兄弟的名字,老三叫陈添福,老四叫陈添寿。陈斌觉得这两名字寓意好,也认同了这两个名字。
……
今天上午陈铁牛和蔡花花没有去上工,在家照顾柳莲和两个新出生的小娃娃。当然陈斌这个外人眼里不上工不上学的闲王也更加没有出去,他给两个弟弟一人喂了些灵泉水,两个小家伙还不满足想继续喝,就哇哇地哭了起来。
柳莲抱过两个孩子准备喂奶,结果两个小家伙吃了一口就不吃了,用哭声来抗议。蔡花花笑着说:“添福和添寿一看就是聪明,一生下来就知道挑食了,长大后肯定和我大乖孙一样聪明。”
陈铁牛:“妈,你这比喻不当,他们都是你的乖孙子。”
蔡花花:“是是是,都是我的乖孙孙。”
…………
过了一会,蔡花花出去把家里喂了两年的老母鸡咔嚓了一只,然后问陈斌:“乖孙,你还有人参没有?拿根来我炖了给你妈补补。”陈斌回屋去从空间里挖了一根人参出来,还根据医典里的滋补方子拿了一些当归之类的辅药。一起给了蔡花花,蔡花花就去忙着给大儿媳炖鸡汤去了。不一会厨房就飘出了鸡汤的香味和浓浓的药香味。
黄玲也到了预产期,在她家屋里休息,等吃饭的时候陈小牛会回来带她去陈斌家吃饭。她闻到鸡汤的香味也不着急,这肯定有她一份的。
柳如烟也挺着大肚子在家休息,她两口子和陈斌家分开单过后开始还可以,分了那么多的粮食和肉食。怀孕了的她特别馋肉,所以分伙后才两个月不到就把家里的肉全部吃完了。要不是陈斌看他二爸面子和她怀着陈家血脉的份上偶尔送点野鸡或者野猪肉啥的,她柳如烟还想吃肉,吃屁还差不多。
柳如烟知道今天的鸡汤肯定没有她的份,在家里不停地骂着:“老东西真偏心,有好吃的也只顾陈斌家和老幺家的。”
…………
中午,陈小牛下工回来带着黄玲过来陈斌家吃饭。今天陈家有喜事,中午的菜也很丰盛,有鱼有肉,有鸡有鸭。
放学回来的陈苗苗先去屋里看了两个弟弟,高兴地这个摸摸那个捅捅,直到把两个弟弟弄哭了被她妈赶出了屋子。陈苗苗才回到堂屋大桌子上大快朵颐地吃起了饭。
陈斌一家人在开心的吃着饭,黄玲也吃得非常满足,刚要放下碗筷,蔡花花又加了一块肉放她碗里,说:“老幺家的,得多吃点,你可是还怀俩娃呢,不要让娃把你的身体拖垮了。”
黄玲说:“妈,我都吃饱了,真吃不下了。”
蔡花花笑着说:“再犟着吃点,多吃点大人小孩的营养才够。”黄玲只好继续把碗里的肉吃了下去,她是真吃不下了,准备回去了。刚站起来,腹部传来一阵疼痛,黄玲:“啊,我肚子好痛。”
陈小牛:“媳妇你咋了,吃多少肉胀到了吗?”
蔡花花:“你个哈儿,你媳妇要生了,赶紧扶回你屋去。我去烧水。”
陈铁牛:“我去叫卫生员。”
陈家又是一顿忙乎起来,陈斌:“姐姐,吃完饭你洗碗哈。我去帮忙。”
陈苗苗:“弟,怎么你老是不洗碗呢,我也想去看看呢。”
陈斌:“我在培养你做家务的能力,以后两个弟弟大点了也培训他们。”
陈苗苗:“那你呢?我们都要做家务,就你不做?”
陈斌:“嘿嘿嘿嘿,现在有你们做,以后长大了我娶个媳妇做,再以后我又培养我娃儿做。我这辈子就可以不做家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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