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8日,北京的阳光像蜂蜜般粘稠。林晚秋站在通州新校区的奠基碑前,铁锹尖刚触到红布,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陈默被两名警察架上警车时,李芳突然挣脱控制,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尖锐的声响:“林晚秋!你以为烧了实验室就赢了?蝴蝶计划的标本己经激活!”
女人的尖叫被奥运开幕式的倒计时广播盖过。豆豆攥着从李芳包里掉出的金属牌,上面“实验体001”的字样被指甲划出痕迹:“妈妈,她刚才摸这块牌时,心里想的是‘伦敦的月光当铺’。”
奠基仪式草草结束,林晚秋躲进办公室,反锁房门。张劲松的遗书在掌心皱成一团,信纸背面的伦敦眼图案旁,多了行血字:“蝴蝶计划的核心不是时空门,是你。”
“妈妈,有架飞机在天上画蝴蝶!”豆豆指着窗外,奥运表演的特技飞机正在天空拼出蝴蝶轮廓,翅膀边缘的弧线与U盘纹路完全一致。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机场发来的紧急通知:“您预订的航班因特殊保障任务提前一小时起飞,请立即前往贵宾通道。”
冲进车库时,林晚秋看见穿黑风衣的男人站在SUV旁,手里把玩着枚蝴蝶形状的战术笔——航空铝制笔身,笔尖淬着冷光。豆豆突然捂住耳朵:“他在想‘37号座位的枕头下藏着星星’。”
“系好安全带。”她启动汽车,后视镜里,男人战术笔的反光扫过车牌,映出他后颈的月牙形纹身——和张劲松的司机老王一模一样。
机场高速堵得水泄不通,每辆车的车顶都插着小国旗。林晚秋咬咬牙,拐进条布满涂鸦的胡同,却看见墙上喷着硕大的蝴蝶图案,触角指向“ATOWN”的英文。豆豆突然指着后视镜:“妈妈,他的战术笔上有北斗七星!”
男人不知何时跟在车后,风衣内侧的刺绣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半轮残月旁,七颗碎钻组成北斗星,正是周雨发卡的同款设计。
贵宾通道的安检口空荡荡的。林晚秋递上护照时,注意到安检员的袖口露出蝴蝶纹身,与张劲松办公室的窗帘花纹一致。蝴蝶标本在包里震动,玻璃框内侧的金属夹层发出蜂鸣,却未触发警报——显然经过特殊处理。
“林女士,请跟我来。”礼宾员引导她走向专属登机口,路过星巴克时,穿黑风衣的男人正靠在柜台旁,战术笔在指尖转出残影。他举起手机,屏幕照亮脸庞——竟是张劲松失踪多年的养子,档案里写着“因基因缺陷被遗弃”的实验体002。
“妈妈,他在发消息,”豆豆贴着她耳朵说,“内容是‘目标己登机,37排的星星准备好了’。”
飞机冲上云霄时,奥运开幕式的欢呼声从地面传来。林晚秋摸出蝴蝶标本,发现玻璃框上多了道划痕,歪扭的“37”字样像是用战术笔刻的。豆豆在日记本上画下男人的纹身,残月与星星的组合旁,作者“静澜先生的故事”推荐阅读《重生2003我的逆袭人生》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他用蜡笔写着“星月基金”——正是她即将在伦敦成立的公益组织名称。
经济舱的电视突然播放奥运首播,开幕式的蝴蝶烟花在屏幕上炸开,却在豆豆的视网膜上投下黑影。孩子突然指着前排座椅:“妈妈,那个叔叔的枕头下有东西在发光。”
她假装弯腰捡笔,瞥见37排座椅下露出半截金属盒,盒盖上印着蝴蝶与星月的交织图案。想起张劲松遗书中的警告:“蝴蝶计划的每个标本都有自毁程序”,她猛地拽着豆豆冲进洗手间,反锁房门。
蝴蝶标本在洗手台上震动,发出频率极高的蜂鸣。林晚秋想起实验室日志里的记载:“超感知者的脑电波会触发标本机关”,连忙用围巾裹住标本,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锁骨下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与星野月相同的蝴蝶胎记。
“妈妈,星星在唱歌。”豆豆摸着标本玻璃,上面的荧光蓝纹路组成了伦敦唐人街的地图,标注着“18号当铺”的位置。洗手间的灯光突然转为紫色,标本翅膀缓缓张开,露出内侧的全息投影——2045年的伦敦街头,成年的豆豆正在星月基金大楼前,与戴蝴蝶发卡的星野月拥抱。
投影碎裂的瞬间,掉出张纸条,是未来的她写的字迹:“当你看见这个,说明蝴蝶计划己进入终局。记住,伦敦当铺的老板是——”
纸条在掌心化为灰烬,飞机进入平流层。林晚秋看着窗外的白云,想起2003年那个重生的凌晨,她攥着U盘发誓要救儿子。如今才明白,她不仅是拯救者,更是实验的关键——蝴蝶标本的共振频率,与她的脑电波完全吻合。
豆豆突然安静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块碎钻,正是李芳发卡上的星星装饰:“妈妈,他战术笔上的钻石掉了,星星说,这是打开当铺暗格的钥匙。”
她握紧碎钻,触感与蝴蝶标本的金属夹层完美契合。远处的云层裂开道缝,阳光照在标本翅膀上,映出“星月基金”的LOGO——和她前世坠楼时攥着的纸条上的字迹,分毫不差。
“女士们先生们,”机长的声音响起,“我们即将抵达伦敦希思罗机场,当地时间为15:08。”
林晚秋摸出张劲松的钥匙,插入标本底部的锁孔。齿轮转动的声响中,豆豆指着舷窗,伦敦眼的轮廓正在地平线上升起,摩天轮的每个座舱都闪着蓝光,像极了蝴蝶标本的荧光纹路。
“妈妈,”孩子指着地面上的雨雾,“伦敦在下太阳雨,星星说,当铺老板在等我们。”
标本突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锁孔弹出枚月牙形钥匙——和2003年陈默仓库的钥匙一模一样。林晚秋看着钥匙上的编号“001”,终于明白张劲松未说完的话:豆豆和星野月不是克隆体,而是时空裂缝中诞生的双生子,用超感知能力编织着命运的网。
飞机落地的震动中,蝴蝶标本的翅膀轻轻合拢,露出内侧的最后一行字:“十年前的信,藏在当铺的蝴蝶标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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