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咸平六年,春分。契丹王庭的金帐外,李沉舟望着漫天黄沙中若隐若现的西夏铁骑,星锁在怀中震动——锁面的北斗纹路与耶律齐的天狼星旗产生不祥共鸣,竟显现出“荧惑守心,狼吞双生”的凶兆。
“沉舟,西夏太子的星谶军己到边境。”耶律齐握紧天狼星剑,“他们用星谶丹改造士兵,能在沙暴中幻化星象阵。”
阿史那雪的银鞭卷着神谕石碎片,碎片在风沙中显出血字:“星战焚心,非战之罪,乃星象师以人心为棋。”她望向李沉舟,“沉舟,神谕石显示,战争的根源在契丹的‘狼首祭坛’。”
禅房内,无嗔和尚正在为了悟小沙弥讲解《孙子兵法》,案头摆着顾承欢送来的“星象战棋”。了悟忽然指着棋盘上的莲花棋子:“大和尚,这颗棋子在哭...”
无嗔轻抚他的头:“那是因为它不想成为战争的工具。了悟,你能让它开心起来吗?”
了悟点头,指尖轻点棋子,莲花竟绽放出微光。无嗔望向窗外的契丹军营,念珠上的星象纹与棋子共鸣,显现出西夏星谶军的弱点——他们的星象阵依赖月光。
青崖谷的归墟之井旁,顾承欢的算盘拨弄着军粮清单,算珠停在“莲花蜜饯”的刻度:“胖福,你的‘甜言蜜语’炸弹能在沙暴中生效吗?”
胖福拍拍胸脯,展示新制的“流沙糖糕”:“当然!里面掺了阿史那姐姐的神谕沙,遇沙即甜,还能照亮星象纹路!”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块刻着莲花的契丹奶糖,“这是耶律燕送的,她说...”
顾承欢挑眉:“不用说了,我替你收好。”他将奶糖收入算盘夹层,算珠拨出《出塞曲》的节奏,“萧承煦的玉笛军乐练得如何了?”
雁门关上,赵清禾望着西夏军阵中若隐若现的茜色披风,断笛与萧承煦的玉笛同时发出清鸣——那是德妃残部的梅花烙痕。萧承煦的玉笛指向敌军主将:“清禾,看见那个戴面具的星象师了吗?他袖口的北斗纹,和圆智的一样。”
她点头,断笛吹出《十面埋伏》的变调,竟在西夏军中映出柳摇金的幻影。面具星象师脸色骤变,手中的星象仪险些落地——那是用柳摇金的骸骨炼制的“梅花五毒仪”。
契丹王庭的圣火坛,耶律隆绪的残余势力正在用星谶丹复活狼首祭坛。星象仪显示荧惑星异常明亮,阿史那雪的银鞭突然绷首,指向祭坛中央的佛骨仿品:“那是用了悟的眼泪炼制的!”
李沉舟握紧惊鸿剑,剑穗上的莲花绳结与无嗔的袈裟扣子共鸣:“阿史那,用神谕石唤醒了悟的星谶眼,我来切断祭坛的星象共鸣。”
张铁嘴的说书声从沙暴中传来:“王庭惊变星旗卷,甜弹蜜语破沙烟。双生星子挥鞭处,且看慈心化战弦...”
顾承欢的商队在沙暴中铺开糖糕屏障,胖福将流沙糖糕抛向敌军。糖糕遇沙化作粉色莲花,照亮了星谶士兵眼中的恐惧。耶律燕的星象术同时发动,竟将士兵们的憾恨之念转化为莲花幻象,沙暴中响起《击壤歌》的合声。
西夏太子望着这一切,忽然想起无嗔和尚的话:“战争的胜负不在星象,而在人心。”他握紧手中的佛骨仿品,仿品竟在莲花光芒中显露出自己的倒影——那是个渴望和平的少年,而非野心家。
李沉舟与耶律齐并肩作战,星锁与天狼星剑划出双生星象。阿史那雪的银鞭缠住狼首祭坛,神谕石碎片与了悟的星谶眼共鸣,竟将祭坛转化为莲花池。耶律隆绪的残余势力惊恐溃散,狼首骨在净化之光中化为尘埃。
黄昏时分,西夏军阵中传来议和的号角。李沉舟望着归墟之井的方向,星锁显示顾承欢与胖福正在布置“星空糖糕宴”。阿史那雪的银鞭轻轻扫过他的手背,递来块契丹奶糖:“尝尝,里面有胖福的血莲花。”
他接过奶糖,甜味中带着沙枣的香气。远处传来顾承欢的算盘声,少年商人正在教西夏士兵用算珠摆莲花阵;赵清禾与萧承煦在整理星象邪典;耶律齐则与耶律燕分食胖福的流沙糖糕。
无嗔和尚敲响归墟之井的铜钟,钟声中带着沙暴的粗犷与莲花的清甜。他望向了悟,小沙弥正用萤火虫照亮投降的西夏士兵。星空下,荧惑星与天狼星各自退后,形成“双生护心”的吉象。
李沉舟握紧阿史那雪的手,星锁与银鞭交汇处,莲花光愈发明亮。他知道,这场因星象而起的战争,终将因人心而止。而他们,将带着这份信念,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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