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大茂!根本就不是个真正的、完整的男人!
他是个银样镴枪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是个天阉或者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
他根本就没能力行夫妻之实!亦或者说他许大茂就是在自嗨,自己觉得行其实他不行
他娶她娄晓娥,或许从一开始就动机不纯!是为了娄家的财势和地位?
他许大茂让她娄晓娥守了,整整一年活寡!让她在无数个寂静的深夜,独自品尝寂寞、困惑和隐隐的不安!
让她几乎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女人魅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而无尽的委屈、愤怒、被欺骗、被当作摆设,和遮羞布的巨大耻辱感,如同无数条毒蛇,瞬间噬咬住了她的心脏!
让娄晓娥痛得浑身痉挛,几乎无法呼吸!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念及于此娄晓娥猛地抬起头,目光先是难以置信地、带着巨大冲击后的茫然,看向身边依旧带着那种,玩味探究笑容的张老六。
娄晓娥那目光中充满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复杂情绪——是他在无意中,或者说,是以一种最首接、最猛烈、甚至带着些不容抗拒的粗暴的方式,
用一种近乎残酷的“事实”,硬生生撕开了覆盖在,她婚姻之上的那层华丽而虚伪的遮羞布,将她从一场漫长而虚假的婚姻噩梦中,彻底惊醒!
尽管这方式如此惊世骇俗,如此离经叛道,如此让她在情感,和道德上难以立刻接受…
但…某种意义上,他张建国才是那个真正让她娄晓娥“成为女人”、让她窥见真相的人…
一丝劫后余生般的、扭曲的感激?或许有。但更多的是一种巨大的、无法言喻的庆幸和一种诡异的、迅速滋生的归属感转移。
仿佛眼前这个强势闯入她生命、带着野性、神秘和巨大力量的男人,才是她真正该依附的。
紧接着,她的目光骤然转向客厅方向!耳朵里清晰地传来,许大茂那依旧响亮、带着浓重酒臭和鼾声的呼吸!
那声音,现在此刻在她听来,不再是单纯的噪音,而是世界上最刺耳、最恶心、最虚伪的嘲讽!
是对她过去一年所有困惑、隐忍和付出的最大侮辱!
念及于此,一股滔天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彻底焚烧殆尽的怒火,和嗜血的恨意,瞬间淹没了娄晓娥!
接着娄晓娥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怨毒和疯狂!她纤细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肉里!
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拿起厨房那把最锋利的菜刀,将那个欺骗她、耽误她、让她蒙受奇耻大辱的废物男人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但她残存的、从小被严格灌输的,大家闺秀的教养或者说家族的束缚,以及内心深处对后果的一丝恐惧,让她死死地压住了这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疯狂冲动。
她猛地扭回头,目光灼灼地、带着一种豁出去一切的决绝,死死盯住张老六,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激动和羞辱而微微发颤,
却异常清晰、坚定,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建国弟弟!”
她刻意加重了“弟弟”这两个字,带着一种奇异的、试图拉近关系,又强调此刻严肃性的意味,声音嘶哑:“姐姐问你!
你看着姐姐的眼睛回答!姐姐这身子算不算是完完整整、清清白白地给了你?
姐姐这算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原封未动的黄花大闺女身子,交给你的?你说!你摸着你的良心说!”
娄晓娥根本不给张老六回答的机会,情绪如同溃堤的洪水,更加激动,语速加快,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愤怒和耻辱都倾泻出来:
“如果说!我娄晓娥是那残花败柳!是那被许大茂破了身子的二手货!是我下贱!是我不知廉耻!那今天我认了!
是我娄晓娥配不上你张建国!我活该被你白玩!玩完你提上裤子就走,我娄晓娥也绝无半句怨言!我自个儿找根绳子上吊去!绝不再碍你的眼!”
“可是!”她猛地伸手指向床单上,那抹刺眼得如同诅咒般的嫣红,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和无比的愤怒,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
“现在!眼前这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这里!他许大茂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是个天阉的太监!
他根本就没破我的身!他根本没能力碰我!说明我娄晓娥跟你之前,是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是原封未动的!是完璧之身!”
她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锁住张老六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那么张建国!你告诉我!你摸着良心告诉我!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是不是得给姐姐我一个交代?你是不是得给姐姐我一个说法?
你不能就这么…就这么算了!你不能玩了姐姐的清白身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能!”
张老六静静地、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地,听着她这番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字字血泪的控诉和质问,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渐渐收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和深邃,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轻轻点了点头,语气沉稳得可怕,仿佛早己料到她会如此反应,一切尽在掌握:“小娥媳妇"
张老六他忽的改变了称呼,显得更亲近也更正式,带着一种安抚和谈判的意味:
“你的意思我懂。你现在的心情我明白。你现在要的交代,我也会给你。一个唾沫一个钉,我张老六认账。”
但他的话音陡然一转,目光变得锐利,扫向客厅方向,许大茂的鼾声如同背景音般,时刻提醒着当下的危险:
“但是小娥媳妇,你需要冷静想想,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是谈这个的地方吗?”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你听,他随时会醒。酒精的劲儿说过去就过去。
我们在这里多待一秒,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一旦事发,撕破脸皮,就不是什么交代不交代、说法不说法的浪漫问题了!
那是要出人命的!是流氓罪!是破坏婚姻家庭!是要吃花生米,或者蹲大牢蹲到死的!
这后果,这代价,你比我更清楚!我张老六扛不住,你们娄家也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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