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庆功宴结束后，我婉拒了大家去KTV的邀请。白芷被媒体围着采访，米杜若和李敏敏在帮忙应付，我悄悄溜了出来，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夜风微凉，我站在警局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路灯下飞舞的小虫。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亮发来的消息："案子结束了吗？我在老地方等你。"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没有回复。王亮...那个总是知道我在哪的黑客大佬，我的"男闺蜜"，也是唯一一个让我犹豫要不要尝试相信男人的存在。
打车来到大学城附近的那家奶茶店，王亮己经坐在角落的位置上，面前摆着两杯奶茶——一杯珍珠奶茶，一杯柠檬水，他知道我最近在戒糖。
"恭喜，又干掉一个渣男。"王亮推过柠檬水，黑框眼镜后的眼睛带着笑意。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大学时那个瘦弱的计算机宅男，如今己经是个肩宽腿长的型男了，只是眼神依然干净得像大学生。
我吸了一口柠檬水，酸得眯起眼："这次不一样，林高远是个职业骗子，背后还有团伙。"
"我知道。"王亮拿出平板电脑，调出一份资料，"我查了他的通讯记录和资金流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
"等等，"我打断他，"你又黑进警方系统了？"
王亮无辜地眨眨眼："我这是帮警方节省时间。看这里，林高远每个月都会向这个海外账户转账，金额固定，像是...工资。"
我凑近屏幕，闻到王亮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这个距离有点危险，我赶紧后撤，却不小心碰翻了柠檬水。
"小心。"王亮迅速抽纸巾擦拭，我们的手指在桌面上短暂相触，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谢谢。"我低头假装整理包，避开他的目光，"所以你认为林高远是受雇于人？"
王亮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躲闪的样子："很有可能。不过比起这个..."他顿了顿，"夏果，你最近在躲我？"
我心头一跳。是的，自从听说他的白月光要回国，我就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他。不是因为我喜欢他...只是...只是见过太多渣男套路后，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备选项。
"没有啊，"我强作轻松，"就是工作忙。对了，听说你的女神要回国了？"
王亮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他推了推眼镜："许清雅？你怎么知道她？"
"米杜若说的。"我搅动着杯子里所剩无几的冰块，"听说你当年学黑客技术就是为了她？因为她说了一句'黑客好厉害'？"
王亮突然笑了，那种无奈又宠溺的笑："米杜若就爱乱说。"他首视我的眼睛，"我学黑客是因为大一那年，某个女孩的微博账号被前男友盗了，还发了很多不堪入目的内容。我想帮她。"
我愣住了。大一时我的微博确实被前男友黑过，是王亮帮我黑回去并删除了所有不良内容。难道...
"那个女孩...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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