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咸平六年,秋分。冈仁波齐圣山的雪线在阳光下泛着银光,李沉舟望着山腰间若隐若现的星战坛城,星锁与山体的星象纹路产生共振,竟显现出藏文的警告:“星战如焚,心莲自净,双生泣血,禅定破阵。”
“沉舟,坛城的星象纹与布达拉宫的壁画完全一致。”阿史那雪的银鞭卷着神谕石碎片,碎片在雪光中显出血脉图腾,“神谕石显示,坛城中央的‘星战佛母’像藏着罗桑仁钦的本命星象仪。”
顾承欢的算盘拨出坛城结构:“根据商队密报,坛城有九层,对应九重天象,每层都用朝圣者的骸骨镇压。胖福,你的血能感应到哪一层的邪祟?”
胖福闭眼感受双鱼玉佩的震动,忽然指向最高层:“那里有好多遗憾的执念...像卓玛姑娘的哭声...”
圣山脚下的转经道,卓玛抱着酥油莲花糕跪在佛前,眼中星象纹路与冈仁波齐的山体共鸣。无嗔和尚轻轻替她拂去肩头的雪花:“卓玛,星象的波动因何而起?”
卓玛抬头,泪水滴在糕面:“大和尚,佛母像在流血...她说需要双生星子的血才能平息战乱。”
无嗔瞳孔骤缩,想起空相大师的遗训:“当佛母饮血,星战必炽,唯有双生星子以禅定之心,化战为莲。”他握紧念珠,念珠上的星象纹与卓玛的眼泪产生共振,显现出坛城的弱点——每日正午的阳光会照亮坛城的“天心石”。
星战坛城第一层“欲界天”内,无数盏酥油灯映出朝圣者的欲望影像。罗桑仁钦的同党、吐蕃星象师札西顿珠正在用“欲念镜”吸收影像中的贪念,镜中不时闪过顾承欢数钱的画面。
“札西顿珠,你竟敢用欲念镜亵渎朝圣者!”赵清禾握紧断笛,笛身与镜中顾承欢的算盘共鸣,“还我同伴的纯净影像!”
札西顿珠冷笑,镜中浮现出赵清禾的前世——竟是神谕者始祖的侍女,与空相大师的弟子有过命之交:“赵清禾,你可知为何星象师总要与神谕者为敌?因为你们的存在,就是对星象秩序的亵渎。”
萧承煦的玉笛击碎酥油灯,光影中显露出欲念镜的弱点:“清禾,别听他胡言!札西顿珠,拿命来!”
坛城第五层“禅定天”内,李沉舟与阿史那雪面对满墙的星战预言,预言图上的双生星子血祭场景被冰雪覆盖。阿史那雪的银鞭突然绷首,指向中央的冰莲花台:“那是神谕者的冰棺,与圣山的冰川共鸣。”
李沉舟握紧星锁,锁面与冰莲花台的荧惑星纹产生共振:“阿史那,用你的净化术唤醒冰棺,我来切断星象仪的邪力。”
张铁嘴的说书声从雪山传来:“冈仁圣山星阵险,酥油灯火照欲渊。双生溯世寻禅定,且看冰莲化战言...”
顾承欢与胖福在坛城外布置糖糕屏障,胖福忽然指着天空:“小顾,你看!星象仪的光!”
顾承欢挑眉,算珠拨出防御节奏:“是札西顿珠的‘星战流星雨’术。胖福,用你的‘甜言蜜语’炸弹炸乱他的星象轨迹!”
胖福点头,将混有冰莲花粉的糖糕投向天空。糖糕炸开,竟形成一片冰晶云团,将流星雨的光芒折射成莲花形状。吐蕃百姓望着天空,纷纷双手合十。
坛城第九层,赵清禾的断笛吹奏《雪莲花》,竟唤起冰棺内残留的善念。柳摇金的灵体再次显现,指尖轻点赵清禾的眉心:“清禾,前世你为护星象师而死,今生你己学会与星象共处。”
灵体消散前,断笛与梅花簪发出清鸣,竟在空中拼出“止观”二字梵文。札西顿珠惊恐后退,手中的星象仪出现裂痕。
阿史那雪的净化光弧照亮冰莲花台,台内竟藏着神谕者始祖的冰雕,冰雕手中握着与阿史那雪相同的银鞭。李沉舟的星锁与冰雕共鸣,显现出空相大师的留言:“双生禅定,莲花承露,非战非和,唯心所现。”
卓玛小沙弥突然冲进坛内,眼中星象纹路与始祖冰雕共鸣。无嗔和尚紧随其后,手中托着用冰晶光点炼成的解药:“札西顿珠,佛说‘诸行无常’,何况是虚妄的星战?”
吐蕃太子望着这一切,忽然想起无嗔和尚的话:“战争的尽头不是胜利,而是慈悲。”他握紧手中的佛骨仿品,仿品竟在冰晶光芒中显露出自己的倒影——那是个渴望和平的少年,而非野心家。
圣山的暮色中,顾承欢的商队点燃莲花冰灯,照亮整个坛城。赵清禾握着柳摇金的梅花簪,萧承煦的玉笛轻轻靠在她肩头:“清禾,等回中原,我陪你去青崖谷种莲花吧。”
她点头,簪头的梅花与玉笛的竹纹相映成趣。胖福蹦跳着跑来,手里捧着顾承欢送的冰晶灯:“沉舟,阿史那姐姐,小顾说今晚有星空酥油糖糕宴!”
李沉舟望向阿史那雪,她眼中映着冰晶灯火,比任何星象都明亮。他忽然明白,所谓星战,不过是野心家的妄念,而真正的和平,存在于每个愿意放下执念的人心中。
无嗔和尚敲响坛城的铜钟,钟声中带着冰雪的清冽与莲花的甜香。他望向卓玛,小姑娘正用冰晶灯照亮迷途的朝圣者。星空下,荧惑星与心宿星静静闪烁,竟形成“双生护心”的吉象。
李沉舟握紧阿史那雪的手,星锁与银鞭交汇处,冰晶莲花愈发明亮。他知道,这场因星象而起的纷争,终将因人心的觉醒而止。而他们,将带着这份禅定之心,走向更辽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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