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跨海锋芒与内陆根基
柏林的清晨被军工厂的汽笛声划破，总理府作战室的厚重窗帘刚拉开一条缝，晨光便斜斜地打在巨大的欧洲地图上，将英吉利海峡的蓝色区块照得发亮。小胡子己站在地图前，指尖在海峡航道上敲出轻快的节奏，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戈林的空军昨夜炸瘫了伦敦外围的三个机场，雷德尔的海军清出三条安全航道——告诉隆美尔，明天拂晓，我要看到‘海狮’的爪子稳稳踩在英国土地上！”
陆军元帅勃劳希契捧着西线兵力清单，手指在纸页上滑过，每念一个数字都透着振奋：“西线方面军52个师己全部就位，其中12个装甲师配足了新下线的‘虎式’坦克，履带碾过冻土的声响能震碎晨雾。乌克兰第1突击师刚换装完毕，他们的MG42机枪试度比德军嫡系还高3%，师长伊万诺夫说，士兵们连夜给枪管缠了防冻布，就等冲锋号响。”
“这才是我要的军队。”小胡子嘴角扬起弧度，转身看向桌上的占领区报表，油墨味混着咖啡香飘过来，“内政部的‘三三制’推行得怎么样？别让前线打胜仗，后方却饿肚子。”
内政部长慌忙递上烫金封面的统计册，指尖因紧张微微发颤：“欧洲占领区的工厂全开了：法国里尔的军工厂严格按比例分配产能——三分之一车间造登陆艇发动机（军工），零件精度比标准还高2毫米；三分之一工人在扩建车间，新添的冲压机昨天刚调试好（扩大生产）；剩下的流水线专门烤面包、酿果酒（民生），上周超额完成15%，工人都说比被法军管着时吃得饱。”
他翻到波兰华沙的页面：“煤矿按配额输送，给德国本土的煤比上月多20万吨，特意留足民用供暖的部分，华沙的市民没再抱怨暖气不足——连犹太区的面包房都恢复供应了，他们说‘至少冬天不用拆家具烧’。”
科研部门的汇报更让小胡子眉梢上挑。“根据历史书提示，我们暂停了V-1火箭的低效研发，集中力量攻关喷气式发动机。”科研主管捧着图纸快步进来，羊皮纸卷上的线条还带着墨香，“Me-262的改进型己在泽勒诺格勒测试，机翼下的喷气口喷出淡蓝色火焰，速度比英国喷火式快120公里/小时，爬升时能甩开追逐的敌机——空军试飞员说，这玩意儿上天，英国人的螺旋桨飞机就是‘慢腾腾的鸽子’。”
他指着图纸上的红色标记：“预计下月量产，生产线都备好了，捷克的斯科达工厂连夜改装了机床，连女工都学会了校准发动机叶片的角度。”
东线的防御工事里，乌克兰第1突击师正进行最后的检查。士兵们呵着白气给MG42机枪换上防冻枪管，靴底钉着德军配发的防滑钉，踩在冻土上咯吱作响。指挥官伊万诺夫拍着士兵的肩膀，他的德式钢盔上还留着弹痕：“瞧见没？这钢盔上的鹰徽跟德军嫡系一样亮，守住防线，咱们就是真正的‘欧洲军人’——昨天打退苏军侦察队，缴获的步枪堆在战壕边，德军顾问用望远镜瞅了半天，说咱们的射击精度比标准线高5%。”
白俄罗斯第2师则在谢列梅杰沃机场周边布防，士兵们把冻硬的麦秸塞进德式军服夹层保暖，呵出的白气在铁丝网前凝成小冰晶。“德军送来的罐头够吃一个月，”师长瓦西里数着物资清单，羊皮纸被冻得发脆，“面包房每天烤200个黑面包，表皮烤得焦香，连附近的村民都来帮忙递铁丝——他们说，跟着咱们比被苏军征粮强，至少能留半袋麦种开春播种。”
西线的渡海准备己进入倒计时。隆美尔在加来港的掩蔽部里，电台的电流声滋滋作响，他对着话筒喊：“第7装甲师第一批登陆，目标多佛尔海滩！让工兵带足爆破筒，炸开英军的混凝土工事！空军按历史书标注的坐标，优先炸掉那18座岸防炮，别给他们反应时间！”
掩蔽部外，士兵们正给登陆艇的螺旋桨涂防冻油，油桶上的德军标识被蹭得发亮。一个年轻士兵用袖口擦了擦冻红的鼻尖，举着扳手问班长：“听说英国的红茶比咱们的黑咖啡甜？”班长笑着捶他一下：“先把枪擦亮！等占了他们的茶馆，天天让你喝到腻！”
英国的应对透着孤注一掷。丘吉尔在唐宁街的办公室里扯着领带嘶吼，烟灰缸里的雪茄蒂堆成小山：“把伦敦的民防队员全编进正规军！给他们配发老式步枪，哪怕用猎枪也要守住滩头！”皇家海军的“威尔士亲王”号战列舰驶进海峡，炮手们裹着毛毯蹲在炮位上，舰长站在舰桥用望远镜盯着海平面，喉头滚动：“哪怕撞沉也要堵住航道！让他们知道，英国人的骨头是硬的！”
民间的渔船被临时改成鱼雷艇，渔民们揣着丘吉尔签发的“紧急作战令”，在夜色里悄悄驶出港口，船板上的渔网还没来得及收，就堆满了手榴弹和炸药包。一个老渔民着船舵，对儿子说：“当年打西班牙无敌舰队也没这么慌过……但咱不能让德国人踩进家门。”
德军各部队的任务进度条在作战室的黑板上被粉笔标得醒目：
- 西线第7装甲师：完成度100%。士兵们己登上登陆艇，正用刺刀撬开罐头分食午餐，沙丁鱼罐头的腥味混着笑声在舱内弥漫，有人用匕首在艇壁刻下“英吉利海峡到此一游”，被军官笑着拍掉手上的刀。
- 空军第3航空队：完成度120%。炸毁英军18座岸防炮阵地后，又顺路端了两个雷达站，返航时还击落3架追击的“喷火”式，飞行员在电台里吹口哨：“这活儿比炸波兰粮仓轻松！”
- 海军扫雷部队：完成度130%。扫雷艇加装的荷兰产新声呐发挥奇效，比预期提前6小时清理出第西条航道，艇长在日志里写：“海底下的玩意儿，比陆军的地雷好对付。”
- 东线乌克兰第1突击师：防御任务完成度92%。加固了3公里战壕，仅丢了个无关紧要的哨所——那里原本就没几个人，撤退时还顺手埋了串手榴弹，据说炸伤了苏军两个侦察兵。
- 白俄罗斯第2师：机场布防完成度88%。因风雪延误了铁丝网架设，正连夜赶工，士兵们把冻僵的手指凑近篝火烤热，又继续拽着铁丝往木桩上缠，火星溅在积雪上滋滋冒烟。
到月底统计，德军在东线占领的苏联领土己达其总面积的33%；所有占领区（含欧洲、北非及东线控制区）总面积约1150万平方公里，占世界陆地面积的7.7%——这个数字被用红粉笔写在作战室最显眼的位置，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小胡子看着窗外缓缓升起的朝阳，金色的光落在他的肩章上，突然对副官说：“准备香槟——等登陆成功，我要在多佛尔的悬崖上开瓶，敬第一个踏上英国土地的士兵。对了，让后厨烤个大蛋糕，上面用奶油画只鹰，爪子踩着米字旗那种。”
副官应声退下时，听见他对着地图轻声说：“这一步踏出去，整个欧洲，就都是咱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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