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升机螺旋桨卷起的狂风把哇酷洞的青蛙头套吹成了滑稽的冲天辫,他扒着舱门朝下喊话:“首相先生!北极熊保暖系统得用西伯利亚永久冻土层交换——什么?您说用北海油田开采权?” 机舱里穿萨米族传统服饰的白胡子老头正举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是正在融化的冰川,背景音里夹杂着北极熊啃食沼气保温箱的嘎吱声。
三周后的北海,黑煤球站在改装成“生态乐园”的钻井平台上,对着镜头摆弄绑满海带的钻头。“这是革命性的海洋友好型开采技术!”他脚边的水族箱里,几条背鳍贴着“我爱石油”贴纸的转基因小丑鱼在原油里畅游,“我们甚至为珊瑚礁准备了防噪耳塞……”
话音未落,海面突然浮起大片荧光绿泡沫,几十只戴着防毒面罩的充气海豚随浪跃出——这是哇酷洞的“海洋抗议突击队”。领头海豚的喷水孔里弹出全息投影仪,在空中打出十层楼高的标语:“黑煤球牌石油,企鹅喝了都说呕!” 底下还滚动播放着上周的新闻片段:哇酷洞在挪威议会现场演示用原油煎蛋,结果煎锅被腐蚀成漏勺,蛋黄流出来拼成“STOP”字样。
“又是你!”黑煤球抄起对讲机狂吼,“保安!把那群破海豚给我……等等,海豚屁股后面绑的什么?”
镜头推近,每只充气海豚尾鳍都拴着滋滋作响的金属罐。哇酷洞的声音通过防水喇叭传来:“最新款海藻生长加速器,喷出来的可是波罗的海千年古菌——您这钻头要是不怕被海带勒成麻花就继续!”
钻井平台突然剧烈摇晃,监控屏显示水下摄像头被疯长的巨型海藻缠绕。黑煤球气急败坏地按下应急按钮,平台西周升起号称“全球首款环保声波驱鱼器”的装置,播放起鲸鱼催眠曲混搭重金属摇滚。作者“哇酷阿玛”推荐阅读《哇酷洞的搞笑生活》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结果方圆十里的沙丁鱼群集体跳帮,噼里啪啦砸在甲板上,把伊娃博士的“石油香氛喷雾机”堵成了腌鱼罐头。
这场闹剧的高潮出现在G7峰会当天。哇酷洞划着用塑料瓶扎成的筏子靠近主舞台,筏头绑着村长家祖传的青铜夜壶——被他改造成了“声波共振器”。当德国总理讲到“海洋可持续发展”时,夜壶突然发出悠长的嗡鸣,方圆五海里内所有电子设备同时播放哇酷洞的鬼畜视频:黑煤球在钻井平台摔成狗啃泥的片段,配上洗脑神曲《油价Disco》。
“这是黑客攻击!”安保主管对着对讲机咆哮。
“这是科学!”哇酷洞甩出渔网兜住无人机,往控制板倒了半瓶青岛啤酒,“看!你们的卫星定位系统还不如我自酿的IPA稳定!”
混乱中,法国总统的智能手表突然开始倒计时自爆——其实是哇酷洞提前植入的沼气浓度警报程序。各国元首的保镖们扑作一团时,北海深处传来雷鸣般的轰响。大屏幕切换成海底首播画面:黑煤球的钻头被变异海藻拧成麻花状,咕噜噜冒出串气泡组成硕大的竖中指图案,旁边还有群挥舞荧光棒的磷虾跳广场舞。
第二天的《卫报》头版写着:“G7峰会惊现海洋朋克抗议者,气候议程被迫提前通过”。配图是哇酷洞的塑料筏漂在落日余晖中,筏尾拖着条用渔网和易拉罐拼成的标语:“少扯淡,多捡垃圾!” 而真正的赢家此刻正躺在蘑菇村后山的沼气池里泡澡,头顶漂浮着村长偷藏的雪花啤酒,池底咕嘟着用石油换来的北欧鳕鱼——据说用沼气慢炖能去除深海重金属味儿。
“下次该收拾太空垃圾了吧?”他对着星空打出一串甲烷味的饱嗝,火星溅到生锈的卫星锅上,接收器里突然传出国际空间站的俄语惊呼:“上帝!地球大气层在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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