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驿之微微放开了她,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她脸颊的红晕烧的厉害,一首蔓延到她白皙的脖颈,眼睛亮晶晶的,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看得他的心颤了颤。
姜暮烟鲜艳艳的唇瓣,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泛着露珠的水光。
顾驿之眼底的热情被煮沸了,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没忍住,他托着她的后脑勺,摁住她,低头把唇覆了上去。
两个人身高差很多,姜暮烟的头仰成了九十度,顾驿之压着她,温柔地吻她,炙热,厮磨,婉转。
姜暮烟被吻的无法呼吸,天杀的顾驿之,让他松开,没让他接吻啊。
密不透风的吻让姜暮烟像溺水的灵魂想要抓住水草,把自己送上岸。
她瓮声瓮气地挣扎呢喃,“顾驿之,你别乱来。”
男人根本无视她的挣扎,看在他的眼里,她弱鸡一样无力的扑腾,又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煽风点火般把火势越拱越旺。
姜暮烟想推开,想呼喊,嘴巴刚刚张开,顾驿之的舌头趁虚闯了进来,勾着她的舌头反复纠缠,带着她向着更深的海底沉没。
他们拥吻在路边稍远的花丛里,寒风起花瓣落,海底的世界看不清西季。
偶尔有人说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有树木遮挡也很容易被撞破。
这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
姜暮烟挣扎着从让人迷醉的纠缠里清醒,理智回笼,她弱弱地推他。
顾驿之呼吸粗重,不肯放过她,一只手钳住她的小巧的下巴,细细密密的吻又追过来,他轻而易举打开了她的牙关。
这次他像没了耐性,吻强势而霸道,惩罚她的不专心,不再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勾着她柔软的舌头,吸吮,纠缠,没完没了。
姜暮烟被吻的晕头转向,己经没了反抗的本能,攀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回吻他,欢喜与眷恋,紧紧地缠绵,难舍难分。
顾驿之很清楚他的妻子一旦进入状况,就像被养在温水里的花,温柔得让人心颤,炙热得发烫。
寒冷的冬夜里,此刻却温暖得如春暖花开的清晨,两个人沉浸在花香里渐渐意乱情迷。
清脆的自行车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几个年轻人骑着车从不远处的路上急驰而过。
笑声,叫声,聊天声飘荡在风里,姜暮烟迷迷懵懵地听到一个青年的声音,“花丛后面有人偷情……”
姜暮烟宕机的大脑“叮”的一声突然清醒,她猛地推开了意乱情迷的男人,“顾驿之…”
“嗯?”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声音阴哑。
姜暮烟神经兮兮,“他们刚刚说…”
顾驿之的还未散去,他寻着她的唇瓣又想吻下去,被女人的手抵住,他只能吻她的手心,不经意地问,“他们说什么?”
姜暮烟锤他,娇嗔着低低地咆哮,“他们说你在偷情。”
顾驿之盯她半秒,被她快哭的表情逗笑,笑得不可自抑,又抱住了她。在她肩上笑得不停抖动。
“笑什么?”
“笑你太可爱了。”
“再笑我要生气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回家。”
顾驿之放开她,拉着她的手走到自行车的旁边。
他把姜暮烟抱上了后座,捧着她的脸重重地又亲了她,过了半晌才舍不得得放开她。
姜暮烟脸红得像他腰间的朱砂痣,她娇嗔,“我们回家!”
月亮明晃晃地挂在天边,月色朦胧里顾驿之踩着车轮向前,姜暮烟坐在后面,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
顾驿之把刚刚未完的话题捡起来,“你刚刚说,我妈为什么要痛哭一场。”
姜暮烟想了想,“呃……她今天被我欺负了。”
“呵呵,你能欺负得了谁啊?她有点跳脚是真的。”顾驿之想起她母亲暴跳又无奈的神色,知道他媳妇深谙杀人诛心之道。
姜暮烟想知道顾驿之对于婆媳关系的态度。
斟酌着开口叫他,“顾驿之!”
“嗯,要说什么?”
姜暮烟试探地问,“我跟你妈,如果我不打算原谅她,你要怎么办?”
姜暮烟觉得她自己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她不是圣母,也自认没有以德报怨的气量。
原谅这条路能走得圆满的两个人,一路上要历经数不清的磨难。
如果李红梅愿意,为了顾驿之她还是愿意闯一闯,怕只怕,最后还是一拍两散。
“暮烟!”
“嗯?”
“你只要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定是你和孩子。”
姜暮烟的双手默默地缚在他的腰上,把头靠在他的背上。
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有了靠山,眼前这个背脊像山一样的男人让她心安,她对他的依赖渐渐加深了几分。
这是姜暮烟第一次主动抱他,顾驿之勾起唇角,他希望眼前这条铺着月光的泥土路,能一首延伸到天亮。
回到家己经很晚了。
一进门顾驿之就充满暗示地跟她说,“别人睡过的床,我睡不着。”
姜暮烟很殷勤,一脸讨好马不停蹄地帮顾驿之换上了碎花的床单被罩。
生怕再晚一秒,顾驿之就会以洁癖为由,要求跟她一起睡。
顾驿之也不着急,他懒懒散散地斜靠在沙发上,一脸餍足地看着她慌慌张张。
今天他己经够本,他不贪心,本来就没想一口气吃成个胖子。
怕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姜暮烟收拾完床铺,干脆利落地关门上锁回房睡觉,破天荒地连澡都没敢洗。
李红梅回到家,顾文和带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旁边一本学术书籍己经翻的破破烂烂。
他抬起头没有说话,看到李红梅黑着脸。
天色阴沉,顾文和想躲远一点,免得一会儿狂风暴雨被雷劈到。
他收拾起书本打算开溜。
李红梅没有让他的逃跑计划得逞,把他按在座位上,酸溜溜的雷点向他劈去,“你又去别人家当牛做马了?”
“你什么意思,别无理取闹。”
“怎么,你儿子一个人不够,你也要前仆后继?”
“李红梅,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不可理喻了?年轻的时候你也不这样啊!”
说到年轻的时候,李红梅有苦难言。
她费尽心思把顾文和儿子从陆心眉的手里抢过来,几十年来过得如履薄冰。
她把顾文和当眼珠子一样爱护,自认对顾驿之也做到了视如己出,中年以后顾文和对她没有爱,但也给足了尊重与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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