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4月15日，北京的春夜带着刺骨的寒。林晚秋裹紧黑色风衣，看着陈默的奥迪车消失在街角，才敢从 shadows 中走出。写字楼大厅的时钟指向23:17，保安每隔一小时巡逻一次，她有53分钟完成任务。
“妈妈，倒数第二个摄像头坏了。”豆豆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孩子在家中通过黑客软件入侵了写字楼监控系统，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复杂的网络操作，鼻尖还沾着紧张的汗珠。
电梯升到18层，地毯吸收了高跟鞋的声响。林晚秋摸出从老王那里得来的万能钥匙，插入陈默办公室的门锁。铜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三圈，发出“咔嗒”轻响——和2003年他藏账本时的开锁节奏分毫不差。
办公室里弥漫着陈默惯用的雪松香水味，混着未喝完的咖啡酸气。林晚秋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扫过书架，停在“年度优秀员工”的奖牌上。奖牌后的暗格里，藏着她前世见过的铁皮箱——里面装着陈默和张劲松的合谋证据。
“小心，爸爸的电脑设了面部识别。”豆豆突然提醒。屏幕果然弹出虹膜扫描界面，林晚秋摸出预先准备的陈默证件照，用手机闪光灯照亮，骗过了识别系统。
硬盘里的文件夹按日期排列，2003年9月的加密文件格外显眼。她插上随身携带的U盘，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却在输入密码时顿住——提示框里的问题是“女儿的生日”。
“妈妈，试试20130520。”豆豆的声音带着哽咽。那是前世女儿的忌日，也是林晚秋的流产日期。光标跳动三次后，文件夹应声打开，里面是段时长30分钟的录音文件。
“张总，林晚秋好像发现了仓库的账本。”陈默的声音从耳机里渗出，带着讨好的颤音，“需要我安排场意外吗？”
林晚秋的手猛地攥紧鼠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录音里的背景音很熟悉，是通州地块旁边的建筑工地，搅拌机的轰鸣与2013年车祸现场的噪音重叠。
“不用急，”张劲松的笑声带着痰音，“她手里的U盘才是关键。你先稳住她，等拿到数据……”
录音突然被切断，办公室的灯在此时亮起。林晚秋转头，看见李芳倚在门口，手里晃着电击器，红色指甲在灯光下像毒蛇的信子。
“林晚秋，你果然来了。”女人穿着真丝睡裙，外面套着陈默的西装，领口的口红印还带着体温，“当年在仓库，你也是这么偷偷翻我老公的东西吧？”
林晚秋迅速拔下U盘藏进袖口，余光扫向门口——李芳身后的走廊空无一人，保安的巡逻时间还有27分钟。
“我只是来拿豆豆的体检报告。”她侧身挡住电脑屏幕，却看见李芳手里的手机正在录像，镜头对准了打开的保险柜。
“体检报告？”李芳冷笑，电击器发出兹兹的电流声，“那你解释下，作者“静澜先生的故事”推荐阅读《重生2003我的逆袭人生》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为什么要偷我老公的商业机密？”
两人对峙时，林晚秋注意到李芳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正是今早崩断的那条，此刻却完好无损地挂在她颈间。珍珠的光泽里映出电脑屏幕的微光，她突然想起豆豆说过：“珍珠是星星的眼泪变的。”
“李芳，你脖子上的项链……”她故意拖延时间，慢慢向窗口移动。写字楼外的路灯照亮了李芳的脸，她眼角的皱纹比三个月前深了许多，眼底藏着焦虑的血丝。
“少废话！”李芳举起电击器扑过来，却被林晚秋侧身躲开。两人在办公桌前扭打，李芳的高跟鞋踢翻了垃圾桶，里面掉出个药瓶——抗抑郁药物的标签上，赫然印着陈默的名字。
“你老公的病情，比豆豆的自闭症严重多了吧？”林晚秋抓住机会，将李芳按在办公桌上，“要不要我告诉你，他为什么总在深夜哭？”
李芳的瞳孔剧烈收缩，电击器“当啷”落地。林晚秋捡起手机，发现录像己经停止，相册里存着 hundreds of 张陈默与张劲松的合照，最新的一张里，两人正在签署“星月计划”的合作协议。
“你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李芳突然笑起来，指节敲了敲桌面的隐藏式报警按钮，“陈默早就料到你会来，保安现在己经在楼下等着了。”
远处传来电梯运行的蜂鸣声。林晚秋抓起U盘冲向消防通道，身后传来李芳的尖叫：“林晚秋，就算你拿到录音，也救不了你女儿！”
楼梯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林晚秋摸着墙面狂奔，突然想起录音里张劲松的话：“U盘数据是打开未来的钥匙”。她摸出兜里的蝴蝶袖扣，金属表面映出自己苍白的脸——和2013年停尸间里的克隆体，一模一样。
“妈妈，往左拐！”豆豆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走B2层的员工通道，那里有辆黑色轿车等你。”
地下车库的灯光昏黄，果然有辆奥迪A6停在角落，车窗上贴着“通达地产”的标志。林晚秋拉开车门，看见后座上放着个信封，封口处印着蝴蝶图案。
信封里是张照片，摄于2003年的非典时期。照片中，年轻的张劲松抱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女孩的后颈有枚蝴蝶胎记——和星野月的位置完全相同。
“林女士，久等了。”老王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他摘下帽子，露出与张劲松相同的月牙疤痕，“张总说，该让您知道‘星星计划’的真相了。”
轿车驶出车库时，写字楼外警灯闪烁。林晚秋摸出U盘，发现上面多了道划痕，像是用刀尖刻的“001”——与李芳包里的金属牌编号一致。豆豆在耳机里轻声说：“妈妈，星星说，那个蝴蝶标本里，藏着你的生日。”
她猛地想起张劲松的遗书中的话：“蝴蝶不是钥匙，是枷锁”。车窗外的路灯依次熄灭，只剩下月亮照亮前路，而她脖子上的月牙吊坠，不知何时变成了蝴蝶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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