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文华殿内,檀香袅袅,宗室亲王、郡王共二十余人端坐两侧,气氛却不如往日松弛 —— 周时砚登基后,宗室虽保留爵位俸禄,却无以往 “干预政务、垄断资源” 的特权,今日召集群臣,显然有新的安排。
周时砚坐在主位,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导向:“朕今日召诸位来,是想与宗室商议一件大事 —— 自先祖开国以来,宗室受朝廷供养,当为百姓分忧,而非仅享特权。今日起,宗室需从‘享特权’转为‘助民生’,这既是对宗室的要求,也是宗室延续荣光的根基。”
他随即公布两项核心举措:
其一,设立 “宗室民生考核”—— 宗室可通过捐田、捐钱、捐物资等方式助力民生,考核分 “优秀、合格、不合格”:捐田超 5000 亩或捐钱超 1 万两且落地民生项目者为 “优秀”,可优先参与宗室事务决策;捐田 1000-5000 亩或捐钱 3000-1 万两者为 “合格”,保留原有待遇;无捐赠且阻挠民生者为 “不合格”,削减 30% 俸禄,取消参与宗室会议资格。
其二,宗室子弟 “凭能任职”—— 废除 “宗室子弟首接授官” 的旧制,年满 18 岁的宗室子弟需通过科举或 “民生实务考核”(如流民安置、新种推广)方可入仕,入仕后与寒门、世家子弟同等待遇,凭政绩晋升,不得享受特殊照顾。
“朕并非要亏待宗室,而是要让宗室与百姓、与朝廷同心同德。” 周时砚看向三皇子(靖王)周景恒,“景恒,你是宗室表率,可有想法?”
周景恒起身躬身,语气坚定:“皇兄所言极是!宗室受国恩,当报民生。臣愿捐出王府闲置田产 1 万亩,用于京郊官学扩建,再捐钱 5000 两,补贴官学寒门子弟的笔墨费用!”
三皇子的表态如投石入湖,瞬间打破宗室的犹豫 —— 他本就是宗室中支持新政的核心,如今带头捐赠,其他宗室纷纷响应:
赵王之子周明轩(此前赵王被废后,随父监禁,因悔改态度良好被赦免)上前一步:“臣愿捐钱 5000 两,在江南受灾州县建 2 所惠民医馆,一是为父亲赎罪,二是为百姓尽一份力,恳请陛下准许!”
几位年长的宗室亲王(如郑王、鲁王)商议后,由郑王代表发言:“臣等愿联合捐粮 3 万石,其中 2 万石用于北疆牧民冬粮储备,1 万石用于京郊流民安置区的粮食补贴,再捐田各 3000 亩,用于州县蒙学建设。”
短短半个时辰,宗室共承诺捐田 5.2 万亩、捐钱 3.8 万两、捐粮 3 万石,民生项目覆盖官学、医馆、粮食储备三大领域,远超周时砚的预期。
宗室捐赠的民生项目很快落地,京郊官学扩建工程率先启动 —— 三皇子捐赠的 1 万亩田中,2000 亩用于扩建京郊国子监分校,新增校舍 50 间,可容纳学生 1000 人,其中 80% 名额定向招收寒门、流民子女;其余 8000 亩田租给流民耕种,租金全部用于官学日常运营(如支付先生俸禄、购买课本)。
开工当日,周明轩亲自带着江南医馆的设计图纸赶赴苏州 —— 他捐建的 2 所医馆,选址在流民安置区密集的吴县、昆山,采用 “前馆后住” 的格局,前半部分为诊疗室、药房,后半部分为医官、护工宿舍,还特意增设 “儿童诊疗区”,配备擅长儿科的医官。“以前父亲做错了事,害了不少百姓,我建医馆,就是想替父亲弥补,让流民孩子能看好病。” 周明轩在医馆奠基时,对围观的流民说,不少流民感动得红了眼眶。
宗室联合捐粮的 3 万石,也在冬季来临前分发到位 —— 北疆牧民帖木儿领到 5 石冬粮,看着粮袋上 “宗室捐赠” 的字样,对身边的流民骑兵说:“以前总觉得宗室是高高在上的贵人,没想到也会给咱们牧民送粮食,大靖真是越来越好了!” 京郊流民老陈领到 2 石粮,正好用来过冬,他笑着说:“有了这粮,再加上自己种的粟米,今年冬天不用饿肚子了,还能给孙子买本新的汉文课本!”
更深远的影响在朝堂 —— 以往 “寒门、世家、宗室” 三方制衡,常因资源分配、官职任免产生矛盾,如今宗室以 “捐资源” 参与民生,寒门官员以 “懂实务” 负责项目管理,世家以 “通商路” 协助物资运输,三方形成协作闭环。江南吴县州学的建设中,宗室捐田 1000 亩,寒门官员(新科进士)负责制定招生方案、聘请先生,世家商户捐赠桌椅、笔墨,三方各司其职,州学从奠基到开学仅用三个月,远快于以往的单独建设项目。
林文彦在朝堂上评价此事:“宗室转向助民生,是‘景和朝’朝堂和谐的关键!以往宗室与寒门因特权对立,如今宗室出资源、寒门出能力,世家作辅助,三方从‘制衡’转为‘协作’,无内斗之扰,方能集中精力推新政、惠民生,此格局可保大靖数十年无内耗!”
随着宗室民生项目的推进,朝堂氛围日益和谐 —— 宗室不再抱怨 “特权被削”,反而因民生贡献获得百姓赞誉;寒门官员不再警惕 “宗室夺权”,反而乐于与宗室合作推进项目;世家见宗室、寒门良性互动,也更积极参与民生(如江南陆家再捐 1 万石粮,用于漕运码头的流民救济)。
年底时,周时砚在东宫查看 “宗室民生考核报表”,靖安的提示音突然弹出:【宗室转型成效显著,共落地民生项目 32 个(官学 15 所、医馆 17 所),带动捐赠粮种 10 万石、田产 5.2 万亩,惠及百姓 20 万人;朝堂和谐度从 75% 提升至 90%,寒门、世家、宗室协作效率提升 60%;盛世巩固系数从 90% 提升至 95%,当前仅需完成 “民生细节优化(如偏远医馆药材补给、官学师资调配)”,即可正式达成 “大靖景和盛世”!】
苏清欢端着刚煮好的热茶走进来,手中拿着一份宗室子弟科举成绩单:“今年有 5 名宗室子弟通过科举入仕,都申请去基层任职,其中周明轩考中了江南吴县县令,想继续推进医馆建设呢。”
周时砚接过成绩单,看着上面 “周明轩,实务策论《流民医馆建设策》获优” 的评语,笑着说:“宗室子弟能主动去基层,说明他们真的理解‘助民生’的意义了。等明年春天,把偏远医馆的药材补给、官学师资调配好,咱们就能正式宣布大靖盛世了。”
东宫的窗外,雪花轻轻飘落,覆盖了庭院的玉兰树,却盖不住宫内的暖意。宗室转型带来的朝堂和谐,与此前的民生稳固、边疆安定、吏治清明汇聚在一起,大靖盛世的轮廓,己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作者“袁老头”推荐阅读《大靖罪子:皇爷爷!你吃杂粮饼吗》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MJ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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