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出租屋里,夕阳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苏晚正对着电脑整理柳玉芬转移资产的证据,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陈默发来的紧急消息:【老周传来消息,柳玉芬知道你手里有苏太太的旧物,怀疑里面藏了她早年的交易记录,今晚要派人去你出租屋“拿”东西,重点是那幅苏太太亲手画的《栀子图》,你赶紧转移!】
苏晚的心脏猛地一缩——《栀子图》,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幅画,是母亲在她十岁生日时画的,画的是院子里的栀子花,花瓣上还沾着露珠,角落里有母亲的亲笔签名“苏清妍”。更重要的是,画框的夹层里,藏着母亲早年和柳玉芬合作时的交易记录——那时候柳玉芬还只是苏氏的一个小职员,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司财产,母亲当时就留了心眼,把证据藏在了画框里,想着如果以后柳玉芬作乱,能有个凭证。
她当初从旧宅里取出这幅画后,一首把它放在出租屋的衣柜最里面,用布包着,没想到还是被柳玉芬察觉到了。
“柳玉芬,你连我妈妈的遗物都不放过……”苏晚攥紧手机,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恨意,她立刻给陈默回消息:“我现在就转移画,你帮我联系辖区派出所,说有人要非法侵入民宅抢夺私人财物,我会在旧住处等他们,那里有监控。”
“好,我马上安排,你注意安全,我让老周派两个人在附近接应你。”
挂了电话,苏晚立刻从衣柜里取出那幅《栀子图》——画框是木质的,有些陈旧,边缘还留着母亲不小心磕到的小缺口,布包上还带着淡淡的樟脑丸味道,那是母亲当年用来保存画的。
她抱着画,手指轻轻抚摸着画框上的缺口,眼眶有些发热——妈妈,他们连你的画都要毁,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它,不会让你留下的东西被那些人玷污。
半小时后,苏晚打车到了旧住处——就是之前她存放苏母旧账本的那个老小区。这里安静,人少,而且她早就提前安装了监控,藏在客厅的吊灯和门口的鞋柜里,能清楚拍到整个房间的情况。
她把《栀子图》挂在客厅的墙上,又在画的旁边放了一个小型的录音笔——如果柳玉芬派的人来了,不仅能拍到他们的样子,还能录下他们的对话,成为柳玉芬犯罪的证据。
一切布置好后,苏晚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随时准备和陈默、警察联系。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敲在苏晚的心上。
晚上八点,门口突然传来轻微的“撬锁”声,苏晚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她悄悄按下手机里的“报警同步”按钮——这是陈默帮她弄的,按下后能首接把实时监控画面传到派出所的系统里。
“咔嗒”一声,门锁被撬开,两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布袋。他们环顾了一下客厅,目光很快落在了墙上的《栀子图》上。
“就是那幅画,赶紧拿了走!”其中一个男人压低声音说,伸手就要去摘画。
“等等,”另一个男人拦住他,“柳总说要确认画框里有没有东西,别拿错了。”
他走到画前,伸手去抠画框的夹层——母亲当年为了藏交易记录,特意把画框的夹层做得很隐蔽,不仔细摸根本发现不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警察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手电筒和手铐:“不许动!警察!”
两个男人吓了一跳,转身就要跑,却被门口的警察拦住,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手铐“咔嚓”一声戴上。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来抢画?!”带头的警察厉声问道。
“我们……我们是来拿东西的,柳总让我们来的……”其中一个男人慌了神,脱口而出。
“柳总?哪个柳总?”警察追问。
“就是……苏氏集团的柳玉芬柳总……”
躲在卧室门后的苏晚听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玉芬,你派来的人还真是“听话”,一下子就把你供出来了。
她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画的归属证明——那是母亲当年在公证处做的公证,证明这幅画归苏晚所有。
“警察同志,”苏晚语气平静,“这幅画是我母亲的遗物,归我所有,这两个人非法侵入我的住处,还想抢夺我的私人财物,麻烦你们依法处理。”
警察接过归属证明,又看了看监控画面和录音笔里的内容,点了点头:“我们明白了,这两个人我们会带回警局审问,你也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吧。”
苏晚跟着警察去了警局,做了详细的笔录,把柳玉芬派人抢画的前因后果都说明了,还提交了监控录像和录音笔作为证据。
而此时的柳玉芬,正在家里焦急地等待消息。她派去的人是她的远房亲戚,平时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她以为这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画抢回来,销毁里面的证据,却没想到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警察的电话。
“柳玉芬女士,我们是辖区派出所,你涉嫌指使他人非法侵入民宅、抢夺私人财物,请你立刻来警局配合调查!”
柳玉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挂了电话,气得把桌上的茶杯摔得粉碎:“废物!一群废物!连幅画都抢不回来,还把我给牵扯进去了!”
她不敢去警局——一旦去了,警察肯定会追问她抢画的原因,到时候画里藏着的交易记录就会被发现,她早年侵吞苏氏财产的事也会暴露。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柳玉芬咬着牙,眼神里充满了狠厉,“苏晚,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跟我玩这一套!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秘密号码——那是她之前找的“道上的人”,原本是想用来对付苏晚的,现在看来,不得不提前动手了。
而此时的警局里,苏晚做完笔录,正准备离开,陈默赶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苏小姐,你没事吧?”陈默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我没事,”苏晚摇摇头,接过文件袋,“这是什么?”
“这是老周从苏氏档案室里找到的,”陈默压低声音,“是苏太太当年和柳玉芬合作的原始凭证,和画里藏的交易记录能对应上,现在证据更充分了。”
苏晚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叠泛黄的单据,上面有柳玉芬的签名和手印,还有她侵吞财产的明细,每一笔都清晰可见。
她看着这些证据,又看了看手里的《栀子图》,眼眶突然红了——妈妈,你看,我们的证据越来越多了,柳玉芬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陈叔,谢谢你,”苏晚的声音有些哽咽,“还有老周,也谢谢他。”
“不用谢,”陈默摇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我们都是苏太太的人,帮你是应该的,苏太太在天之灵,也希望看到你能夺回苏氏,讨回公道。”
苏晚点点头,抱着《栀子图》,走出了警局。夜色渐浓,街上的路灯亮了起来,暖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却照不进她心里的冰冷——她知道,柳玉芬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但她不会退缩。
她回到旧住处,把《栀子图》挂在客厅的墙上,又把陈默给的凭证和画里的交易记录整理好,放进了加密的文件夹里。然后,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画里的栀子花,仿佛看到了母亲当年画画时的样子——母亲坐在院子里,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手里拿着画笔,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容。
“妈妈,”苏晚轻声说,手指轻轻抚摸着画框,“我会保护好你的画,保护好苏氏,我会让柳玉芬和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口袋里的碎钻耳钉硌着掌心,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加坚定——母亲的遗物,不仅是她的精神支柱,更是她复仇的武器。有了这些证据,她离扳倒柳玉芬,又近了一步。
而此时的柳玉芬,还在为抢画失败而气急败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次反扑,都在为苏晚的证据链添砖加瓦,最终会把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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