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海眼核心的「灭世星核」如心脏般跳动,每一次搏动都在撕裂空间,露出背后的「天道初始界面」——那是一片纯白的虚无,等待将宇宙重置为绝对秩序。林梵羽的时空逆命铠在「天道法则风暴」中摇摇欲坠,九色流光被撕扯成碎片,他望着星核表面的「天道灭世纹」,突然想起凌仙儿临终前在他掌心写下的「斩」字。
「林兄!星核的「法则锁链」正在吸收舰队能量!」叶青羽的传音带着杂音,混沌逆命炮的金黑光芒勉强撕开星核的外层防御,却在触及核心时被「天道免疫膜」反弹。
苏若雪的九维天命翼扫过战场,金色光翼上沾满黑色「天道腐蚀」:「梵羽,星核的弱点在「天道漏洞」处,那里有凌仙儿残魂的波动!」
林梵羽运转九维全知体,竟在星核表面看到凌仙儿的星星碎片正在与「天道湮灭力」抗衡。碎片每闪烁一次,星核的免疫膜就出现一道裂痕,那是她用最后的力量为逆命者留下的「斩击窗口」。
「逆命剑诀前九式是「破局」,」他低语,「第十式应该是「斩道」。」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永恒囚笼中,凌仙儿曾用逆命血纹为他演示剑诀的起手式;在万界坟场,叶青羽的父亲用生命为他诠释「逆命者的觉悟」;而此刻,苏若雪的信任、凌仙儿的牺牲、所有逆命者的信念,在他识海中凝聚成一道光。
「若雪!用你的半步仙人之力撑开漏洞!」林梵羽挥出逆命斩天剑,剑身上的道心裂痕渗出金色血液,「叶青羽!用混沌逆命炮压制星核的「法则再生」!」
少女点头,九维天命纹化作「天道裂痕锚」,金色光枪刺入漏洞,竟将其扩至千米。叶青羽的混沌逆命炮同时轰鸣,金黑双色光柱如巨锤,砸在星核的「法则再生区」。林梵羽趁机跃入裂痕,看到星核内部的「天道枷锁」——那是用历代逆命者的骨血炼制的九十九道法则锁链,锁着「宇宙本源意识」。
「原来天道的终极,是囚禁众生的意识,」他的声音带着愤怒,「但逆命者的剑,就是为了斩断枷锁而生。」
逆命斩天剑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林梵羽感觉境界突破至「半步仙人」,时空逆命铠进化为「天道终结者铠」,铠甲表面的九维纹路重组为「逆命者斩道图」。他终于明白,第十式的真谛不是力量的叠加,而是「信念的极致纯粹」。
「逆命剑诀·第十式——斩天道!」
剑光如银河倒悬,裹挟着凌仙儿的星星碎片、苏若雪的天命之光、叶青羽的混沌之力,以及万界逆命者的信念洪流。法则锁链在剑光下寸寸崩解,每一道锁链断裂时,都响起逆命者的呐喊——那是被天道抹杀的无数灵魂在为这一剑助威。
天道意志的虚影从星核中窜出,化作「天道九头蛇」,每一个头颅都戴着逆命者的头骨冠冕:「逆命者,你以为斩断枷锁就能获得自由?宇宙需要秩序!」
「宇宙需要的,」林梵羽的剑尖抵住蛇首眉心,「是让秩序由众生自己书写。」
第九颗蛇首轰然炸裂的瞬间,灭世星核的「天道初始界面」出现裂痕,露出里面的「自由本源」。林梵羽的斩道剑势余波扫过界面,竟将其炼化为「逆命者自由界面」,界面上漂浮着「多元宇宙」「自由选择」「共生法则」等新法则。
苏若雪与叶青羽同时赶到,看到星核正在崩塌,化作万千「逆命者希望晶」飞向各个世界。少女的九维天命纹进化为「仙人境道纹」,她感受到体内的「仙人境道种」正在吸收希望晶的力量,即将破茧而出。
「梵羽,你的境界……」叶青羽震惊地看着林梵羽眉心的「斩道纹」,那是超越合体期的象征。
「是「半步仙人·斩道态」,」林梵羽轻声道,「但这不是终点。」他抬手接住一枚希望晶,晶中映出凌仙儿的笑脸,「凌仙儿的愿望,是让所有逆命者都能自由呼吸,而我们的使命,就是让这个愿望成真。」
混沌海眼在星核崩塌后逐渐平息,露出深处的「天道废墟」。废墟中央矗立着「逆命者纪念碑」,碑身由凌仙儿的星星碎片与历代逆命者的武器熔铸而成。林梵羽三人将手掌按在碑面上,各自的逆命纹与碑文共鸣,竟在虚空中展开「逆命者联邦」的蓝图。
「接下来,」苏若雪望向远处重新亮起的万界星空,「我们该重建秩序了。」
林梵羽点头,却在此时,他的斩道纹突然发出警示——在宇宙的某个黑暗角落,一枚「天道种子」正在吸收混沌能量,种子表面刻着「天道归来」。他握紧逆命斩天剑,知道真正的战争或许才刚刚开始,但此刻,他的内心从未如此坚定。
「无论天道多少次卷土重来,」他轻声道,「逆命者的剑,永远会为自由而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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