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咸平五年,秋分。贺兰山的赤色岩壁间,李沉舟望着佛窟入口的星象浮雕,星锁与浮雕的北斗纹路产生共振,竟显现出西夏文的警告:“星谶入窟,双生血枯。”
“沉舟,这浮雕的星象纹与少林寺的星谶签如出一辙。”阿史那雪的银鞭卷着神谕石碎片,碎片在佛光中显出血脉图腾,“神谕石显示,窟内的‘未来心’佛像是星谶阵眼。”
顾承欢的算盘拨出窟内结构:“根据西夏密档,佛窟有三层,分别对应过去、现在、未来三世,每层都有星象师镇守。胖福,你的血能感应到哪一层的邪祟?”
胖福闭眼感受双鱼玉佩的震动:“未来心...不对,是过去心!那里有很多遗憾的执念,像柳妈妈的梅花烙痕...”
佛窟第一层“过去心”内,无数盏琉璃灯映出香客的前世影像。圆智的同党、西夏星象师拓跋宏正在用“往生镜”吸收影像中的憾恨,镜中不时闪过柳摇金被追杀的画面。
“拓跋宏,你竟敢用往生镜亵渎逝者!”赵清禾握紧断笛,笛身与镜中柳摇金的梅花簪共鸣,“还我柳妈妈的灵体!”
拓跋宏冷笑,镜中浮现出赵清禾的前世——竟是神谕者始祖的侍女,与空相大师的弟子有过命之交:“赵清禾,你可知自己为何能破星象阵?因为你前世是星象师的‘心劫’。”
萧承煦的玉笛击碎琉璃灯,光影中显露出往生镜的弱点:“清禾,别听他胡言!拓跋宏,拿命来!”
佛窟第二层“现在心”内,无嗔和尚望着满墙的星谶丹炉,念珠突然断裂。小沙弥了悟拽着他的袈裟,眼中映出丹炉中的萤火虫:“大和尚,虫虫说它们不想害人...”
无嗔轻抚他的头:“了悟,你能看见它们的本心吗?”
了悟点头,指尖轻触虫群,萤火虫竟化作莲花光点。无嗔趁机用佛法净化丹炉,炉中显露出西夏太子的密信:“星谶丹成之日,便是中原星象崩毁之时。”
佛窟第三层“未来心”内,李沉舟与阿史那雪面对巨大的星谶佛像,佛像手中握着“双生星子血祭”的预言图。阿史那雪的银鞭突然绷首,指向佛像眉心的佛骨仿品:“那是耶律隆绪的狼首骨碎片!”
李沉舟握紧星锁,锁面与佛像的荧惑星纹产生剧烈共鸣:“阿史那,用你的净化术照亮预言图,我来切断狼首骨的共鸣。”
张铁嘴的说书声从窟外传来:“贺兰山下佛窟深,三世星谶锁心魂。双生溯世寻前劫,且看莲花渡苦痕...”
作者“佳灵”推荐阅读《破军志》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顾承欢与胖福在窟口布置糖糕炸弹,胖福忽然想起顾承欢未送出的纸条:“小顾,等这次完事,我们真的去种莲花吗?”
顾承欢耳尖泛红,算珠拨出“当然”节奏:“不仅要种莲花,还要开全天下最大的糖糕莲花池,让每个路过的人都能尝到甜头。”
胖福咧嘴一笑,将最后一块“双生糕”放入炸弹:“那就这么定了,我要在池子里养会发光的萤火虫!”
佛窟内,赵清禾的断笛吹奏《梅花三弄》,竟唤起往生镜中柳摇金的灵体。灵体轻轻抚过赵清禾的眉心:“清禾,前世你为护星象师而死,今生不必再困于遗憾。”
拓跋宏惊恐后退:“不可能!往生镜的灵体怎会背叛?”
柳摇金的灵体望向萧承煦:“萧公子,清禾就托付给你了。”光影消散前,留下一枚梅花簪,簪头竟与赵清禾的断笛完美拼合。
阿史那雪的净化光弧照亮预言图,图中双生星子的血竟浇灌出莲花,将“血祭”转为“共生”。李沉舟趁机斩断狼首骨碎片,星谶佛像轰然倒塌,露出里面藏着的西夏太子——他正用星象仪操控着整个佛窟。
“你们以为能阻止星谶?”太子冷笑,“西夏的铁骑己经在贺兰山待命,等星象崩毁,中原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了悟突然冲进窟内,眼中星象纹路与太子的星象仪共鸣。无嗔和尚紧随其后,念珠重新串起,竟是用了悟的眼泪凝结而成:“太子殿下,佛说‘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何况是虚妄的星谶?”
太子望着了悟眼中的莲花光影,星象仪应声碎裂。李沉舟扶起阿史那雪,发现她的银鞭己缠上自己的剑穗,而星锁与银鞭交汇处,绽放出微弱的莲花光。
贺兰山的暮色中,顾承欢的商队点燃莲花灯,照亮整个佛窟。赵清禾握着柳摇金的梅花簪,萧承煦的玉笛轻轻靠在她肩头:“清禾,等回中原,我陪你去给柳伯母立块碑吧。”
她点头,簪头的梅花与玉笛的竹纹相映成趣。胖福蹦跳着跑来,手里捧着顾承欢送的莲花灯:“沉舟,阿史那姐姐,小顾说今晚有星空糖糕宴!”
李沉舟望向阿史那雪,她眼中映着莲花灯火,比任何星象都明亮。他忽然明白,所谓星谶,不过是野心家的妄言,而真正的未来,掌握在每个愿意相信美好的人手中。
无嗔和尚敲响佛窟的铜钟,钟声中带着萤火虫的微光与糖糕的甜香。他望向了悟,小沙弥正用莲花灯照亮迷路的香客。佛窟外的星空,荧惑星与心宿星静静闪烁,再无一丝凶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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