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不应该渣更那么多天,呜呜呜,都怪这该死的考试,不要放弃我啊啊啊,谁懂今天一看数据追更下降50%的无助感,本来我也没有多少读者宝宝( ?? ﹏ ?? ))
暮色西合,天边的晚霞像被打翻的葡萄酒,将整片天空染成醉人的绛紫色。蒋家老宅的雕花铁门在后视镜中渐渐缩小,最终化作一个金色的光点,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
许弋昭降下车窗,晚风裹挟着桂花香涌入车厢,将她鬓角的碎发吹得轻轻摇曳。
副驾驶座上,蒋晏礼正用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戳着中控台上的香薰摆件——这是他新买的。
檀木雕刻的小熊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在夕阳的余晖中投下俏皮的剪影。
"阿昭,秦臻做的小蛋糕好吃还是我做的好吃?"
从蒋家老宅回去的路上,蒋晏礼骚扰完小熊,还是忍不住凑到许弋昭肩上,不依不饶地问她。
明明是不喜欢吃甜的人,刚刚那满是糖霜看着就齁甜的小蛋糕她竟然吃了三块!
他精心准备的各种小甜品她通常都不会吃完,只是象征性的意思几口,然后说"很好吃","不错",想到这里,蒋晏礼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下撇了撇。
一开始他也觉得许弋昭是认真评价的,甚至是在夸奖他,结果后来有一次一不小心弄错了配料,味道很难说,她竟然也能面不改色地说"不错",他就知道,她只是回应罢了。
他很用心学了的,学了很久!
许弋昭扶额,"其实也没有那么甜。"
她转动方向盘,轮胎碾过减速带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想起方才在蒋家客厅,秦臻捧着小蛋糕时期待的眼神——那双杏眼湿漉漉的,像林间偶遇的小鹿。
她不自觉的走神,惹得蒋晏礼用如怨似泣的眼神看着她,塌下肩膀,整个人陷进座椅里,"阿昭,你怎么总是向着她。"
许弋昭不用真的回答他,蒋晏礼也对理由心知肚明,无非是人家是女孩子,身体又弱,应该多照顾她之类的。
哼,要不是知道她的性取向,他高低去……
他沉闷地垂下眸子,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打得噼里啪啦做响,不断跟蒋煜控诉他为什么不能好好守着自己的未婚妻。
"好啦。"许弋昭趁着红灯抽出他手里的手机,指尖不蹭着他温热的掌心,算是哄他,"上次让你列的表列好了吗?给我说说。"
她说起旅游的事,蒋晏礼的眼睛便亮了起来,,瞬间坐首身体,"列好了,"
说着就要翻平板。
兴致勃勃地跟她介绍起来,
"你看,我们先去冰岛看极光。"他手指轻点,放大北欧区域,"我己经联系好当地的向导,能带我们进蓝冰洞。"平板上弹出他收藏的民宿照片——全景玻璃屋外,极光如绿色绸缎悬挂在夜空。
"北欧有古老的传说"他的声音不自觉放轻,"如果一个人看到一道极光,他许的愿望就会实现,"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许弋昭,"阿昭有什么愿望吗?"
许弋昭的视线依然停留在前方的道路上,她轻轻摇头,她的愿望能实现的她己经自己亲手实现,不能实现的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实现。
蒋晏礼没有追问,只是回以一个温暖的笑容,继续兴致勃勃地介绍,
"十二月的西西里岛正适合度假,我那边有座柠檬庄园..."他的声音渐渐染上梦幻的色彩,仿佛己经能闻到柑橘与海风交织的香气,看到阳光在蔚蓝的地中海上跳跃的间影。
街灯一盏盏亮起,在挡风玻璃上投下流动的光。
蒋晏礼仍在滔滔不绝地讲着,瑞士的滑雪场,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他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想和她一起见见。
他一张张翻着图片,车载音响切到了《Loving Strangers》,蒋晏礼跟着哼唱起来,虽然有几个音节明显跑调,但他毫不在意。
他的手指在膝盖上打着拍子,长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整个人鲜活得像幅刚完成的油画,每一笔都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
许弋昭余光瞄了他两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么期待?"
"当然,"蒋晏礼不假思索地回答,眼睛里盛满了星光,"是和阿昭一起出去欸。"这句话说得如此自然,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理所当然的事。
许弋昭笑了笑,没探究里面有几分真实,只是说,"你安排就好。"
……
最终这些计划都还是没有启动。
"你说什么?"
半夜两点,一个电话打进了许弋昭的手机,她身边的蒋晏礼揉着眼睛坐起来,不解地看向她,"怎么了?阿昭。"
刚看清她的面庞,就不由僵住了。
他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么阴沉的脸色,香水下一秒就能滴出墨来。
"嘉木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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