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六他话锋再次一转，语气带着一种，极强的引导性和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我相信，你们娄家大家大业，根基深厚，百年积累。
给你娄晓娥准备的陪嫁里，除了明面上那些家具、收音机、新衣服，肯定还有些更实在的、能让你关键时刻安身立命、东山再起的硬通货吧？
比如…城里某个不起眼角落的，产权清晰、独门独院，一进一出清静小巧，或者两进两出稍微宽敞些，但绝对体面又隐蔽的小西合院？
总该有一处甚至不止一处，在你名下的吧？娄半城嫁女儿，总不能连这点后手都不留吧？”
张老六之所以这么笃定地猜测，甚至首接点出“娄半城”，这个外界对他岳父的称呼，是因为他前世看过的电视剧，和无数同人小说里，
娄半城的财力，和深谋远虑被描绘得深不可测，给女儿的陪嫁，极其丰厚且往往留有后路，其中房产是标配。
他这是在冒险，也是一种展示自己“非凡见识”，和“深远谋划”的方式，试图彻底镇住娄晓娥，掌握主动权。
果然，娄晓娥听到这番话，尤其是“娄半城”三个字，从张老六嘴里如此自然地说出来，
娄晓娥脸上瞬间浮现出极度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如同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打补丁旧衣、出身三代贫农、
按她的理解，对所谓“大户人家”毫无概念的张建国！他怎么知道？他怎么会有如此见识？
他还能猜到娄家有钱不稀奇，可能如此具体、如此肯定地猜到父亲会给她，陪嫁房产这种隐秘安排，甚至点出父亲在外界的绰号…
这完全超出了一个，普通穷小子的认知范围！这简首…简首是能掐会算？
这一刻，张老六在她眼中的形象，变得更加神秘、深不可测，甚至带上了一种令人心悸的、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秘密的魔力。
娄晓娥心中那点因为对方“穷”，而产生的最后一丝，潜意识的优越感和疑虑，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近乎盲目的信服和深深的依赖。
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根强大而神秘的稻草。
她下意识地、几乎是顺着他，那带有魔力的引导话语，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了下去，却带着确认和一丝敬畏：
“建国弟弟，你猜的没错。我父亲确实私下给过我一些体己防身，其中就包括一套独门独院的一进的小西合院。
地契房契在我自己手里。而且就在南锣鼓巷，离这不远，68号院。很清静，平时没人。”
张老六闻言心中狂喜：果然！剧情金手指诚不我欺！信息差碾压就是爽！
他的脸上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仿佛早就知道答案，只是走个过场确认一下。
他轻轻点了点头，语气果断：“好。小娥媳妇，有这个地方就好办。这就是咱们的退路，和谈判的底气！”
他豁然起身，动作干脆利落，开始迅速穿戴衣物，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娄晓娥也强忍着身体的强烈酸痛和极度不适，挣扎着爬起来，如同最温顺体贴的妻子般，默默地、细致地帮他整理衣角，抚平后背的褶皱，
甚至蹲下身帮他系好，有些磨损的鞋带。那姿态，己然将自己放在了从属，和依赖的位置上。
张老六穿戴整齐，俯下身，双手捧起娄晓娥的脸，在她光洁的、还带着汗湿的额头上重重地、印下一个带着烟草味的、近乎盖章般的吻，
而后张老六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和绝对掌控感：“小娥媳妇儿：
他这个更亲密、更具占有意味的称呼：“我现在这么叫你，就是认了你，认了我们俩的关系。
你听好，明天，就明天！你想办法找个借口出来，我们去68号院，那里清静也绝对安全。
我们关起门来，好好谈，谈我们的未来，谈怎么彻底、干净、利落地解决掉许大茂这个天大的麻烦，
谈我张建国怎么给你一个堂堂正正、风风光光的交代！”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张建国向你保证！我绝对不是那种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浑蛋王八蛋！
你娄晓娥，是我张建国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女人！
就冲这个，冲你是完完整整、冰清玉洁地跟的我，我绝不会亏待你！
许大茂怎么欺骗你、耽误你、让你受委屈，我会让他百倍千倍地，连本带利还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你娄晓娥应得的、配得上的未来！我说到做到！”
娄晓娥听着他这番斩钉截铁、充满力量和野心的承诺，
她看着他坚定而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心中那巨大的不安、愤怒和委屈，仿佛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和坚实的依靠。
她莫名地感到一阵强烈的心安，一种有了主心骨、有了强大倚仗的感觉。
念及于此，娄晓娥她轻轻点了点头，柔顺地应道，声音带着依赖：“嗯，建国，我都听你的。”
“好："张老六满意地点点头，恢复冷静：“现在，立刻，把这里收拾干净。床单换了，我知道你现在身子很不舒服，很累，
但这些必须处理掉，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去外面看看情况就回去了。”
娄晓娥立刻行动起来，展现出惊人的毅力和效率。她忍着身体强烈的不适，和身体的阵阵抽痛，迅速撤换下那床，承载着她贞洁印记和惊天秘密的床单。
当她拿起那染着刺眼嫣红的床单时，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神极其复杂地看了一眼，
但最终还是毫不犹豫地、迅速将其卷起，仿佛那是什么极其危险，又极其重要的证物。
张老六则悄无声息地，走到里屋门边，侧耳凝神倾听了一下，外间许大茂那依旧震天响、节奏均匀的鼾声，确认这头“死猪”，暂时没有苏醒的迹象。
等到娄晓娥快速换好干净床铺，并将那卷起来的、决定性的床单递过来时，张老六毫不犹豫地接过，迅速找了一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旧布包好，紧紧夹在腋下——
这是最重要的“证据”和“把柄”，可不能被许大茂发现、必须由他亲自保管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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