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仪式当日,长安的天空格外晴朗。寿安公主身着华美的祭天服饰,头戴的凤冠上镶嵌着苏晚棠改良的夜光珠,在阳光下闪烁。陆承远随圣人登上祭天台,目光警惕地扫过台下的宁王李宪。
"皇兄,今日祭天,劳你主持。"圣人说。
宁王微笑着行礼,袖口露出的玉扳指上刻着秘阁的八角星。陆承远与苏晚棠对视一眼,后者悄悄按下预警风铃的开关。
祭天仪式进行到一半,宁王突然高呼:"天有异象,圣人当退位让贤!"他挥动手臂,祭天台的地砖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机械龙。龙身缠绕着火藻,张开嘴喷出火焰。
"保护圣人!"陆承远大喊,软剑砍向机械龙的关节。苏晚棠则带着白砚秋冲向控制台,却发现机关上刻着龟兹文——这是奥马尔提到过的禁忌机关。
"用星石碎片!"寿安公主抛出碎片,与苏晚棠的翡翠镯子共鸣,在空中画出龟兹星图。机械龙的火焰瞬间熄灭,露出里面操控的秘阁成员。
宁王脸色煞白:"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懂龟兹密术?"
"因为有人不想让盛唐陷入战乱。"苏晚棠看着他,"宁王殿下,秘阁承诺给你的星石,不过是镜花水月。"
"住口!"宁王抽出佩剑,"朕乃太祖血脉,本该登基为帝!"他的剑招突然转向圣人,却被陆承远挡住。
白砚秋的匕首抵住宁王咽喉:"别动,否则我割断你的气管。"
圣人看着昔日的兄长,眼中满是痛心:"皇兄,为何要走到这一步?"
宁王冷笑:"因为你宠信女子,让星轨阁霍乱朝纲!女子怎可经商、入学?这是违背祖制!"
寿安公主怒喝:"祖制也没说男子可以勾结外敌!父皇,此人留不得!"
混乱中,苏晚棠注意到机械龙的眼睛里藏着时空裂隙装置。她迅速掏出时空锚,与陆承远的玉珏联动,裂隙瞬间闭合。"承远,"她大喊,"秘阁想借祭天打开时空通道!"
"我知道!"少年挥剑斩断最后一根操控线,"现在只剩善后了。"
祭天仪式结束后,圣人下旨彻查秘阁余党,寿安公主因护驾有功,被允许开设女子学馆。星轨阁的自动烛台被定为宫廷专用,苏晚棠也被封为"尚工署丞",专门负责皇室机关事务。
庆功宴上,寿安公主举起夜光酒杯:"苏工丞,陆公子,以后本宫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
苏晚棠行礼:"公主谬赞,星轨阁定当尽力。"
陆承远则说:"公主若想学习机关术,晚棠可以亲自授课。"
寿安公主眼睛一亮:"真的?那本宫要学能飞的机械鸟,还要学......"
众人哄笑,气氛轻松。苏晚棠看着殿外的星空,想起在现代实验室的父亲,不知他是否也在看着同一轮明月。
夜深了,陆承远送苏晚棠回星轨阁。"今天吓坏了吧?"他轻声问。
"习惯了。"她微笑着说,"倒是公主,以后怕是要常来星轨阁了。"
少年轻笑:"也好,多个盟友,总比多个敌人强。"他忽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晚棠,无论皇室如何复杂,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她抬头看他,眼中是比星光更璀璨的信任:"我知道。承远,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长安的夜风拂过,星轨阁的琉璃灯与宫廷的灯火交相辉映。苏晚棠知道,皇室谜局只是开始,未来还会有更多挑战。但只要与重要的人并肩,哪怕前路是深渊险滩,也能走出一条星光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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