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西章：海峡硝烟与内陆铁流
柏林总理府的作战室里，巨大的地球仪被一圈圈红线缠绕。小胡子站在地球仪前，指尖沿着英吉利海峡划了道弧线，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告诉西线方面军，1942年春天，我要在伦敦白金汉宫的阳台上检阅部队！”
陆军总参谋长捧着东线战报，眉头紧锁：“可是元首，苏联那边动作很快，朱可夫在莫斯科集结了百万大军，咱们的中央集团军群被拖得动弹不得。”
“让他们拖着！”小胡子猛地转身，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英国才是心头大患！拿下英国，就能掐断美国的援助通道，到时候苏联就是囊中之物！”他指着墙上的兵力部署图，“把乌克兰第2、3师调去西线，再从法国占领区抽5个师，凑够40个师——我就不信踏不平那道海峡！”
指令像块石头投入湖面，在德军各部队激起层层涟漪。
乌克兰第2师的士兵们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从莫斯科郊外的战壕里撤出。列兵佩特罗夫裹紧苏军大衣（那是去年冬天缴获的战利品），怀里揣着块冻硬的黑面包，咬一口能硌掉牙。“听说英国的草是绿的，冬天都不黄。”他对身边的战友说，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小冰晶。
“绿不绿不知道，”战友啃着土豆，“但肯定比这儿暖和，你看我这冻疮，再待下去都要烂了。”
他们不知道，此刻的英国正笼罩在恐慌之中。
伦敦市民排着长队领取防毒面具，地铁站成了防空洞，妇女们在街头垒沙袋，孩子们背着“ evacuation ”（疏散）字样的背包，被送往乡下避难。丘吉尔站在唐宁街10号的窗前，看着街上匆匆而过的人群，手里的雪茄燃到了尽头都没察觉。
“德军在加来集结了40个师，”国防大臣的声音带着颤抖，“皇家海军的主力舰只剩8艘， RAF （英国皇家空军）能起飞的战机不足300架……”
“那就把民用机场改成军用的！”丘吉尔猛地转身，“让老百姓把铝锅铝盆都捐出来，熔了造飞机！告诉士兵们，就算用步枪打，也要把德军拖在海滩上！”
海峡对岸，德军的准备正紧锣密鼓。
加来港的码头上，工程兵们顶着寒风搭建浮桥。他们用法国占领区生产的钢材，把数十艘驳船连在一起，上面铺着木板，能让坦克首接开过去。旁边的工厂里，工人们三班倒赶制登陆艇，车床声、焊接声日夜不停，厂长举着鞭子巡视：“再快点！元首说了，月底前要造出300艘，少一艘就把你们送去东线挖土豆！”
白俄罗斯仆从军的营地在港口西侧，士兵们正用缴获的苏军步枪练习刺杀。列兵瓦西里的手指冻得发紫，却依然把枪刺擦得锃亮。“等拿下英国，”他对着稻草人比划，“我要喝杯真正的红茶，加奶的那种。”
“别做梦了。”班长用刺刀挑开他的动作，“先练熟登陆动作，去年在克里米亚，就是有人跳船慢了，被苏军的机枪扫成了筛子。”
德军的科研部门也没闲着。
柏林理工学院的实验室里，教授们围着台新设备争论不休。那是台雷达干扰器，能让英军的雷达变成“瞎子”。“频率再调高点，”教授推了推眼镜，“要让他们的屏幕上全是雪花，分不清哪是飞机哪是鸟。”
兵工厂的工人们则在赶制“巨人”滑翔机——这种没有动力的大家伙能装下一辆坦克，德军打算用轰炸机拖着，首接降落在英国机场。“翅膀再加固点，”工头敲着机身，“上次试验时摔了一架，飞行员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英国的情报部门也没闲着。
特工们伪装成渔民，划着小船在海峡游荡，偷偷记录德军的动向。有个名叫琼斯的特工，小胡子得到二代历史书后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小胡子得到二代历史书后最新章节随便看！甚至混进了德军的造船厂，假装成修理工，摸清了浮桥的承重——最多能过中型坦克，重型坦克一上就塌。
“这是关键情报！”琼斯把消息传回伦敦时，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告诉军方，重点炸浮桥的连接处，那里最脆弱！”
1942年3月初，海峡两岸的气氛己剑拔弩张。
德军西线方面军完成部署：40个师沿加来至敦刻尔克一线展开，300艘登陆艇在港口待命，2000架战机随时准备升空。士兵们的背包里除了弹药，还揣着英国地图和简易短语手册，上面写着“举起手来”“不许动”之类的英文。
英国也做好了准备：海滩上竖起铁丝网，埋了数万颗地雷，平民组成的“国土军”拿着步枪守在村庄，连孩子们都知道，看到戴铁十字徽章的人就敲响教堂的钟。
3月10日清晨，海峡上空飘着薄雾。
小胡子站在加来的指挥塔上，看着表针指向6点。“开始！”他对着话筒下令。
瞬间，数百门火炮同时开火，炮弹呼啸着越过海峡，落在英国的海滩上。紧接着，2000架战机黑压压地掠过海面，机翼下的炸弹像雨点般落下。
登陆艇载着德军士兵冲向对岸，浮桥上的坦克轰鸣着前进。佩特罗夫抱着步枪蹲在登陆艇里，胃里翻江倒海——他晕船。旁边的战友吐得昏天黑地，却还不忘拍他的背：“忍住！到了岸上就能开枪了！”
英军的反击比预想中猛烈。
沙滩上的地雷接连爆炸，把登陆艇炸得粉碎；隐藏在沙丘后的机枪喷着火舌，德军士兵刚跳下船就倒下一片； RAF 的战机冲破硝烟，对着浮桥俯冲扫射，子弹打在坦克装甲上噼啪作响。
佩特罗夫的登陆艇刚靠岸，他就被一颗炮弹的气浪掀翻，步枪飞出去老远。他挣扎着爬起来，看见瓦西里正举着刺刀冲向一个英军碉堡，没跑两步就被射中肩膀，倒在沙滩上。
“医务兵！”佩特罗夫嘶吼着冲过去，拖着瓦西里往掩体后躲。子弹在耳边嗖嗖飞过，他突然觉得，英国的草就算是绿的，也染上了太多红色。
激战持续了整整一天。
德军付出惨重代价，才在海滩上撕开一道口子，推进了不足3公里。到傍晚时，双方都筋疲力尽，枪声渐渐稀疏。
佩特罗夫靠在弹坑里，看着夕阳把海水染成血色。他的胳膊被弹片划伤，流着血，却顾不上包扎。瓦西里躺在他身边，肩膀上的伤口缠着绷带，脸色苍白如纸。
“值吗？”瓦西里低声问，声音虚弱。
佩特罗夫没回答。他想起出发前，班长说英国的红茶加奶很好喝，可现在他只觉得嘴里全是血腥味。
当天夜里，小胡子接到战报：德军占领了英国东南部的3个小村庄，推进距离3公里，伤亡达2万人。
他对着地图沉默了很久，最终下令：“暂停进攻，巩固阵地。”
作战室里一片死寂。
陆军总参谋长小心翼翼地开口：“元首，我们占领的区域，大概只占英国国土面积的0.5%……”
“我知道！”小胡子猛地砸在桌子上，杯子里的咖啡溅了一地，“让工程兵连夜加固浮桥，明天调重炮过来！我就不信拿不下这破岛！”
夜色中的海峡，硝烟渐渐散去，只剩下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和伤兵们压抑的呻吟。佩特罗夫裹紧大衣，看着远处英军阵地的灯火，突然想家——想乌克兰的黑土地，想妈妈做的甜菜汤，哪怕冬天冷得能冻掉耳朵，至少那里没有枪声。
现己占领英国国土面积的0.5%，德军所有占领区总面积占世界面积的5.8%。
本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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