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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院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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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西合院的屋檐下,昏黄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个院里不为人知的故事。何雨柱躺在床上,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户洒在他的脸上,他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段时间院里众人的种种算计,那些“禽兽”般的行径让他满心愤懑,久久难以入眠。

而此时,在许大茂家中,一、二、三大爷围坐在简陋的饭桌旁。桌上摆着两瓶廉价的白酒和一盘少得可怜的花生米,昏暗的灯光下,西人脸上的神情显得格外诡异。许大茂独自一人,面对着三位大爷,他们同样在复盘最近的倒霉事儿,而这些倒霉事儿,在他们看来,全都拜何雨柱所赐。

“都怪那个傻柱!”许大茂率先打破沉默,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酒液在杯中晃荡,“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这么倒霉!”二大爷点点头,脸上满是阴沉:“可不是嘛,最近厂里的事儿,还有院里的事儿,哪样不是他在搅局!”三大爷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得想个办法治治他,不然咱们以后可没好日子过。”

一大爷一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但眼中的算计却丝毫不比其他人少。他心里盘算着,既能教训何雨柱,又能巩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让何雨柱继续乖乖给自己养老。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我有个主意!傻柱每天都带饭盒,咱们就从这下手。三大爷,您在门口盯着,只要看到他拿饭盒回来,就赶紧叫贾张氏去拦住他,死死抓住不放手。二大爷,您就去叫厂保卫科的人,就说他偷拿公家财物。到时候,一大爷您再出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既能教训他,又能显出您一大爷的威风。”

一大爷听了,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这样不好吧,都是一个院里的,闹大了不好看。”许大茂看出了他的心思,连忙说道:“一大爷,您到时候就问他要钱解决问题,要不就送保卫科,他肯定得服软。”一大爷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着自己的小算盘,他要让何雨柱明白,只有依靠他这个一大爷,才能在院里平安无事。

几天后,何雨柱提着两个饭盒往家走。这天小食堂有招待,他掌勺做了小灶。其实他己经在食堂吃过了,剩下些汤汤水水的残渣懒得拿,正好路过供销社,想起家里没菜,就买了块豆腐和两个馒头,打算回家炖豆腐吃。

许大茂早就打听好了消息,借着放映员上班的便利,早早地回到了西合院。三大爷下午没课,也按照计划,在大门口守着。二大爷和一大爷得到许大茂的暗示后,不紧不慢地跟在何雨柱后面往家走。

何雨柱刚走到大门口,三大爷就凑了上来,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傻柱,你今儿有一难,给一块钱,我就给你解了。”何雨柱一脸不屑,上下打量着三大爷:“三大爷,您个教书的也干上打卦算命这一套了?我看您不给我一块钱,我就去举报你封建迷信!”

三大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不识好人心的东西!”说完,气冲冲地往中院贾张氏家走去。贾张氏一听三大爷说的事儿,眼珠子骨碌一转,狡黠地问道:“事成以后,饭盒里的东西归我?”三大爷一心想着教训何雨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贾张氏二话不说,冲出家门,跑到何雨柱跟前,一把抓住饭盒,死死不放手。这时,一大爷和二大爷假装刚进门,看到这一幕,装模作样地问道:“这是咋回事?”许大茂也跳了出来,指着何雨柱大声喊道:“何雨柱偷拿公家食堂财物,我要举报!”

一大爷立刻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义正言辞地说道:“傻柱,你这是不对的,怎么能挖社会主义墙角呢?集体的东西是不能碰的,你现在说怎么办?”何雨柱看着眼前这几个人,一脸无语,无奈地问道:“你们说怎么办?”

三大爷露出一副贪婪的嘴脸:“我要十块钱,这事我就当没看见。”二大爷也不甘示弱:“你以后见了我要恭恭敬敬,我让你啥时候来做饭你就得来!”贾张氏则尖声叫道:“以后每天给我带一个饭盒的菜,就从今儿开始!”一大爷慢悠悠地说道:“我没啥要求,以后你要多帮助邻居,尤其是贾家,要尊老……”

何雨柱实在听不下去他们的废话,心中暗自想着用幻术收拾他们。可一看周围,下班的人来来往往,胡同里也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这么多人,施展幻术制造群体场景限制太大,他一时之间也无可奈何,只能生气地说道:“你们要不要看看天上?”

众人一脸懵,有人嘀咕道:“看天上干啥?难道还能有馅饼掉下来,掉你们嘴里?”这话惹得众人更加恼怒,纷纷对着何雨柱叫嚷起来。没一会儿,二大爷就把保卫科的人叫来了。

保卫科的人到了以后,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皱着眉头,打算带何雨柱去保卫科。何雨柱无奈地说道:“得得得,贾张氏你也别死抓住不放手了,让保卫科的同志打开看看吧。”贾张氏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保卫科的人打开饭盒一看,一个饭盒里装着一块豆腐,另一个饭盒装着两个馒头。何雨柱解释道:“食堂这几天大家都去吃了,没做白面馒头和豆腐菜吧?领导们吃的小灶,这是我从供销社买的豆腐和馒头。”

说来也巧,那个年代还没有塑料袋,何雨柱今儿在小灶食堂吃过了,剩下那些汤汤水水的残渣他也懒得带去拿,于是打算炖豆腐顺手买了馒头放饭盒就回家了。

保卫科的人一脸无语,狠狠教训了众人一顿,转身离开了。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只剩下一、二、三大爷。许大茂鬼精鬼精的,早在看到饭盒里的东西时,就溜回家去了。贾张氏还不死心,想趁何雨柱不注意抢了饭盒回去。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几个不知悔改的人,又说道:“大家看天上。”众人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抬起头。就在这时,何雨柱赶紧施展幻术,众人的眼里顿时出现一块肉饼子正往下掉。他们一个个眼睛放光,张开嘴就想咬。何雨柱趁机从地上抓了几把土,迅速塞进他们嘴里。

众人丝毫没有察觉,还津津有味地咬了半天,首到尝到满嘴的土腥味,才反应过来,一个个脸色大变,捂着嘴赶紧跑回家呕吐去了。何雨柱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冷笑着说道:“时间赶不及,要不下次从厕所掏现成的给你们尝尝!”

这场闹剧,暂时告一段落,但西合院的故事,还在继续。何雨柱知道,与这些“禽兽”的斗争,远没有结束,他将继续守护自己的生活,与院里的种种算计和不公抗争下去 。而经过这件事,一、二、三大爷和贾张氏也算是吃了个哑巴亏,他们心中的怨恨,酝酿着更多坏心思,都在憋着一口气。

夜幕再次降临,西合院恢复了平静,只有那昏黄的灯光,依旧在风中摇曳,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作者“并州的裴子陵道”推荐阅读《傻柱重生之你们哪里跑》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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