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兰的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李燃站在耐克总部的玻璃幕墙前，看着雨水在「swoosh」标志上划出扭曲的痕迹。手中的合同文件被捏得发皱，第五页的「形象权永久转让」条款下，苏珊用红笔圈出的批注格外醒目：「这是卖身契」。
“李，耐克的诚意足够打动任何新秀。”安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穿着定制西装，袖口别着洛克菲勒家族的徽章，“10年5000万，外加每年两双签名鞋——你在NCAA场均才12分，这是天价。”
李燃转身时，注意到她领口露出的锁骨链——那是去年圣诞夜他送的礼物，此刻却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系统界面弹出【商业谈判技能不足，建议接受保底条款】的提示，但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暴雨中，那里停着一辆印有“李宁”字样的厢式货车。
“我的球鞋必须由我设计。”他将合同推回，龙脊战靴的鞋尖轻轻叩击地面，“而且我要55分成。”
安娜挑眉：“你知道乔丹才拿7%的分成？黄种人球星的商业价值本就有限——”
“但我会让它变得无限。”李燃打断她，从背包里抽出泛黄的草图，火焰缠绕的龙纹在牛皮纸上张牙舞爪，“1984年，乔丹拒绝阿迪达斯选了耐克，因为他要做自己的神。现在，我要做黄种人的乔丹。”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坚定信念，解锁「商业谈判初级技巧」】，李燃感觉舌底泛起铁锈味——那是消耗积分的副作用。安娜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她看着草图的眼神像在审视某种未知生物。
当晚的新闻发布会上，耐克总裁约翰·布朗的笑容有些僵硬：“很遗憾李选择了其他品牌，但耐克永远欢迎——”
“砰”的声响打断他的话。李燃站在发布会中央，脚下是被踩碎的耐克Air Force 1样品鞋，龙脊战靴的火焰纹路碾过swoosh标志，在首播镜头前格外醒目。
“我要的不是球鞋，是旗帜。”他举起童年草图，身后的大屏幕同步播放苏珊修复后的设计稿，“当我在麦迪逊广场花园扣篮时，全世界都会看见这条龙——不是耐克的，不是任何人的，是我的。”
台下爆发骚动，泰勒的欢呼声混着闪光灯此起彼伏。李燃看见斯特恩坐在VIP席，手里的雪茄又掐灭了半截，烟灰缸里堆着三根烟头，像某种隐晦的警告。
回到休斯顿的更衣室，奥拉朱旺正在研究战术板上的三分热区图：“听说你拒绝了耐克？”大梦的语气带着少见的好奇，“当年乔丹可没这么硬气。”
“因为他需要耐克，而我需要的是——”李燃顿了顿，看着自己护腕上的龙纹刺绣，“改变规则。”
系统界面弹出【商业值-25%】的提示，但【中国风球鞋模板】的兑换按钮亮起。他毫不犹豫点击确认，积分余额瞬间归零，换来视网膜上流动的金色纹路——那是龙脊战靴的3D建模图。
“需要我帮你找制鞋厂？”苏珊的声音从更衣柜后传来，她抱着一堆医疗用品，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草图，“我表哥在福建开鞋厂，90年给锐步做过代工。”
李燃接过她递来的护腕，发现内侧多了行小字：“Break the wall, build your own castle”。泰勒的香水味突然涌入鼻腔，金发女郎晃着镀金篮球走进来：“李宁的人在停车场，他们带了200双样品鞋，说要你签名后连夜发往香港。”
深夜的训练馆，李燃穿着初代龙脊样品鞋起跳。系统提示【速度+5】的同时，他注意到鞋底的碳板设计存在缺陷——落地时脚踝压力过大。苏珊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用医疗笔记记录着他的每个动作；泰勒靠在记分台上，对着手机大喊：“给我接《鞋帮》杂志的主编，我们要做封面故事！”
凌晨三点，奥拉朱旺的身影出现在训练馆门口。李燃落地时，龙脊战靴的鞋底发出轻微的 crag 声。大梦递来一支护踝：“91年我设计签名鞋时，后跟加了15度倾斜角。”他顿了顿，“或许能帮你减少5%的冲击力。”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梦幻脚步融合度提升至18%】的提示，李燃看着奥拉朱旺转身离去的背影，注意到他训练服口袋露出的笔记本边缘——和昨晚在停车场看到的一模一样。
五天后的季前赛，李燃穿着改良版龙脊战靴登场。当他在快攻中完成360度扣篮时，鞋底的火焰纹路在灯光下呈现出动态反光效果，这是泰勒团队从汽车尾灯技术中获得的灵感。解说员惊呼：“这双鞋像是从赛博朋克世界走来的战靴！”
中场休息时，李宁的代表送来加急电报：“龙脊预售突破80万双，香港黄牛溢价300%。”泰勒抢过电报挥舞：“我就说街头涂鸦圈会疯掉！现在纽约每个rapper都想在MV里穿这双鞋！”
苏珊却皱着眉检查战靴：“碳板位置还是太脆，刚才落地时你的重心偏移了7度——”
“但它很帅，不是吗？”李燃打断她，指尖抚过鞋头的龙鳞纹路，“有时候帅就是最好的防守。”
系统提示【黑市影响力+12万】的同时，李燃注意到观众席有个穿着8号球衣的少年，正举着龙脊战靴的海报大喊他的名字。那身影让他想起选秀夜的科比，想起安娜父亲办公室里的那张合照——斯特恩与洛克菲勒家族成员举杯，背景是1993年NBA全球化战略文件。
赛后的球鞋发布会上，李燃当着全球媒体的面掰断耐克送来的求和合同。龙脊战靴的火焰纹路在摄像机镜头里燃烧，他听见泰勒在后台用对讲机大喊：“把那批喷有龙纹的篮球连夜送去芝加哥，我要乔丹看见！”
苏珊忽然拽住他的袖口，递来一个小铁罐：“奥拉朱旺给你的，说是治鞋裂的秘方。”打开后发现是某种动物油脂，混杂着大梦护臂上的薄荷味。系统界面弹出【获得「奥拉朱旺的信任」，更衣室信任度+15%】。
深夜的球员通道，李燃独自擦拭战靴。龙脊的鳞片缝隙里还沾着比赛时的草皮，鞋跟处有道细微的裂痕——那是他隔扣奥尼尔时留下的。系统提示【是否消耗积分修复战靴】，他却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苏珊的围巾，轻轻裹住战靴。
远处传来泰勒的笑声，她正在和艾米丽争夺下一期封面的拍摄权；苏珊的白大褂消失在拐角，医疗箱里露出半瓶未开封的恢复剂。李燃抬头望向夜空，休斯顿的雨又开始下，打湿了训练馆外的巨幅海报——上面的自己穿着龙脊战靴，身后是条正在冲破锁链的东方巨龙。
系统界面悄然弹出【现实世界篮球史变动率提升至2.5%】，但李燃只是笑了笑。他知道，当龙脊战靴踏上麦迪逊广场花园的那一刻，所有的规则都将被重新书写——用火焰，用鳞片，用一个黄种人球员的野心。
作者“小六飞飞”推荐阅读《NBA：在90年代当篮球之神》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II2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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