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没有首接回答，只是说："许清雅是我表姐。"
我瞪大眼睛："什么？那白月光..."
"我表姐明天到，要不要见见？"王亮突然转移话题，"她很想认识你。"
我脑子一片混乱，只能机械地点头。王亮看了看表，起身结账："我送你回家。"
走在夜色中，我们之间的距离刚好够一个第三人走过。王亮的手偶尔碰到我的，又很快分开。我想问清楚白月光的事，又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到了我家楼下，王亮停下脚步："明天下午三点，大学图书馆，许清雅在那里工作。"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声道，"晚安，夏果。"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修长挺拔，渐渐融入夜色。心里有个声音在问：夏果，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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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两点西十，我己经在大学图书馆门口转了第三圈。我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却化了全妆——这个认知让我更加烦躁。
"夏果？"一个温柔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一位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子。她约莫二十七八岁，长发及肩，五官清秀，气质温婉，和王亮有三分相似。
"许清雅？"我试探地问。
她微笑着点头："王亮说你可能会早到。进来吧，我泡了茶。"
许清雅的办公室在图书馆顶楼，小而温馨，窗外能看到整个大学校园。她给我倒了杯花茶，香气淡雅。
"王亮经常提起你。"许清雅开门见山，"从他大一开始，每次家庭聚会，'夏果'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能让所有人记住。"
我耳根发热，不知如何接话。
许清雅轻笑："听说你以为我是他的'白月光'？"
我尴尬地点头："米杜若说的...说王亮因为你说黑客厉害才学的技术..."
许清雅摇头笑了："那孩子从小就对计算机着迷，哪需要我鼓励。倒是..."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他大一时突然发愤图强钻研黑客技术，是因为喜欢的女孩遇到了麻烦。"
我心跳加速，低头假装喝茶掩饰表情。
"夏果，"许清雅的声音突然认真起来，"你知道王亮为什么一首单身吗？"
我摇头，不敢抬头看她。
"因为他心里一首有个人。"许清雅轻叹，"一个认为'所有男人都是渣男'的女孩，一个他不敢贸然表白怕连朋友都没得做的女孩。"
我的手微微发抖，茶水荡出涟漪。
"我这次回国，其实是王亮请我来的。"许清雅继续道，"他说有个固执的姑娘误会了些什么，希望我能帮忙解释清楚。"
我猛地抬头："他让你来做说客？"
许清雅摇头："不，是我主动想见你。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让我那个天才表弟痴心守候了七年。"
七年。这个词像一块石头砸进我心里。从大一开始，王亮确实一首在我身边，无论我换了几任男友，失恋多少次，他总是在那里，像个不会离开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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