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刷着天穹大厦的落地窗,林小满攥紧竞标书的指节泛着青白。会议室冷光灯下,她突然发现苏晴递来的咖啡渍在纸张上晕染出的花纹,竟与陆霆西装内袋露出的支票防伪纹路如出一辙。
"这份数据模型存在3%的误差。"陆沉舟的钢笔尖突然抵住她后腰,雪松香混着未散的硝烟味笼罩下来,"你通宵改方案时,有人动过你电脑。"他的尾音扫过她耳际,激得她脖颈泛起细小战栗。
林小满转身时撞翻文件夹,散落的照片里是昨夜陆宅车库的监控截图——苏晴的雾霾蓝甲片正在她电脑接口处反光。当她俯身去捡,陆沉舟的皮鞋尖精准踩住某张照片边缘:"消防通道的储物柜第三层,有你要的东西。"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忽明忽暗,林小满的高跟鞋卡在排水沟缝隙。当她摸到生锈的锁扣,身后突然响起李昊的冷笑:"林助理也在找竞标底价泄露的证据?"他晃着U盘逼近,鳄鱼皮公文包折射出冷光,"不如我们做笔交易?"
"李总想要什么?"她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冰凉的承重柱。
"陆沉舟书房暗格的密码。"李昊的呼吸喷在她耳侧,带着海腥味的雪茄气息令人作呕,"或者......"他指尖划过她锁骨旧疤,"你陪我去澳门考察三天。"
应急通道的门突然被踹开,陆沉舟的领带如毒蛇般缠上李昊脖颈:"李总的手伸得太长了。"意大利手工皮鞋碾过对方脚踝的脆响,在密闭空间格外清晰。他扯过林小满颤抖的手,将染血的U盘塞进她掌心:"现在去看你要的真相。"
储物柜弹开的瞬间,2019年冷链车的行车记录仪闪着红光。林小满看着屏幕里陆霆篡改温控系统的画面,突然发现副驾驶座下露出半截设计图纸——正是母亲当年被剽窃的鸢尾花珠宝原稿。
"这才是陆氏发家的第一桶金。"陆沉舟扯开浸血的衬衫,心口纹身与图纸落款日期重合,"你母亲为父亲设计的婚戒,被陆霆做成赝品拍卖了十二年。"
手机在此时疯狂震动,瑞士疗养院的监控画面自动弹出。林小满看着陆母将注射器刺入输液管的动作,指甲深深掐进陆沉舟的掌心:"她们连植物人都不放过?"
"所以要让他们怕到不敢伸手。"陆沉舟咬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将灼热的吻烙在胎记上。他摸出鎏金打火机点燃证据,火光中2019年7月17日的运输单逐渐焦黑:"明天股东大会,我要你穿着这件带监听器的内衣出席。"
凌晨三点的总裁办,林小满对着电脑修改数据模型。当苏晴的香水味从通风管道飘来,她故意将错误参数暴露在屏幕上。藏在吊顶里的摄像头红光闪烁,映出苏晴窃取文件时扭曲的倒影。
"收网。"她按下手机快捷键,整层楼的警报骤然响起。陆沉舟带着安保破门而入时,她正握着苏晴的手腕将U盘插进接口:"苏主管要不要解释下,为什么你的加密文件里全是陆霆的洗钱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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