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西线涛声与东线坚冰
柏林总理府的作战室里，巨大的欧洲地图被红蓝箭头分割得密密麻麻。小胡子站在地图前，指尖沿着英吉利海峡的轮廓反复，突然转身对陆军总参谋长说：“把东线的乌克兰第2、3师调过来，补充西线兵力。”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东线标注的红色防线，“罗斯托夫的冬天冻住了进攻的脚步，正好用这段时间解决英国——等开春，我要踩着威斯敏斯特宫的台阶喝咖啡。”
陆军总参谋长捧着东线战报，眉头拧成疙瘩：“可是元首，乌克兰第2、3师刚在哈尔科夫打退苏军反扑，士气正盛，突然调离会不会让防线松动？白俄罗斯仆从军的装备和训练都差一截……”
“让他们顶！”小胡子打断他，指着地图上白俄罗斯的位置，“那些人抗冻，守战壕正合适。给他们配足防冻装备，再调一批缴获的苏军大衣——历史书说，去年冬天他们就是靠这个熬过来的。”他拿起笔，在加来港的位置画了个圈，“告诉曼施坦因，东线就守着现有防线修工事，挖三条反坦克壕，开春前不许主动进攻。”
指令像电流般传遍各部队时，乌克兰第2师的士兵们正在哈尔科夫的战壕里啃冻硬的黑面包。连长伊万诺夫接到调令，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冰碴子混着面包渣硌得牙床生疼。“收拾装备！”他对着冻得缩成一团的士兵们吼道，“去西线！听说英国的罐头里有牛肉，还有热汤！”
士兵们顿时忘了寒冷，七手八脚地拆帐篷。有人用刺刀撬开冻住的弹药箱，有人把德式钢盔擦得锃亮——那是他们上个月缴获的战利品，边缘还留着弹痕。列兵帕夫柳克摸着头盔上的鹰徽，突然笑出声：“说不定能见到丘吉尔呢，听说他雪茄抽得很凶。”旁边的老兵抬手拍他后脑勺：“先见到英国的土地再说！把防冻膏带上，别让耳朵冻掉了。”
当乌克兰部队乘火车向西线进发时，白俄罗斯仆从军正踩着没过膝盖的积雪接管他们的阵地。列兵瓦西里裹紧苏军大衣（那是德军“配发”的战利品），看着乌克兰人远去的列车，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搓了搓：“有啥了不起，咱们守的也是德国人的防线。”他身边的战友正用冻红的手指加固铁丝网，铁丝上的冰碴子掉在棉鞋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西线港口里，法国鲁昂的兵工厂正按“三三制”高速运转。工人们踩着结冰的地面穿梭在车间，三分之一的区域搭起脚手架——这是要扩建车间（扩大生产），焊工的面罩在昏暗里亮起蓝白色的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结霜的窗上；三分之一的机床前，工人们正赶制登陆艇发动机（军工），车床声震得地面发颤，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小胡子得到二代历史书后 技术员拿着游标卡尺反复测量轴承精度，嘴里念叨着“误差不能超过0.02毫米”；剩下的车间飘着麦香和酒香，面包师把刚出炉的长棍面包塞进士兵背包，酿酒工则往陶罐里装新酿的苹果酒（民生），笑着说：“比硬饼干顶饱，喝两口还能暖身子。”
海军元帅雷德尔站在“俾斯麦”号战列舰的舰桥上，寒风卷着浪花打在他的军大衣上。“按历史书标注的坐标，”他对着对讲机说，“让U艇编队提前去斯卡帕湾布雷，英国海军主力藏在那儿——告诉艇长们，用新声呐，荷兰工厂造的那个，灵敏度比原型机高三成，别让一条驱逐舰漏网。”工程师正在调试雷达，屏幕上的绿色波纹稳定而清晰，他回头喊道：“元帅，设备一切正常，能捕捉到十海里外的鱼群！”
空军元帅戈林叼着雪茄，站在加来机场的塔台上，看着地勤人员给Ju-88轰炸机安装除冰装置——这是柏林理工学院刚研制的新设备，金属导管沿着机翼铺开，能在零下20度喷出防冻剂。“给我炸掉RAF的雷达站！”他对着话筒咆哮，唾沫星子溅在仪表盘上，“历史书标了位置，一个都别漏！让英国人变成瞎子！”飞行员们拍着机身，座舱里的暖风机嗡嗡作响，有人摸出家人的照片塞进飞行服内袋，照片上的妻子正抱着裹在厚毯子里的孩子。
英国唐宁街10号，丘吉尔站在壁炉前，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扶手。国防大臣递上的防空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箭头从法国海岸指向英国本土，像一群嗜血的蝗虫。“德军在加来港集结了30万兵力，还调了乌克兰部队——他们想趁冬天冻住英吉利海峡？”他的声音嘶哑，雪茄在指间燃成灰烬。
“很有可能，首相。”国防大臣的声音带着颤抖，“RAF只剩500架战机了，雷达站也被炸毁了17个……要不要呼吁美国援助？”
“绝不！”丘吉尔猛地站起来，壁炉里的火焰映着他涨红的脸，“让民防队员把防毒面具分下去，告诉老百姓，我们在地铁隧道里也能打！”他不知道，此刻德军的潜水艇正悄悄从水下穿过海峡，艇长们盯着新声呐显示器，上面的英国护卫舰信号越来越近——这声呐是荷兰占领区的工厂赶制的，屏幕上的绿色脉冲跳得急促而清晰。
到月底，德军在西线的部署完成度达85%：200艘登陆艇在加来港整装待发，甲板上的乌克兰士兵正用面包屑喂海鸥；空军己炸毁英国42个雷达站，掌握了海峡制空权的60%；乌克兰部队在加来港完成整编，士兵们正围着烤炉取暖，面包师把刚烤好的肉桂卷递过来，香气混着海腥味在港口弥漫。
占领区方面，德军控制了英国周边海域的12%，欧洲大陆占领区占其总面积的41%；所有占领区加起来，占世界面积的5.3%。
本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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