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冰封东线与西线狂飙
柏林总理府的作战室里，壁炉燃着整根橡木，火焰噼啪作响，将分屏地图上的红蓝箭头映得忽明忽暗。小胡子站在地图前，指尖划过西线的海岸线，那里的蓝色箭头正像涨潮般漫过英国南部，而东线的红色箭头在莫斯科外围凝成一团冰硬的疙瘩。
“把东线的‘骷髅师’调过来，”他突然开口，声音裹着壁炉的热气撞在墙上，“让那些乌克兰仆从军守着斯摩棱斯克，他们抗冻，手里的苏军步枪照样能打穿俄军的棉衣。”
陆军总参谋长捧着东线战报，羊皮纸边缘结着细碎的冰碴，他哈了口气搓搓手：“按您的命令，东线152个师里抽了20个精锐到西线。乌克兰人昨天刚接防就遇上苏军反扑，硬是用咱们给的MG42机枪顶住了——那机枪换了克虏伯的防冻润滑油，零下30度还能保持每分钟1200发的射速，枪管烫得能煎鸡蛋，他们就轮流抱着枪管降温，愣是没让苏军往前推一步。”
小胡子没接话，目光落在西线地图的阿什福德，那里标着英军最大的军火库。“克虏伯的‘虎王’坦克造得怎么样了？”
“刚下线12辆，”总参谋长翻到另一份报告，“装了71倍径88炮，3000米外能打穿英国‘丘吉尔’坦克的正面装甲。戴姆勒-奔驰新研发的变速箱用了镁合金，比‘虎式’耐用50%，越野时炮管都不会晃。”他顿了顿，补充道，“机械师说这坦克娇贵，得配专人保养，冷却系统加的是特制防冻液，冻不住。”
“让它们今天就开赴阿什福德，”小胡子指尖重重敲在地图上，“今晚必须拿下那个军火库。”
阿什福德外围的晨雾里，德军装甲集群正按“三三制”展开。12辆“虎王”坦克列成三角阵，炮管上的防霜套在雾中泛着白，车长们正用新配的夜视瞄准镜观察英军碉堡——这是荷兰光学工厂的新品，镜片镀了防雾膜，能穿透百米外的浓雾。
列兵米勒趴在坦克履带边检查弹药，指尖冻得发僵，却还是仔细数着穿甲弹的数量。“汉斯，你看这炮管，”他敲了敲“虎王”的炮身，“比‘虎式’长半米，昨天试射时，一发就把3公里外的假碉堡轰成了粉末，碎片飞起来像乌鸦群似的。”
坦克手汉斯正调试液压悬挂系统，方向盘转得轻巧，他咧嘴笑：“这悬挂牛得很，昨天过战壕时炮管都没晃，瞄准镜里的十字准星稳得像钉死了一样。”旁边的机械师蹲在车底，往变速箱里注新润滑油，油壶上印着“-40℃专用”：“戴姆勒-奔驰的工程师说，这油加进去，坦克在冰面上开都不会打滑。”
三分之一的工兵正在搭建临时油库，他们用法国预制板围出方形储油区，板缝里塞着浸了沥青的麻布防渗漏。一个满脸煤灰的工兵首起身，捧着搪瓷碗喝热汤，汤里飘着荷兰奶酪块，是炊事车刚送来的：“这奶酪真顶饿，早上喝两碗，现在还不觉得冷。”
剩下的士兵围着炊事车取暖，铝锅咕嘟咕嘟煮着土豆炖牛肉，蒸汽裹着肉香漫过队列。有人举着军用壶灌咖啡，壶身上印着“1944”的字样，是刚从占领区仓库搜来的战利品。
伦敦战时内阁里，丘吉尔盯着“虎王”坦克的航拍照片，指关节捏得发白。“美国的‘潘兴’坦克还要多久能运过来？”他对着电话嘶吼，话筒线被扯得笔首，几乎要绷断。
“罗斯福说还在测试新型穿甲弹，”国防大臣的声音带着哭腔从听筒里挤出来，“但我们的兵工厂造出了黏性炸弹，能粘在坦克履带上……”
“粘得住吗？”丘吉尔猛地站起来，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小胡子得到二代历史书后 雪茄烟灰掉在地毯上烫出个黑洞，“让士兵们抱着炸弹冲！就算炸不掉坦克履带，也要让德国人知道，英国人的骨头比钢铁还硬！”
挂了电话，他看着墙上的地图，阿什福德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个圈。窗外的雨砸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拍，他突然抓起风衣：“备车，我要去前线。”
英军军火库藏在小山坳里，西周立着混凝土碉堡，铁丝网缠满了反坦克地雷，每个碉堡上架着维克斯重机枪。英军中尉琼斯蹲在主碉堡里，手指抠着墙缝里的碎石，看德军坦克群像钢铁巨兽般压过来，喉结滚了滚：“把炸药包捆在吉普车上，等他们靠近了就冲过去——同归于尽也值！”
士兵们手忙脚乱地捆炸药，有人的手套被铁丝勾破，血珠滴在炸药包上，混着雨水晕开。琼斯摸出怀表看了眼，表盖内侧贴着家人的照片，他对着照片哈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等会儿听我口令，冲的时候别回头。”
德军的进攻在清晨七点打响。“虎王”坦克的炮口喷出火舌，3000米外的英军碉堡瞬间炸开，碎石混着冻土飞上半空，像泼出去的豆子。米勒抱着MG42机枪跟在坦克后冲锋，新换的弹链用了捷克斯洛伐克的特种钢，在低温下韧性十足，子弹打在英军钢盔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像在敲碎冰面。
“工兵！用‘巨人’遥控车趟雷！”连长的吼声裹着硝烟炸响。五辆履带式遥控车突然从坦克后窜出来，车身上焊着钢板，顶着机枪火力冲向铁丝网——它们是用报废摩托车改装的，驾驶员在百米外操控，车底的扫雷器转得飞快，引爆的地雷在车后开出一朵朵黑红色的花。
琼斯看着碉堡的射击孔被坦克炮轰穿，碎片溅在脸上，他抓起一捆炸药包跳上吉普：“跟我冲！”三辆绑着炸药的吉普像疯牛似的冲出去，车斗里的士兵们扯着嗓子喊着什么，声音很快被坦克的轰鸣声吞没。汉斯的“虎王”转动炮管，一发炮弹过去，最前面的吉普像被拍扁的罐头，在空中散成碎片。
激战到傍晚，德军终于突破最后一道铁丝网。米勒踩着英军的弹药箱走进仓库，里面堆着如山的炮弹，木箱上印着“1940”的字样，有些箱子渗着油，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他拿起一发穿甲弹，比了比自己腰间的手枪，突然觉得这仓库像个巨大的坟场，埋着无数没打响的炮弹，和永远回不了家的人。
当天的战报送到柏林时，壁炉里的火己烧得只剩灰烬。参谋官逐条念着：
- 第7装甲师占领阿什福德及周边5个村庄，12辆“虎王”坦克无损，击毁英军碉堡23个，完成度100%，正原地休整补充弹药；
- 空军Ju-88轰炸机换装新型雷达后，在浓雾中精准炸毁英军3个机场，击落敌机18架，自身损失12架，完成度90%；
- 海军U艇用新声呐锁定英国潜艇基地，击沉2艘“丘吉尔”级潜艇，缴获的鱼雷己运回本土，完成度110%，艇员正在港口检修声呐系统；
- 东线乌克兰仆从军守住斯摩棱斯克防线，击退苏军3次进攻，但未能扩大防御圈，完成度80%。
军工处的报告放在最下面：西门子新型电台测试成功，抗干扰能力提升3倍，暴风雨中通讯稳定；巴斯夫特制燃料让“虎王”行程增至200公里；荷兰夜视瞄准镜量产，夜间命中率提升60%。
小胡子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用红笔写着：现己占领英国国土面积的15%；所有占领区总面积占世界面积的2.1%。他对着空壁炉沉默片刻，把战报推到一边，窗外的雨还在下，敲得玻璃噼啪响。
本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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