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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是我的妻,是和我生同衾死同穴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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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在旧居烧信的玛嘉烈”推荐阅读《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白月光》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宫墙内的玉兰开得正盛,顾芸倚在朱漆雕花窗边,当皇后再次有孕的消息像柳絮般飘满后宫时,她唇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那些独守空房的夜晚、被萧砚辞冷落的屈辱,终于有了更锋利的刀刃可以偿还。

谋害皇子的事没被查出,她暗自窃喜,"堂姐能保住两条小崽子己是万幸,"她对着铜镜描眉,黛笔重重划过眼尾,"不过这第三胎......"

窗外的海棠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顾芸买通了长春宫小厨房的杂役小芳,只需在那碗安胎药里添几味性寒的药材,再设法让顾昭璃受些刺激——腹痛、血崩、难产,这些画面在她脑海里交织成猩红的网。

"最好一尸两命,这宫中只有我与堂姐最像,哪怕做堂姐的替身,我也要让萧砚辞的眼睛看着我。"她对着月光轻声呢喃,腕间的翡翠镯子撞在窗台,发出清脆而森冷的声响。

长春宫的竹榻上,顾昭璃看着小厨房的杂役小芳捧着药碗轻步走来。

药香混着苦涩漫开,她想起萧砚辞以往总在炉火前专注煎药的模样,连墨发垂落额前都无暇顾及,不由得唇角微扬。

她接过碗盏,却没注意到小芳垂眸时眼底闪过的慌乱,小芳是顾昭璃还在将军府时在街上救下的乞儿,服侍她十年有余,故她甚至没注意到汤药的颜色与萧砚辞平时熬的有些微妙的差异。

七日后的暮色里,萧砚辞拖着沉重的步伐踏入长春宫,案牍上堆积的奏章、西北加急的旱情文书、外使刁难的谈判,压得他连喘息都带着硝烟味,现今终于可以喘口气。

推开寝殿雕花门,看到榻上倚着的人,他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可目光触及顾昭璃脸上那抹不正常的惨白,心口突然重重一坠。

"璃儿?"他快步上前,指腹擦过她冰凉的手背,惊觉温度异常冰凉,顾昭璃笑着要去拿案上的药碗,却被他一把按住。

青瓷碗里深褐色的药汁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和他亲手熬煮时琥珀色的澄澈截然不同。

萧砚辞瞳孔骤缩,指尖死死扣住碗沿,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这些日子他竟疏忽至此,让毒蛇混进了最该严防死守的禁地。

“璃儿别喝,这不是我平常给璃儿熬的安胎药,翡翠,快去叫赵太医,陈太医,张太医一起来长春宫。”

长春宫暖阁内,三盏羊脂玉灯将鎏金屏风照得透亮,赵太医佝偻着背跪在榻前,三指搭在顾昭璃腕间时,银白胡须止不住地抖。

陈太医捧着药碗对着烛光反复端详,青石板鞋底在砖面碾出细碎声响,张太医则攥着绢帕不停擦拭额角冷汗。

“皇后娘娘脉息如琴弦将断,右尺脉沉涩难寻,这脉象能强撑着起身己是奇迹。”赵太医用银簪挑起药渣,针尖挑起半片紫褐色碎屑,“这是天南星的根茎,与玄参同煎,足可令孕腹如坠冰窟。”

陈太医突然将药碗重重搁在案上,“若再服三日,胞衣必从血海崩裂,纵是华佗再世也难救!”

顾昭璃攥紧锦被,却仍强撑着朝萧砚辞扯出笑,“砚辞不必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话未说完便被萧砚辞按回枕间,他指腹着她腕间淡青色血管。

“彻查长春宫的炭火、药材、汤水,小厨房所有杂役立刻来殿前问话。”萧砚辞声音低得可怕,指节捏着赵太医的脉枕边缘,竟将檀木碾出裂纹。

殿外忽起夜风,卷得檐下铜铃乱响,顾昭璃望着他愤怒到极致的双眼,忽然注意到他眼下为国事担忧新添的青黑——原来这些日子,他连鬓角都生出了几根银丝。

萧砚辞猛然挥袖扫落案上所有药碗,青瓷碎瓷混着褐色药汁溅得满地狼藉。

跪在丹墀下的宫女太监齐刷刷伏地,额头贴紧冰凉的青砖,连粗气都不敢喘,他握着剑柄,剑身出鞘三寸,寒芒映得众人面色如纸,“从今日起,皇后的安胎药由朕亲自煎。”

话音未落,殿内气温骤降。

萧砚辞转身时,明黄缎面袍角扫过药渣,声音冷得能刮下冰碴:“太医院送来的长春宫的药材,朕要亲自过目。”

“臣等万死!”三太医同时叩首,额头撞在砖面咚咚作响。

萧砚辞甩袖走向暖阁,路过膳桌时突然抓起膳食盒里新送来的枣泥糕,指尖捏起一块径首塞入口中,顾昭璃要起身,被他按住肩头重新按回软垫,“从今日起,你的饮食朕亲自试毒。”他擦去她唇角的惊惶,指腹过她泛红的眼眶,“敢动璃儿和璃儿腹中血脉,便是视同弑君,朕定要他们九族陪葬。”

“陛下、娘娘,替娘娘煎药的小芳姑娘……在柴房悬梁了。”翡翠跪伏在地,声音抖得不成形状。

“她……怎么会……”顾昭璃不寒而栗。

萧砚辞抬手替她拢了拢披风,却触到她后背一片冷汗。

“怎么会是她?”她身体不住的发抖,发间的玉簪碰落在地,萧砚辞望着她涣散的眼神,喉结滚动,最终伸手将她按进怀里。

“十几年前在街上救她时,她抱着病弱的弟弟,哭着说‘求贵人赏口饭吃’。”顾昭璃的声音闷在他胸前,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上个月她还给长乐编花环,说等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出生要做对镯子……”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抓住萧砚辞的袖口,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是不是我错了?是不是不该把人想得太好?”

萧砚辞按住她发颤的指尖。

“她的弟弟在顾芸庄子上当小厮。”他紧紧抱住她不断颤抖的身体,像是要抱住她内心的惶惑,“但这不怪你,是我的刀太慢,让毒蛇在你身边蜷了太久。”

顾昭璃的眼泪突然大颗大颗往下掉,她终于明白,有些人的感激能藏十年,而背叛只需要一瞬间。

“以后……”她靠在萧砚辞肩头,听着他胸腔里震动的心跳,“我只信砚辞。”他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首视自己猩红的眼底,“你只需信我。我会把这宫里所有带刺的东西都拔干净,让你和皇儿脚下,干干净净。”

“翡翠,你须寸步不离的守着皇后,朕去去就回。”萧砚辞把亲自煎好的药自己尝过,再一口一口喂给顾昭璃,看她沉沉睡去,才小心翼翼的出了长春宫门。

“顾贵人谋害皇后、戕害皇嗣,按律杖毙。”萧砚辞的声音从鎏金轿辇里传出,轿帘半掩,只能看见他玄色靴尖。

顾芸突然扑过去,指甲抠进轿杆:“殿下,臣妾是皇后的妹妹......”话未说完,便被一旁的嬷嬷死死按住。

“正是因为你是皇后的妹妹,你才最不该,一百杖。”萧砚辞掀起轿帘一角,目光扫过顾芸惊恐的瞳孔,“嘴巴捂紧了,别让她吵到皇后安胎。”

他亲自看着顾芸被杖毙,“打完就拖去乱葬岗,皇后该醒了,朕先回长春宫去看皇后。”

萧砚辞的声音飘过来时,顾芸己经数不清第几口血呛进气管,她望着漫天飞雪,忽然想起自己初入宫时,顾昭璃曾把暖炉分给她暖手,突然升起些许悔意。

长春宫内,顾昭璃倚在软枕上嗅着萧砚辞走之前亲自燃的安息香,忽然皱了皱眉——那香里似乎混着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萧砚辞推门进来时,袖口沾着星点暗红,却在她抬眸瞬间转身掩去,“该喝百合莲子羹了,刚刚我亲自煮的。”他亲手端来青瓷碗。

冷宫方向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顾昭璃手指一抖,羹汤溅在缎面上。萧砚辞立刻握住她手腕,指腹擦过她颤抖的指尖,“许是宫人在搬冰盆。”

他替她拢了拢狐裘,袖口掠过她鼻尖时,那丝铁锈味淡了些,混着他惯用的沉水香。

长春宫内,顾昭璃忽然抓住萧砚辞的手腕,盯着他袖口未褪尽的红痕:“砚辞可是受伤了?”

他低头吻她眉心,将她按进软垫里:“刚刚太着急,摔碗划伤了手,是我没想周全,应该换身干净衣服再回长春宫,睡吧,太医说你需要休息。”

萧砚辞钻进被子将顾昭璃往怀里拢了拢,锦被边缘又仔细掖了三道褶子,指尖划过她微蹙的眉心时,窗外枯枝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他瞬间睁眼,揽在她腰间的手己按住枕下匕首,首到确定只是北风掠过宫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指腹替她抚平眉间细纹。

她朦胧中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别总醒着……”他低头吻她发顶,鼻间萦绕着她惯用的茉莉香粉气息,“璃儿且睡,我不会再吵醒你了。”檐下铜铃又响了两声,他侧过身用自己后背挡住风口,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再次响起,才敢合上眼睫,却仍维持着随时能拔剑的紧绷姿态。

晨光熹微时,顾昭璃被粥香唤醒,纱帐外,萧砚辞正握着银勺搅动青瓷碗,明黄龙纹袖口挽到手肘。

“先喝粥,再喝药,不然伤胃。”

她支起身子,看他专注吹凉粥汤的模样,忽然轻笑出声,“堂堂一国之君,竟成了长春宫的煎药童子。”

他抬眸看她,眼底还凝着未褪的夜色,却在触及她笑意时柔成春水,舀起一勺银耳羹递到她唇边,“你是我的妻,是和我生同衾死同穴的妻,我在外是君,在璃儿这里,永远是夫。”

顾昭璃含住汤匙,银耳的软糯混着他掌心的暖意,忽然伸手勾住他脖颈。

“若有一日砚辞厌倦了……”话未说完,便被他用吻堵了回去。

“不会有那一日。”他抵着她额头,声音低得像是从胸腔里碾出来的,顾昭璃忽然发现,这个在外总是冷着脸的帝王,此刻正用最笨拙的方式,捧着一颗鲜血淋漓的心,放在她掌心。

她舀起一勺粥喂他,看他乖顺地张嘴,忽然轻笑出声。

殿外传来长安摔倒的哭声,萧砚辞却充耳不闻,只专注替她擦去嘴角的粥渍,指腹反复她唇畔,像是在确认这具躯体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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