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的春雨敲打着录像带工厂的铁皮屋顶，李燃盯着传送带上飞速掠过的《血染的AJ7》拷贝，塑料外壳上的烫金LOGO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血光。安娜穿着黑色皮衣站在流水线末端，高跟鞋碾过一盒错版录像带，磁粉扬起时她露出猫科动物般的微笑：“地下黑市己经溢价300%，斯特恩的律师函刚到前台。”
系统提示：【黑市影响力己达78万/100万】。李燃摸出艾米丽搞到的联邦快递数据——过去48小时，超过2万盒录像带通过匿名PO Box流转，目的地覆盖全美50个州。他想起泰勒昨晚在MTV台表演时，故意撕开袖口露出的血脚印纹身，此刻正随着她的热舞在镜头前明灭。
“给我留十盒。”他踢开脚边的纸箱，鞋跟碾碎一只试图爬进录像带堆的蟑螂。安娜递来一支雪茄，烟嘴处印着她的红唇印记：“留着收藏？还是寄给斯特恩当圣诞礼物？”打火机的蓝光映出她瞳孔里的倒影——那是监控屏幕里正在搬运录像带的黑帮成员，他们夹克上的三叶草标志与选秀夜枪击者的臂章完全一致。
更衣室里，奥拉朱旺正在用冰袋冷敷膝盖，瞥见李燃手里的录像带：“当年乔丹新秀赛季，耐克也搞过类似的饥饿营销。”大梦的语气里带着警惕，“但他们没碰过地下渠道。”李燃注意到他储物柜最底层藏着的笔记本，封面上用阿拉伯文写着“系统观察日志”——那是奥拉朱旺连续37天记录他训练数据的证据。
系统警报：【检测到FBI电子监控信号】。李燃将录像带塞进更衣柜暗格，转身时撞上苏珊。她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毒理学学报》，最新一期封面文章标题是《运动药物代谢的司法认定漏洞》。“更衣室的通风系统被植入窃听器。”她压低声音，消毒水味混着发间的茉莉香扑面而来，“斯特恩的人正在分析你血液里的止痛剂成分。”
深夜的纽约地铁，李燃戴着连帽衫遮住脸，看着对面墙壁上的涂鸦——不知哪个街头艺术家复刻了他加时赛的血脚印，旁边用荧光漆写着“龙己觉醒”。手机突然震动，泰勒发来一段加密视频：安娜父亲与斯特恩在罗马教廷秘密会面的画面，背景里的青铜烛台与选秀夜斯特恩办公室的摆件完全相同。
“他们想把你包装成‘系统失控的怪物’。”泰勒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上周《60分钟》节目组收到匿名带，里面是你‘镜像复制’乔丹动作的医学扫描图。”李燃摸向口袋里的乔丹调查报告副本，纸页边缘还残留着芝加哥冬雨的水渍。他知道，那些试图掩盖真相的人，此刻正在用更肮脏的手段编织新的谎言。
凌晨三点的曼哈顿码头，艾米丽的红色保时捷停在废弃仓库前。她递来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斯特恩与洛克菲勒家族的财务往来记录：“1990年你父亲工厂的火灾保险受益人，是斯特恩的远房表弟。”她的指尖划过李燃手腕的旧疤，那是童年工厂事故留下的纪念，“他们想让所有知道NBA黑幕的人永远沉默。”
系统提示：【黑市影响力突破100万】。李燃看着仓库里正在交易录像带的人群，有穿着哈佛卫衣的大学生，也有戴着金链子的黑帮成员。当一盒录像带被传到一个戴墨镜的黑人少年手中时，他突然发现那少年左脸的胎记，与选秀夜朝他泼油漆的抗议者如出一辙——那根本不是随机的仇恨犯罪，而是有预谋的形象抹黑。
“该启动B计划了。”安娜的卫星电话突然接入，背景音里传来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喧闹，“我刚做空了斯特恩家族的传媒公司，现在需要你在麦迪逊广场花园制造点‘意外’。”李燃捏碎手里的录像带，磁粉钻进指甲缝，像极了选秀夜苏珊替他挡下的油漆。他想起泰勒歌词里的那句“用伤口当火炬”，此刻终于明白其中深意。
麦迪逊广场花园的灯光照亮纽约夜空时，李燃穿着印有“龙脊”标志的热身服走向球场。观众席突然爆发骚动，数千名球迷同时举起录像带包装盒，在大屏幕聚光灯下拼成巨大的血脚印图案。斯特恩在VIP包厢里暴跳如雷，却听见现场DJ突然播放泰勒的《龙焰》——歌词被重新填词，每一句都在暗指联盟的黑幕。
“现在，让我们欢迎今晚的特别来宾——”主持人的声音被欢呼声淹没，李燃看见通道尽头出现一群特殊的观众：1992年梦之队成员依次走出，乔丹穿着那双著名的“流感之战”球鞋，鞋帮处别着李燃父亲工厂的工牌。这是安娜精心策划的舆论炸弹，用篮球之神的背书，彻底撕开斯特恩编织的谎言网络。
比赛开始前，乔丹将一枚硬币放在李燃掌心：“1993年我父亲葬礼那天，有人在他口袋里发现了类似的硬币。”币面上的三叶草标志与黑帮成员的臂章吻合，“斯特恩的‘慈善晚宴’门票，从来都是用鲜血买单。”李燃握紧硬币，金属边缘割破掌心，血珠滴落在录像带包装盒上，形成新的龙鳞纹路。
系统提示：【解锁“文化颠覆者”成就，奖励“90年代地下传播网络”】。李燃看着视网膜上新增的技能图标，突然想起安娜说过的话：“在没有社交媒体的年代，谣言是最快的病毒，而真相是最狠的疫苗。”他抬头望向观众席，看见苏珊正在给一个小球迷包扎伤口，泰勒站在技术台调试麦克风，艾米丽的长焦镜头对准斯特恩扭曲的脸。
当裁判吹响开场哨时，麦迪逊广场花园的穹顶突然打开，春雨混着荧光粉洒落球场。李燃运球过半场，故意让录像带包装盒从口袋滑出，在观众席引起新一轮骚动。斯特恩的保镖冲进球场，却被梦之队成员组成的人墙挡住——这是篮球史上最疯狂的病毒营销，用一场比赛的时间，让NBA的黑暗面暴露在全球观众眼前。
终场哨响时，火箭以112-108获胜。李燃举起比赛用球，上面签满了梦之队成员的名字，还有乔丹用马克笔写的“真相不死”。场外传来警笛声，FBI特工正在突袭斯特恩的办公室，而地下黑市的录像带交易达到新的高潮——每一盒拷贝都在传递同一个信息：这个联盟需要改变，而改变的火种，己经握在那个黄种人新秀手中。
作者“小六飞飞”推荐阅读《NBA：在90年代当篮球之神》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II2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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