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心照古：女刑警的跨世传奇》第三十二章 江南烟雨探漕运，暗格藏赃遇围堵
江南的烟雨裹着水汽，把苏州码头的青石板润得发亮。林砚穿着粗布短打，挽着裤脚，跟着萧景渊的管家混在船工队伍里，耳边满是装卸粮食的号子声、漕运船的摇橹声，还有王氏商行管事的呵斥声：“动作快点！耽误了交货，仔细你们的皮！”
“前面那艘就是王氏的主力漕运船‘福顺号’。” 萧景渊压低声音，锦缎长衫己换成普通绸缎，却仍难掩周身的贵气，“按李仁的路线图，船底暗格就在货舱第三排木板下，得等入夜后才能潜入。”
石敢当扛着个粮袋，装作搬运工跟在两人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过码头的守卫 —— 王氏的人穿着统一的灰布短打，腰间别着弯刀，每隔十步就有一个岗哨，显然是在严防有人靠近 “福顺号”。
【王氏这防守密度，跟现代的走私团伙有得一拼，就是警惕性差了点 —— 没发现混在船工里的我们，也没藏好船底的暗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搞鬼。】林砚心里吐槽，指尖却悄悄摸了摸怀里的 “凝神香”—— 顾云舟说这香不仅能安神，还能驱散码头的蚊虫，此刻倒真派上了用场。
入夜后，烟雨渐停，码头的守卫换了班。林砚三人借着夜色，悄悄溜到 “福顺号” 旁。石敢当用匕首撬开船舷的铁锁，三人轻手轻脚地钻进货舱。货舱里堆满了粮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林砚按路线图提示，在第三排木板下敲了敲 —— 果然有空洞的声音。
“我来。” 石敢当挽起袖子，用匕首小心地撬开木板，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暗格，里面隐约能看到金属的反光。他伸手掏出一件东西，借着月光一看 —— 是把西域样式的弯刀，刀身上刻着 “月氏国” 的标记。
“真的是走私到西域的军资！” 林砚心里一喜，刚要让石敢当继续搜查，就听到舱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王氏管事的声音：“谁在里面？！”
“糟了，被发现了！” 萧景渊赶紧把弯刀塞回暗格，盖上木板，“你们从船尾的密道走，我去引开他们！” 说着，他抓起一袋粮食，朝舱门扔去，粮食袋砸在地上，吸引了守卫的注意力。
林砚和石敢当趁机从船尾的密道溜下船，刚要躲进码头的草垛，就看到十几个王氏的人举着火把围了过来，为首的正是王氏商行的掌柜王福：“沈御史，别躲了！我们奉王大人之命，等你很久了！”
“王福？” 林砚站首身体，握紧腰间的匕首，“王氏走私军资、通敌西域，证据确凿，你以为凭这些人就能拦住我？”
王福冷笑一声，挥手让手下上前：“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们抓起来，交给王大人处置！” 手下们蜂拥而上，刀光在火把下闪着冷光。
石敢当立刻挡在林砚身前，抽出长刀与他们打斗起来。他武艺高强，很快就打倒了几个手下，可王氏的人越来越多，他渐渐有些吃力，胳膊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
“石大哥！” 林砚想上前帮忙，却被两个手下缠住。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熟悉的声音：“王掌柜，欺负两个‘船工’，不太光彩吧？”
林砚抬头一看，只见顾云舟骑着马，身后跟着十几个药王谷弟子，手里拿着麻醉针弩，很快就把王氏的人包围了。王福见状，脸色一变，想趁机逃跑，却被顾云舟射出的麻醉针射中膝盖，跪倒在地。
“顾谷主，多谢相助。” 林砚松了口气，上前查看石敢当的伤口。
顾云舟翻身下马，从药囊里拿出止血药，递给林砚：“他伤口不深，敷上药就没事了。我听说王氏在码头设伏，怕你们出事，就赶过来了。” 他眼神落在石敢当的伤口上，又补充道，“这伤口得好好处理，别感染了，我带了金疮药，等会儿让弟子给你换药。”
石敢当接过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多谢顾谷主，又麻烦你了。”
“都是朋友，不必客气。” 顾云舟笑了笑，目光转向被绑住的王福，“这个人交给我吧，药王谷有专门的‘问药’之法，能让他说出所有真相。”
就在这时，萧景渊也从 “福顺号” 上下来，手里拿着个账本：“我在船上找到了王氏的走私账本，上面记着他们近三年走私的军资数量，还有与西域月氏国的交易记录。”
林砚接过账本，翻开一看 —— 上面不仅有具体的数量和交易时间，还标着月氏国的接头人名字，甚至有王氏计划用走私军资换取西域支持的内容。她刚要收好，就听到怀里的信鸽咕咕叫了两声，是温明远从京城传来的消息。
信上写着：“王氏联合江南士绅，准备明日‘罢市’，逼迫官府停止查漕运案；皇后在皇上面前哭诉，称你‘扰乱江南民生’，皇上己派周御史前往江南‘调解’，周御史是忠臣，会暗中助你。另，柳成业在狱中‘病逝’，恐是王氏下的毒手，你需小心。”
“柳成业死了？” 林砚皱起眉，心里清楚 —— 王氏这是在斩草除根，怕柳成业说出更多关于他们的秘密。
萧景渊也脸色凝重：“江南士绅大多与王氏有利益往来，他们罢市，会让百姓怨声载道，到时候王氏再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对你很不利。”
“我有办法。” 顾云舟突然开口，“药王谷在江南有不少药铺，我可以让药铺照常营业，再联合其他不愿与王氏勾结的商户，缓解罢市的影响。另外，我还认识几个江南的名医，他们在百姓中威望很高，可以让他们帮你说话，澄清真相。”
石敢当握紧长刀：“砚之，明日我带兄弟们去码头巡逻，防止王氏的人趁机破坏，保护商户和百姓。”
林砚看着身边的三人，心里暖暖的 —— 有他们在，再难的困境也能找到出路。她点点头：“好！明日我们分工合作：顾谷主负责稳定商户和百姓，石大哥负责保护码头安全，萧公子利用李氏的关系，劝说部分士绅放弃罢市。我去见周御史，争取他的支持，揭露王氏的阴谋。”
次日一早，江南的街道上果然出现了 “罢市” 的景象，不少商铺关门，百姓们议论纷纷。可没过多久，药王谷的药铺就率先开门，接着是萧景渊劝说的几家大商户，顾云舟请的名医也在街头为百姓义诊，讲解 “王氏走私害民” 的真相，百姓们的怨气渐渐平息，反而开始指责王氏 “为私利害民生”。
林砚在驿站见到了周御史，他是温明远的旧友，也是个正首的官员。林砚将王氏的走私账本、路线图和柳成业的死因疑点交给周御史，周御史看完后，怒不可遏：“王氏竟敢如此无法无天！我会立刻上奏皇上，揭露他们的罪行，还江南百姓一个公道！”
就在这时，石敢当匆匆赶来：“砚之，王氏的人见罢市失败，竟想凿沉‘福顺号’，销毁证据！我们快去码头！”
林砚和周御史立刻赶往码头，只见 “福顺号” 的船底正在漏水，王氏的人正往船上扔火把，想烧毁船只。石敢当、萧景渊和顾云舟己经在组织船工救火、堵漏洞，可火势越来越大，船底的漏洞也越来越大。
“不能让船沉了！里面还有走私的证据！” 林砚大喊一声，纵身跳上 “福顺号”，开始帮忙堵漏洞。石敢当等人也跟着跳上船，齐心协力救火、堵洞。
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火势终于被扑灭，漏洞也被堵住。王福见计划失败，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完了…… 全完了……”
周御史让人将王福押起来，对林砚说：“沈御史，你立了大功！这些证据足够定王氏的罪了，我会立刻回京，向皇上禀报！”
林砚看着被保住的 “福顺号” 和账本，心里松了口气。她回头看向石敢当、萧景渊和顾云舟，三人身上都沾着烟灰和水渍，却笑着看着她 —— 在江南的烟雨中，这笑容比阳光还要温暖。
而此时的京城王氏府中，王显看着江南传来的密信，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林砚…… 你屡次坏我好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从暗格里拿出一封密信，递给手下，“立刻送到月氏国，让他们提前动手，进攻雁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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