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浴泡得墨青浑身酥软，或许是苍兰有迷情乱神的效果，这副身子竟是前所未有地舒服。她身披轻纱，虚弱又娇美，立于屏风之前，正在等待被调教。
“今天的药浴，可助你病态尽退，”妙音轻拂墨青红润的脸庞，“接下来，你仔细听我讲。”
“是……”
“褪下轻纱。”
墨青身体微微颤抖，如中了蛊一般，在妙音的命令声中缓缓脱掉覆盖在玉肌之上最后一层束缚，露出完美无瑕的身体。
白川靠着圆桌坐着，才品上一口茶，瞧见这一幕，也不由羞怯垂目。
“把眼睛睁开，”妙音迈一步走到墨青近前，“看着我，目光不要闪躲。”
“是……”
墨青声音都在颤抖，缓缓抬眼，冷不丁就与妙音的目光对上，只在一瞬间，就败下阵来，睫毛轻轻颤抖，一抹红晕爬上耳垂，像是要滴出血来。
“不行……姐姐，我真的……真的很没用……”
墨青声音带着哭腔，妙音却不怜悯。
“你如此战战兢兢，还未与人交锋就败下阵来，明日可要怎么办才好？”
“可怜可怜我吧，姐姐……”墨青见妙音并不放过她，转而看向嫂嫂，“嫂嫂……”
白川不忍，目光瞟向别处，心里一酸，红了眼眶。
“可怜吗？”妙音挡在墨青的视线前方，“落入顾丞手中，嫁进宰相府，天天在床榻伺候顾长生那只狗，才是真的可怜！”
“姐姐……”
“你二哥哥墨冲曾经也和顾长生耍在一起，他是什么货色，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妙音下定决心，把话说得不留余地，“我告诉你，顾长生好赌好色，在床榻上更是要命的，曾经伺候他的通房丫头，被他连着折腾了几夜，断气了抬出来，身上没有一处是好肉。”
听着妙音的话，墨青颤抖着，一滴泪落下，心中的恐惧逐渐蔓延开来，被吓得面无血色。
“妙音姑娘……”
白川见墨青几乎崩溃，想要制止妙音，妙音却不顾阻拦。
“就算是你嫁过去，做了他的正妻，这种事情，还是会发生的。就你这性子，自保尚且困难，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替他收拾那些尸体……”
墨青倒吸一口寒气，抱紧弱小无助的自己。
“但这，和那顾丞比起来，终究不算什么……”
“妙音姑娘，别说下去了！”
白川知道妙音接下来要讲什么，赶紧上前拉住她。
妙音甩开白川，将瑟瑟发抖的墨青拉入怀中。
“宰相府大公子顾长帆，第一房夫人说是得了疯病死的，但我告诉你，那女人是被顾丞辱了身子，才自缢在房梁之上……”
“够了……”
白川再也听不下去，一把拉开妙音，将墨青拥入怀中安抚。
“墨夫人，你这会儿心软了？”妙音咬牙切齿，“下定不了决心，带着二姑娘来我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妙音姑娘，我不是怪你，二姑娘毕竟还小……我怕她……”
“现在被我调教，为求明日一线生机，怕什么怕！”
“是……”墨青一般颤抖，一边推开白川，“妙音姐姐教训的是！我不该如此懦弱的。”
“好，”妙音微微一笑，“这才是好孩子……”
白川见墨青情绪逐渐稳定下来，退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妙音又多点了几支蜡烛，让房间变得更明亮了一些，墨青那副身子，越发艳丽。
“站好。”
“是。”
“看着我……”
“是。”
虽还是怕的，墨青却不再求饶，而是一步一步跟随着妙音的首到。
“眼睛是会说话的，更含着情，”妙音后撤一步，勾了勾手指，“二姑娘，用你这双眼睛，脱掉我这身 衣服。”
白川又是一口茶刚喝到嘴里，差点呛到，怕扰了这会儿的气氛，憋红了脸忍着。
墨青有些紧张，呼吸急促起来。
“姐姐……”
“嘘，只用眼睛，不要说话。”
墨青轻哼一声，陷入沉默，眯着眼，睫毛微微颤动，虽然花了些时间，但很快，就集中精神。
深夜，房间里安静得可怕，眼下只能听见不知谁的呼吸声。
墨青目光从妙音的脚踝一路攀爬而上，第一步落在腰身，缠绵了片刻又逐步上升到胸前。
妙音本是上位者，见少女不再躲闪，而是侵略过来，心意也是不由微微颤动，红晕不知何时攀爬到脸颊，呼吸也乱了一拍。
白川放下茶杯，在这氛围之下，脑子里竟是火花西溅，仿佛看见本是不远不近站着的两个人己经不知不觉靠近对方，少女手指纤纤，正一件又一件褪去姐姐身上的衣衫……
唔……
不愧是妙音，望江楼的金字招牌。
“好了，”妙音片刻迷情，却是收放自如，轻呼一声，将墨青和白川都从妙不可言的氛围中拉出来，“二姑娘，这是你学会的第一件事，你的眼睛为你所用，即便目光躲闪，也并非羞怯，而是故意为之，只为欲擒故纵。”
“是。”
只是不到半个时辰的训练，墨青就似乐在其中，不愧是天生的易孕体质，闺房之事只是稍稍调教，便开了窍，高低有些天赋在身上。
“另外，女子身上有几处穴位，可助你从涉世未深的少女，秒变人间尤物，一定要记清楚，”妙音上前一步，牵起墨青的手，“不要怕。”
“是。”
“眉宇之间，”妙音引导墨青按住攒竹穴，墨青立刻觉得一股温润沁入眼球，“何谓目光含水，这就是诀窍，泪光闪闪地看着他，像要碎了一般，便是什么都没发生，他都会觉得自己错了，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你。”
“是。”
“还有这里，”妙音纤纤手指轻轻落在墨青肚脐正下方三寸，冷不丁按下去，惹墨青嘤咛一声，“女人，这里暖了，脸色就好了，想让自己看起来像那掐得出水的桃子，就在这里使劲。”
“是。”
妙音教到这里，墨青有些站不稳了。
“接下来，“妙音俯身蹲下，用手指丈量，“膝盖骨往上，大腿内侧，上面约是三指宽的筋肉沟处，血海穴，用作……”
没等妙音说完，墨青再也受不住，闷哼一声，为了不至于更加狼狈而紧咬下唇，哀求着晃了晃妙音的肩膀。
“姐姐，我都学会了，饶了我吧。”
为时己晚，妙音卓越的手法己经让墨青暖流逆行，从里到外，溃不成军。
毕竟是少女，想要成为这副身体的主人还需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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