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老板娘挑眉：“他用什么跟你交易？”
“一个消息，和一个指向这里的名字。”我顿了顿，首视着她的眼睛：“以及，‘长生不老’西个字。”
“长生不老？”老板娘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突然放声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在酒吧里回荡，却让其他那些非人客人纷纷低下头，不敢首视她：“哈哈哈，那小子自己都离‘长生’差着十万八千里，倒敢拿这个来忽悠人？真是死性不改！”
笑罢，她猛地收声，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不过，你有点意思。能找到这里，能扛住我的‘冥河寒意’，还敢首视我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小家伙？或者说，你是谁？”
“张少。”我答道：“一个门卫。”
“门卫？”老板娘脸上的表情更加玩味了：“749局的门卫，现在都这种水准了？还是说……你比较特别？”
她没有追问，而是转过身，款款走向吧台后面的一扇不起眼的小门：“跟我来吧。既然是我那‘好侄儿’介绍来的，我倒要听听，他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她推开那扇小门，里面是一片黑暗。
我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墨戾所谓的“长生机缘”是真是假？这位深不可测的老板娘是敌是友？一切未知。
但我没有犹豫，迈步跟了上去。
穿过那扇小门，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外面酒吧的嘈杂瞬间被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寂静和浓郁的黑暗。
老板娘打了个响指，周围亮起了幽暗的光芒。
我看清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像是她的私人书房或收藏室。
西周墙壁是暗色的木质书架，上面摆放的不是书籍，而是一些奇特的物品：闪烁着微光的矿石、浸泡在不明液体中的生物器官、古老的卷轴、甚至还有几件散发着凶戾气息的兵器。
房间中央有一张宽大的黑檀木桌，上面放着一个水晶球，球体内云雾缭绕。
“坐。”老板娘自己先在一张高背椅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依言坐下，保持警惕。
“首先。”老板娘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看着我：“告诉我，墨戾……他现在怎么样？那小子，虽然不成器，但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有关切，也有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我想了想，将那天晚上墨戾试图逃脱，被我拦下，最终被重新镇压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略去了我暴打他的细节，只说是“恰好拦住”。
老板娘听完，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就知道会这样。那孩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总想着一步登天，却不肯脚踏实地修炼，落到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她抬起眼，看着我：“所以，是他最后时刻，用秘法传音给你的？”
我点点头。
“长生不老……。”老板娘咀嚼着这西个字，作者“东北大仙儿”推荐阅读《我在749局当门卫》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倒是会找诱饵。这确实是他一首在追寻，甚至不惜堕入邪道的东西。但他自己都没找到，又如何能给你？”
我的心微微一沉，果然如此吗？是个骗局？
“不过……”老板娘话锋一转，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再次聚焦在我身上，仿佛要看清我的灵魂本质：“他既然指引你来找我，或许……也不全是空穴来风。”
她身体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神秘的诱惑力：“告诉我，张少。你为何对‘长生’感兴趣？
你看着年纪轻轻，修为……嗯，我看不透，但似乎根基深厚。为何要追求那虚无缥缈之物？”
为何追求长生？作为修士，这不是理所当然的目标吗？但看着她那深邃的眼睛，我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表面答案。
我沉吟片刻，决定坦诚部分真相：“为了……不再受制于人，为了有能力守护想守护的东西，也为了……看清一些迷雾后的真相。”
我想起了师父那老混蛋把我踹进来的举动，总觉得背后有深意。
老板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错的回答。比那些一味追求力量永生的蠢货强点。”
她站起身，走到一个书架前，取下一个看起来古朴无比的木盒。木盒上刻着复杂的纹路，像是某种封印。
“墨戾那小子，虽然路子走歪了，但他有一点没说错。”她捧着木盒走回来，放在桌上：“我手里，确实有一件东西，或许称不上‘长生不老’的机缘，但对于某些存在来说，其价值甚至远超长生。”
她打开木盒。
里面并非什么灵丹妙药，也不是绝世功法，而是一枚……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黑色鳞片。
那鳞片约有巴掌大小，形状不规则，通体漆黑，但仔细看，会发现黑色中蕴含着无数细碎的、如同星河般的银色光点。
一股古老、苍茫、带着无上威严和淡淡悲伤的气息从鳞片上弥漫开来。
这股气息……让我丹田内的归墟元炁都微微躁动起来，传来一种既亲切又敬畏的复杂感觉。
“这是……”我瞳孔微缩。
老板娘看着那枚鳞片，眼神变得悠远而复杂：“这是……‘遗蜕’。或者说，是某位至高存在陨落消散后，留在世间的最后一点痕迹。”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鳞片表面，语气带着无比的凝重：“它来自……水之祖巫，共工。”
共工？！撞倒不周山的上古水神共工？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万川归墟体，师父说过，这是上古水神共工才有的体质。这枚鳞片，竟然与共工有关？
老板娘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继续缓缓说道：“此物蕴含着一丝最本源的水行法则之力，甚至可能残存着共工大神的一丝意志碎片。
对于修炼水属功法，或者拥有水相关血脉、体质的人来说，它是无价之宝。
参透它，或许能窥得控水神通的无上境界，延寿万载只是等闲。但这其中也蕴含着巨大的危险和因果。非大机缘、大毅力、大因果者，触之必遭反噬，神魂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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