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跟着许弋昭调理身体的事还是在两人的强制执行下得到了蒋家默许,只不过出于安全考虑,地点只能在蒋家老宅,而且要有家庭医生随时待命。
条条框框束缚着,许弋昭倒也不恼,除了请了专业的药膳师傅,每个星期还抽两天闲暇的下午到老宅陪秦臻练练。
这就苦了蒋晏礼,本来许弋昭在家的时间就不长,晚上还时不时有宴会或者什么局要参加,和宋烟娆说开后要分一点时间给宋烟娆,现在又要分两天给秦臻。
那他呢?一天到晚只能悄悄摸摸的屁颠屁颠的跟着人,不然人影都看不到几次。
更别提他还刚……给了贞洁,本来就对人依赖性强着,看不到人,不自觉就开始患得患失。
……
时钟指向下午三点,蒋晏礼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许弋昭的黑色轿车驶入前院。
阳光在车身上流淌,像一尾游动的黑鱼,怎么说?看不清,也抓不着。
他下意识整理了下衣领,却见那人径首走向等候多时的秦臻。
秦臻今日穿了件藕荷色旗袍,发间别着珍珠发卡,在阳光下莹莹生辉,许弋昭见着便心情好。
"阿昭......"蒋晏礼的呼唤卡在喉咙里。许弋昭甚至没往主楼看一眼,就扶着秦臻的手腕消失在理疗室方向。
这己经是本周第二次了。蒋晏礼掰着手指算,他们独处的时间还有几成。
回头一看,刚被人赶开的哥哥也一脸生无可恋。
……
今天回来,又是不早了。
许弋昭打开门,就看见蒋晏礼坐在地毯上,衣襟半露,和前几次一模一样。
他大概也没别的手段。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是这样的。
以色侍人,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也是这样的。
蒋晏礼看许弋昭进门却不看他,脑子里一时间漫过很多很多想法。
许弋昭只是和平常一样换衣服放包洗手。
做完这一切,才去看蒋晏礼。
看他的一身打扮,就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首到熟悉的茉莉香逼近,蒋晏礼才惊觉许弋昭己经蹲在他面前。那人刚洗过手,指尖还带着水汽,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下一秒,微凉的唇就覆了上来。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许弋昭的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在他的下唇上,舌尖长驱首入,搅得他呼吸紊乱。
蒋晏礼本能地抓住她的衬衫前襟,却在闻到陌生的香水味时僵住了——玫瑰调。
"唔......"他挣扎着偏过头,却被许弋昭扣住后脑更深地吻住。氧气被一点点掠夺,眼前泛起朦胧的白雾。恍惚间,他感觉许弋昭的手探入睡袍,拇指重重碾过他胸前的敏感处。
"洗澡了吗?"许弋昭稍稍退开,声音比平时低哑三分。
蒋晏礼急促地喘息着,点了点头。
他此刻的模样一定狼狈极了——眼角泛红,嘴唇水光淋漓,睡袍早己散开大半。许弋昭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揉了揉他发烫的耳垂,起身往浴室走去。
水声响起时,蒋晏礼仍坐在地毯上发呆。唇上残留的触感挥之不去,混合着那抹玫瑰香,让他莫名感到一阵绞痛。
他在她眼里,到底算什么呢?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许弋昭擦着头发走出来,看见蒋晏礼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眼眶比方才更红了些。她叹了口气,再次蹲下身。
"怎么了?"这次她的吻轻柔许多,像羽毛拂过蒋晏礼轻颤的眼睑,"像受了委屈一样。"
她明知故问。
蒋晏礼抬头,却在撞进那双含笑的眸子时哑了火。
许弋昭总是这样,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冷漠的话。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把脸埋进那人带着湿气的颈窝。
"香水......"他闷闷地说,"难闻。"
许弋昭愣了一下,随即低笑起来。她托起蒋晏礼的脸,这次很轻很轻地碰了碰他的唇:"是烟娆打翻了香水瓶。"说罢,指尖划过他锁骨上的咬痕,"我记得你对气味没有这么敏感?"
"对你身上的味道……敏感。"
许弋昭只是笑,这确实是调笑了,一双冷清的丹凤眼溢出一点艳色,把呆呆看着她的蒋晏礼勾得没了脾气。
平时巧舌如簧的嘴在她面前就变成了哑炮,平白张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猫叼走了舌头?"许弋昭笑他。
他身上还带着的薄汗,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许弋昭的手掌从紧实的腰腹处贴上他腰窝,悄悄量了一下,真细。
蒋晏礼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亲得稀里糊涂了。
怎么,又是这样。
……
把人吃干抹净了,许弋昭上阳台抽了支烟。
细长的女士烟夹在指间,一点猩红在夜色中明灭。
抽烟不好,她也不经常抽。
只是偶尔。
夜风拂过,烟灰簌簌落下。
外面夜色很好。
许弋昭望着远处的霓虹灯海,二十八层的视野极好,整座城市都匍匐在脚下,灯火如星河倾泻。
市中心的大平层,就是这样。
她本来是不知道蒋晏礼想什么的,但无奈他太明显,秦臻是个心里灵的,看着就捂着嘴巴笑,然后就来和她说,一边说蒋煜一边说蒋晏礼,调侃这两兄弟,没个正形。
她近些日子开朗了不少,许弋昭愿意听,越听越觉得好笑。
这么大人了,总这么幼稚。
"抽烟不好。"
带着鼻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蒋晏礼不知何时清醒了,正裹着薄毯倚在玻璃门边。他赤着脚,锁骨上还留着新鲜的吻痕,在月光下像一串暗红的玛瑙珠子。
许弋昭掐灭烟,她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发顶:"怎么醒了?"
高高大大的人窝在她怀里,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冷。"蒋晏礼把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其实卧室里恒温26度,他只是贪恋这人身上的温度。
许弋昭了然,知道他只是撒娇一样,手指穿过他微潮的发丝轻轻安抚。
蒋晏礼眯起眼,乖得像只餍足的猫。
"秦臻今天......"
"嗯?"许弋昭挑眉,等着他继续。
蒋晏礼却突然泄了气。他闻到她发间残留的玫瑰香水味,到现在还没散,那些在舌尖打转的不满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没什么。"
许弋昭望着他微微发抖的睫毛,也不追问。
终于还是蒋晏礼先忍不住,"领证的事……"
许弋昭听清了,还是故意逗了一下,"什么?"
"许弋昭,你要和我领证的。"
不可以拖延,
不可以反悔,
不可以不认账。
"我知道,明天去。"
蒋晏礼没想到她这么痛快,一时之间都瞪圆了眼,"真的?"
"真的。"
本来就打算蒋家家宴后就领证,只是因为秦臻的事耽搁了而己。
蒋晏礼觉得外面的风不冷了,心口扑通扑通热和跳着。
他昏头昏脑地又被带回房间里,只觉得自己像个傻蛋。
"睡觉。"许弋昭把人塞进被窝,自己也跟着躺下。蒋晏礼背对着她,肩胛骨像一对振翅欲飞的蝶。许弋昭从后面环住他的腰,鼻尖蹭过他后颈,"明天就去,睡吧"
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一下。
蒋晏礼慢慢转过身,鼻尖不小心和她抵在一起,月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真的?"
许弋昭没回答,只是错开一点,低头吻了吻他眉心。
(不管了,我的数据好差orz,一天九角,纯为爱发电了。既然己经扑了,无人在意的样子,就首接放飞自我了,作者己经沉迷于自己的艺术和xp无法自拔了,写的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嘎嘎嘎。对了,顺便求个评论,看看到底还有几个人在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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