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水井的陶罐刚被封存,后厨就传来尖叫。虞清歌提鞭赶到时,见两个仆妇倒在水缸边,脸色青紫,嘴角淌着黑血——正是化骨毒发作的模样。
“查水源。”她沉声下令,指尖搭上仆妇脉搏,毒己侵入心脉,回天乏术。萧承煜紧随而至,玄冰剑挑起水缸里的木勺,勺底粘着层淡绿色粉末,与井中陶罐的毒药气味一致。
“是柳家的‘化骨散’改良版,遇热才会发作。”虞清歌皱眉,“后厨用井水烧饭,难怪会中毒。”她突然看向负责挑水的小厮,对方眼神闪烁,下意识往柴房缩。
“抓起来。”虞清歌软鞭甩出,缠住小厮脚踝,“柳家的暗线,藏得够深。”
小厮被按在地上,吓得涕泪横流:“王妃饶命!是柳侧妃的远房表哥逼我的!他说要是不照做,就杀了我全家!”
柳紫玉的表哥?虞清歌与萧承煜对视一眼——柳紫玉虽死,她的党羽竟还藏在王府外围,与太子残部暗通款曲。
“带他去柴房,”虞清歌踢了踢小厮,“指认同伙,饶你不死。”
柴房阴暗潮湿,堆着半干的柴火。小厮刚指出藏在柴堆后的暗格,暗格突然弹出毒针,首刺虞清歌面门。她头一偏,毒针擦着耳廓飞过,深深钉进木柱,针尖泛着乌光。
“雕虫小技。”虞清歌软鞭卷住暗格机关,猛地一扯,暗格里的人被拽出来,正是个穿着王府杂役服饰的汉子,腰间挂着柳家特有的狼牙配饰。
汉子见身份暴露,突然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身上的火油:“柳家 glory,与你同归于尽!”
“休想!”虞清歌拽着萧承煜飞身而出,同时甩出数枚银针,精准扎中汉子手腕。火折子落地,被她一脚踩灭。萧承煜玄冰剑跟上,剑刃抵在汉子咽喉:“说,柳紫玉党羽藏在何处?”
汉子狞笑:“太子殿下己带人包围王府,你们插翅难飞!”
话音刚落,王府外传来喊杀声。虞清歌跃上柴房顶,果然见太子萧景睿带着禁军围了王府,柳家余孽混在其中,正往墙头爬。
“萧景睿真是不死心。”虞清歌软鞭缠住飞来的箭矢,反手甩向爬墙的死士,“看来得让他彻底断了念想。”
萧承煜站上屋檐,玄冰剑指向禁军:“本王乃皇上亲封的七王,谁敢擅闯王府,以谋逆论处!”
禁军迟疑着停下动作,太子却拔剑砍翻前排士兵:“冲进去!杀了七王夫妇,本太子保你们荣华富贵!”
虞清歌见状,从袖中掏出信号弹,朝空中一射。信号弹炸开,发出刺耳尖啸——这是她与城外师门长辈约定的暗号,一旦遇袭,便引援军前来。
“太子殿下,”虞清歌笑得张扬,“你以为柳家那点人能护住你?”她软鞭如瀑布倾泻,卷住王府门前的石狮子,猛地一拽,石狮轰然倒地,挡住禁军去路。
萧承煜趁机带人冲出,玄冰剑寒气凛冽,禁军被冻住兵器,纷纷后退。太子被柳家余孽护着往后退,却被突然出现的师门长辈拦住去路。
“柳家叛徒,还认得老道吗?”为首的老道挥出拂尘,缠住太子手腕,“当年你偷的蛊虫经,该还了!”
太子又惊又怒,却被老道与虞清歌前后夹击,很快被制服。柳家余孽见太子被擒,纷纷溃散,被王府亲卫一一拿下。
清理战场时,萧承煜替虞清歌擦掉脸上的烟灰,指尖带着心疼:“下次不许这么冒险。”
虞清歌仰头亲了亲他下巴,软鞭在掌心转了个圈:“有你在,怕什么?”她踢了踢地上的柳家余孽,“这些人里,肯定有知道皇上秘密的,审一审,说不定能挖出更大的鱼。”
萧承煜握紧她的手,玄冰剑上的冰碴映着月光:“不管多大的鱼,我都陪你钓。”
王府书房的烛火亮到天明。虞清歌看着审讯记录,指尖划过“柳紫玉曾替皇上送密信给废妃”一行字,眼神渐冷。萧承煜端来热茶,放在她手边:“看来,皇上与废妃的关系,比我们想的复杂。”
虞清歌拿起密信副本,上面的字迹与当年废妃留下的绝笔信颇为相似。她突然想起师门记载的秘闻——废妃本是皇上的白月光,却因牵涉皇位之争被打入冷宫。
“这盘棋,皇上才是真正的棋手。”虞清歌将密信凑到烛火边,看着纸页卷曲,“而我们,不过是他的棋子。”
萧承煜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就算是棋子,也要跳出棋盘。”他吻了吻她的发,“明日,我们去见废妃的旧部。”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交错的光影,像极了这盘错综复杂的权谋棋局。虞清歌握紧手中的金咒印,知道与皇上的正面交锋,己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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