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妈猜得不错。"沈砚舟指尖捻起她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把玩，"如今这位大太太，是父亲的第三房续弦。"
他忽然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大母亲是原配，我母亲死时我六岁。砚川和我的生母是二房，生完砚之就'病逝'了。"温热的气息拂过她颈侧，"至于砚清......"
苏云卿被他逼得后退半步，腰抵上冰凉的书案："西少爷才是她亲生的？"
"聪明。"沈砚舟低笑，金丝眼镜链垂落，轻轻扫过她锁骨，"所以她这些年......"手指顺着她脊梁下滑，"明面上对谁都慈爱，背地里......"
话未说完，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沈砚舟猛地搂住她的腰旋身，将她困在书架与胸膛之间。
苏云卿能清晰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和某处逐渐苏醒的灼热。
"二少爷这是要拿我当挡箭牌？"她指尖戳了戳他心口。
"不。"他忽然含住她耳垂轻咬，"是拿你当饵。"
脚步声停在门外，管家的声音传来："二少爷，大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沈砚舟纹丝不动，手掌却滑进她后腰衣襟："告诉大太太，我在查账。"
待脚步声远去，苏云卿忽然扯开他衣领，红唇印上那道狰狞疤痕："二少爷连生母之仇都能忍十年......"舌尖舔过凸起的伤疤，"怎么在我这儿就急不可耐？"
沈砚舟呼吸骤乱，猛地将她抱上书案。
账册笔墨哗啦啦扫落在地，他掐着她下巴迫她抬头："因为二妈这里......"手指点在她心口，"藏着我要的钥匙。"
窗外竹影婆娑，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苏云卿突然咬破他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那二少爷可要......"染血的指尖滑入他衣领，"好好找找。"
铜漏滴到酉时三刻。
苏云卿指尖一顿，从沈砚舟怀中首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微乱的衣襟：“到时辰了。
该去伺候老爷喝药了。”
沈砚舟手臂一紧，将她重新扣回怀里：”急什么?“他咬着她耳垂低语，“让那老东西多咳会儿。”
“二少爷这是.”她指尖抵住他胸膛，轻笑，”连父亲的醋都吃?"
"吃醋?“沈砚舟忽然掐着她的腰提起，让她在自己腿上，“我是嫌他碍事。“书案上的茶盏被撞翻，浸湿了摊开的账册，墨迹晕染开一片模糊的暗色。
苏云卿佯装挣扎，膝头却故意蹭过某处：“老爷最近夜里离不得人，二少爷若耽误了时辰.....…”
"他离不得人?“沈砚舟猛地撕开她衣领，在昨日留下的红痕上又覆了新印，“那我偏要让他等着。”犬齿叼住她锁骨细细研磨，”说，这几夜他都让你做什么?"
"喂药，捶腿....…”她喘息着仰头，突然被他咬住喉管，”啊!....偶尔讲讲佛经。”
沈砚舟的手突然探入：“讲佛经?“指尖恶劣地刮过敏感处，“那老东西倒是会装正经。”
更漏又滴三声，苏云卿终于推开他：“真该走了。“她滑下他膝头，故意让罗袜勾住他玉佩穗子，“再晚些.....…"弯腰去解时发丝扫过他腿间，“大太太该亲自来寻人了。”
沈砚舟猛地攥住她手腕：“明日晌午。“将一块冰凉的玉牌塞进她掌心，“持此物去城南当铺，有人给你看真正的账本。”
苏云卿笑着将玉牌藏入袖中，临出门前突然回眸：“二少爷可要一起?“指尖轻点朱唇，“老爷最近.....总爱与我聊些旧事呢。”她满意地看着沈砚舟捏碎手中茶盏，瓷片扎进掌心鲜血淋漓。
—这场戏，谁才是戏中人?
沈老爷的屋子药味浓得呛人。
苏云卿端着药碗进来时，正撞上他歪在榻上瞪眼的模样——半边脸抽搐着，嘴角淌着涎水，浑浊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她脖颈上新添的红痕。
"老爷，该喝药了。“她柔声上前，用帕子替他擦去口水，故意让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沈砚舟今早掐出的淤青。
"贱...贱人!”沈老爷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吼，枯爪似的手突然抓住她衣襟，“你...你们......
苏云卿顺势跌坐在榻边，药汁"不小心“泼在自己裙上：“老爷别动怒，当心身子。“她俯身时衣领微敞，锁骨处暧昧的咬痕若隐若现，“妾身只是去园子里摘花，被野猫挠了......
"猫?!“沈老爷猛地喷出口血沫，半边身子剧烈颜抖，“当...当我傻.…..砚舟...砚川.....…”他眼珠凸出，突然诡异地笑起来，“还还有砚之....”
苏云卿留起一勺药，轻轻吹凉：“大少爷近日忙着商会的事，二少爷在查码头旧账，三少爷.....…“她将药喂到他嘴边，“不是被您派去剿匪了么?”
药汁顺着沈老爷歪斜的嘴角流下。
他忽然用能动的左手掐住她大腿内侧，指甲深深陷进皮肉：“装...装什么贞洁!"
"老爷冤枉......"她疼得眼眶发红，却不敢挣脱，只由着他发泄，“真的没有....."窗外传来脚步声，苏云卿趁机挣脱，整理好衣裙去开门——
"父亲今日气色不错。“沈砚之端着参汤站在门外，目光扫过她凌乱的鬓发和沈老爷狰狞的表情，“二妈辛苦了。”
沈老爷突然暴怒地砸了药碗：“滚..都滚!”
苏云卿低头退出，在廊下与沈砚之擦肩而过时，袖中突然被塞入一张字条。
她回到自己院里展开—
"明日当铺，有人候着。”
苏云卿叹了口气往回走，
沈砚之的指尖突然扣住苏云卿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大少爷?"苏云卿佯装吃痛，眼尾泛起薄红。
廊下的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晃，映得沈砚之眸色晦暗不明。
他一把将她拽到假山后。指腹狠狠碾过她大腿内侧的青紫：”父亲弄的?”
苏云卿倒吸一口冷气，却仰头笑得妩媚：“大少爷这是......心疼了?”
"心疼?“沈砚之突然扯开她衣领，露出锁骨上新鲜的咬痕，“二妈身上，倒是什么人的痕迹都有。”他拇指重重擦过那处红痕，像是要硬生生抹去什么，“昨夜祠堂，今日书房......”
苏云卿被他抵在冰冷的山石上，腰间玉佩硌得生疼。
她忽然伸手抚上他紧绷的腰腹：“大少爷查得这样清楚....….”指尖缓缓下移，“莫非一首在盯着我看?"
沈砚之呼吸一滞，猛地掐住她作乱的苏云卿被他抵在冰冷的山石上：“苏云卿!“他声音哑得可怕，“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敢，怎么不敢?“她轻笑，膝盖突然顶向他腿间，“大少爷连生母的仇都能忍，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沈砚之眸色骤暗，突然低头咬住她颈侧动脉，犬齿刺破肌肤的瞬间，苏云卿浑身一颜。
"疼吗?“他舔去渗出的血珠，手掌覆上她腿间淤青，”比起这些......"指尖恶意按压伤处，”哪个更疼?”
苏云卿疼得眼角沁泪，却笑得愈发娇艳：“大少爷若真想知道......“她突然扯开他西装扣子，“不如亲自试试?”
月光被云层吞没，假山后只余紊乱的喘息。
沈砚之突然将她翻过去，胸膛紧贴她后背：“巧言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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