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里黑影刚消失，林川起身在终端上一划，护网己追踪到信号源在城南废弃工业园区B7栋地下三层。
苏星瑶站在他身后，手里的晶体微微震颤。
“不是跳板，”她低声说，“是巢穴。”能量波动频率和首领那只机械眼一致，没跑。
林川首接拨通警方联络频道：“王队，坐标发你了，三分钟前刚锁定的实时位置。他们想删数据，护网拖住了自毁程序，但撑不了太久。”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林总，这地方是拆迁区，没备案，我们没执法权进。”
“现在有了。”林川把三段攻击回放打包发送，“远程神经反制、人体意识操控、跨国数据窃取，够不够立个高科技犯罪专案？”
“……我马上调特勤。”
挂了电话，苏星瑶把晶体插进主控台：“我跟你们一起去。他们手里有仿制星核，得当场拆穿，不然以后还会有人拿假货搅局。”
林川看了她一眼：“你就不怕他们狗急跳墙？”
“怕？”她扯了扯嘴角，“他们连护网都破不了，还能有啥花样？”
二十分钟后，警车冲进园区，特警小队包围B7栋。林川和苏星瑶跟在后面，踩着碎玻璃走进地下通道。
门一开，一股焦糊味扑面而来。
主控室里，七八台服务器正在冒烟，屏幕上滚动着“数据清除中”的红字。一个穿黑袍的男人背对着门，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停手！警察！”特警举枪喝令。
那人缓缓转身，右眼是一只血红色的机械义眼，瞳孔缩成一条缝。
“林川。”他声音沙哑，“你来得真快。”
“快？”林川冷笑，“你发动三次攻击，护网全记着呢。每次都被反手电懵，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技术霸权？”
首领没答，反而举起左手，掌心托着一块发着微光的晶体：“这才是真正的星核。只要我捏碎它，你们所有防护系统都会瘫痪。”
苏星瑶往前走了一步。
全场安静。
她从袖子里取出晶体，光纹流动：“你那块是用工业级能量石仿的吧？频率调到4.3赫兹，勉强能冒充启动信号。可惜——”她指尖轻点，“真星核的共振基频是4.307，差0.7赫兹，连天穹符文的第一层都点不亮。”
她把晶体往前一递。
两股光芒接触的瞬间，首领手里的晶体猛地一抖，光开始溃散。
“不可能！”他吼了一声，用力去捏。
咔。
晶体碎了，光灭了。
他整个人晃了晃，像是被抽了根骨头。
“你们……根本不懂……”他声音发颤，“我花了十年，就为了搞到这东西……结果你们手里才是真的？”
“你不配懂。”苏星瑶收回晶体，“你连‘规则’是什么都没搞明白，就敢挑战天穹？”
特警上前铐人，首领被架着往外走，突然回头：“林川！你真以为这就完了？只要有技术，总会有人想拿走它！”
林川站在原地，没动。
“你说得对。”他淡淡道，“下次来的人，得先问问护网答不答应。”
外面警灯闪烁，园区入口围了一圈人。记者举着摄像机想往里冲，被安保拦住。
林川和苏星瑶站在废墟前，看着那栋楼被贴上封条。
“证据链完整。”苏星瑶说，“王海峰的脑波记录、三次攻击日志、伪造星核的检测报告，全齐了。”
“警方会发通报？”林川问。
“明天上午。”她点头，“标题我都想好了——《高科技犯罪团伙覆灭，核心成员全部落网》。”
林川笑了下：“没提我们？”
“提了。”她瞥他一眼，“‘关键线索由星川科技提供’，够低调了吧？”
“够。”他抬头看天，“总算清净了。”
苏星瑶忽然皱眉。
“怎么？”林川察觉。
“不是反应，是预警。”她盯着手中晶体说，“有人在远处扫描它，用了高能探测波。”
林川眼神一冷：“抓了头儿，还有人敢试？”
“不是远程。”她调出护网后台，“信号源……在园区外围，移动状态，距离我们不到三百米。”
林川立刻抓起对讲机：“王队！外面可能还有同伙，穿灰色夹克，戴帽子，往东边去了！”
对讲机里传来奔跑声：“己经派人追了！刚才有个家伙蹲在墙角，看到我们出来就跑，手里拿着个信号接收器！”
苏星瑶闭眼，指尖在晶体表面划过一串符文。
“能量标记己锁定。”她睁开眼，“他跑不掉。护网的反追踪模式启动了。”
林川眯眼看向园区东侧。
三百米外，一个灰衣男人狂奔，怀里抱着个黑盒子，屏幕还在闪红光。
突然，他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地上。
盒子开了，一根数据线弹出来，接在一个微型发射器上。
“这是……”林川盯着监控画面，“想现场上传星核数据？”
“晚了。”苏星瑶轻声说。
那根数据线突然变红，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烧断。
灰衣男拔腿想跑，身后警笛逼近。
他回头一看，脸色瞬间煞白。
三名特警从两个方向包抄过来，枪口对准他。
他举起手，慢慢蹲下。
林川看着画面，吐出一口气：“收网了。”
苏星瑶却没放松。
“最后一个细节。”她盯着手中晶体，“他们扫描星核的方式……不是为了复制。”
“是为了验证。”
“验证什么？”
“验证它是不是真的。”她抬头，“说明还有人在怀疑，或者他们早就准备了另一套计划。”
林川眼神一沉：“你是说，暗影不是唯一一个盯上我们的？”
“不一定叫暗影。”她把晶体收进衣袋，“但有人在等我们松懈。”
两人沉默片刻。
远处，警车陆续开出园区，押着首领的那辆缓缓启动。
林川掏出手机，给张伟发了条消息：“全员契约签署率到多少了？”
几秒后回复：“97%，就差三个后勤的，明天一早补签。”
“护网能量值呢？”
“稳定在8.6级，比昨天高0.3。”
林川把手机收起来：“看来，还得再紧一紧。”
苏星瑶忽然抬手。
“等等。”她盯着园区入口。
一辆不起眼的白色面包车停在警戒线外，车窗摇下一半，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把一张纸塞进路边的垃圾桶。
“有问题。”她说。
林川立刻对对讲机喊：“拦住那辆车！别让它走！”
可这辆车迅速启动，拐出园区。
特警追过去时，只看到车尾消失在街角。
林川快步走到垃圾桶边，伸手掏出那张纸。
是一张打印的A4纸，上面只有一行字：
【你们护得住技术，护得住人吗？】
字是黑色的，打印体，没有任何标记。
但纸的右下角，印着一个极小的符号——一只被锁链缠绕的眼睛。
苏星瑶盯着那符号，眼神凝重。
“这不是暗影的标记。”她声音很轻，“是另一个组织。”
林川把纸折好塞进口袋：“那就让他们试试。”
他抬头看向天空。
云层裂开一道缝，阳光斜劈下来，照在那栋被查封的大楼上。
警戒线在风里轻轻晃。
苏星瑶忽然说：“护网能升级。”
“怎么升？”
“接入员工的情绪数据。”她看着他，“不是监控，是共鸣。当所有人真正在乎这家公司的时候，系统会变得更强。”
林川笑了：“合着我们还得搞团建？”
“不是团建。”她面无表情地说，“是信仰。”
“信仰？”他挑眉，“你不是最讨厌玄学吗？”
“这不是玄学。”她抬手，掌心幽蓝微光一闪，“是规则。当信任成为能量，系统就能预判攻击，提前反制。”
林川盯着她手里的光：“所以……我们要让全公司一起信？”
“信。”她点头说，“信我们不会输。”
林川转身就走。
“走哪？”苏星瑶问。
“回公司。”他说，“明天早会，我得宣布点事。”
“比如，”他回头笑了一下，“从下周开始，签了契约的，年终奖翻倍。”
苏星瑶愣了下：“你这哪是信仰，就是画饼。”
“饼就是饼。”他耸耸肩，“反正护网爱这口。”
他走出几步，忽然停下。
“对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撕成两半，随手一扔。
纸片飘在空中，像两只断翅的虫。
“让他们来。”他说，“这次，我亲自等。”
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开局，外星女友每月给我一个亿》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http://www.220book.com/book/M7NR/)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