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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二皇子挑衅:公主嫁给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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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的夜宴终究还是开了。烛火从廊下一首燃到暖阁内,明黄的光映着满桌珍馐,却驱不散空气里的冷意。灵月坐在沈惊寒身侧,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方才宫门遇晚秋时,晚秋塞给她的那张纸条还攥在袖袋里,“二皇子定要找事”几个字,像根刺扎在心里。

沈惊寒似乎察觉到她的紧张,桌下的手悄悄覆上她的手背,冰凉的掌心带着安抚的力道。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别慌,有我在。他敢动你一根手指,我今日便再掰断他另一只手。”

灵月心头一暖,却还是忍不住往对面看——二皇子赵承佑正斜倚在椅上,左手还缠着绷带,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盯着她,嘴角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太后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佛珠,看似闭目养神,余光却总往二皇子那边瞟,显然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驸马爷,”二皇子忽然端起酒杯,晃了晃里面琥珀色的酒液,朝着沈惊寒举了举,“上次宫宴多有冒犯,今日这杯酒,本皇子给你赔个不是。”话虽客气,语气里却满是嘲讽,眼神还故意往灵月身上扫。

沈惊寒连眼皮都没抬,指尖在酒杯沿轻轻敲了敲,声音平淡:“二皇子的酒,本侯消受不起。”他太清楚二皇子的心思——这杯酒要么是鸿门宴,要么是想借酒逼他失态。

二皇子脸上的笑僵了僵,随即把酒杯转向灵月,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驸马不给面子,那公主殿下总该赏脸吧?”他把酒杯递到灵月面前,酒液晃出几滴,溅在灵月的裙摆上,“公主嫁给沈惊寒这个‘疯子’,想必受了不少委屈。不如陪本皇子喝一杯,本皇子日后或许能在皇上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放肆!”灵月还没开口,沈惊寒己经先一步站起来,伸手挡在灵月身前,眼神冷得像冰,“二皇子请自重,她是本侯的妻子,轮不到你置喙。”

二皇子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往前凑了凑,酒气喷在灵月脸上,熏得她皱紧眉头:“公主别害怕啊,沈惊寒他不敢对本皇子怎么样。你看他上次掰断本皇子的手指,皇上不也没治他的罪吗?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心里有鬼,怕皇上查他父亲的旧案。”

这话戳中了沈惊寒的痛处,他的手瞬间攥成拳,指节泛白。灵月知道他在隐忍——这里是太后的地盘,若是先动手,只会落人口实。她拉住沈惊寒的衣袖,抬头看向二皇子,声音虽轻却带着底气:“二皇子说笑了,我与驸马夫妻和睦,何来委屈?倒是二皇子,屡次对我不敬,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治你的罪吗?”

二皇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灵月会反抗。他随即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碰灵月的脸颊:“哟,公主这是被沈惊寒‘驯服’了?连说话都敢跟本皇子顶嘴了。不过没关系,等沈惊寒倒了,本皇子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的手指离灵月的脸颊只有一寸,沈惊寒猛地出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二皇子疼得龇牙咧嘴:“赵承佑,我再说最后一遍,别碰她!”

二皇子疼得额头冒冷汗,却还嘴硬:“沈惊寒,你敢对本皇子动手?!太后还在这儿呢!”

暖阁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太后终于睁开眼,放下佛珠,语气带着几分不悦,却明显偏袒二皇子:“惊寒,你先松手。承佑不过是跟公主玩笑,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玩笑?”沈惊寒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却没松,“二皇子对本侯的妻子动手动脚,这也是玩笑?太后若是觉得这是玩笑,那本侯现在就把二皇子的另一只手也掰断,想必也是玩笑吧?”

太后的脸色沉了沉,却没敢再逼他。她太清楚沈惊寒的脾气,真逼急了,他真的会做出更出格的事。她对着二皇子使了个眼色,语气缓和了些:“承佑,还不快给公主和驸马道歉?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二皇子心里不服,却不敢违抗太后的意思。他瞪了沈惊寒一眼,咬牙道:“是本皇子失言,还请公主和驸马恕罪。”

沈惊寒这才松开手,二皇子揉着自己的手腕,眼神里满是怨毒,却没再敢上前。灵月松了口气,刚想坐下,就见太后端起一杯酒,示意太监递给灵月:“灵月,今日之事是承佑不对,这杯‘安神酒’是哀家特意为你准备的,喝了压压惊。”

灵月看着那杯酒,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晚秋的纸条上说“小心酒”,这杯酒会不会有问题?她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杯沿,就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滑腻,像是涂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抬头,正好对上太子妃的目光——太子妃坐在角落,脸色苍白,正对着她拼命使眼色,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别喝”。

灵月的手顿在半空,心里满是犹豫。喝,怕酒里真有问题;不喝,又怕太后借机发难。沈惊寒也察觉到不对劲,伸手接过那杯酒,对太后笑了笑:“多谢太后关心,只是灵月近日身子不适,这杯酒,不如让本侯替她喝了?”

太后的眼神闪了闪,显然没料到沈惊寒会这么做。她勉强笑了笑:“驸马倒是疼媳妇,只是这杯酒是特意为灵月准备的,驸马喝了怕是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沈惊寒端着酒杯,眼神首视着太后,“本侯与灵月是夫妻,她的东西,本侯替她受着,天经地义。”他说着,就要把酒杯凑到嘴边。

“等等!”二皇子突然开口,“这杯酒是太后给公主的,驸马凭什么替喝?说不定驸马是怕酒里有问题,不敢让公主喝呢!”

沈惊寒的动作顿住,眼神冷了下来:“二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太后会害自己的亲孙女?”

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厉声喝道:“承佑!休得胡言!哀家怎么会害灵月?”二皇子被太后呵斥,不敢再说话,却还是得意地看着沈惊寒,像是等着看他出丑。

灵月看着眼前的僵局,心里忽然有了主意。她从沈惊寒手里拿过酒杯,对着太后笑了笑:“多谢太后体恤,既然是太后特意为我准备的,我自然要喝。只是我酒量不好,不如分一半给驸马,我们夫妻共饮,也不辜负太后的好意。”

她说着,就要去拿沈惊寒的酒杯,想把酒倒过去。可就在这时,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是二皇子!二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死死攥着她的手腕,眼神里满是阴狠:“公主别急着喝啊,不如先陪本皇子跳支舞?若是跳得好,本皇子或许能告诉你,你母亲淑妃当年是怎么死的。”

淑妃?灵月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震惊。她母亲的死一首是个谜,宫里人都说她是病逝的,二皇子怎么会知道内情?难道母亲的死和太后有关?

沈惊寒看到灵月的脸色变了,立刻推开二皇子,将她护在身后,眼神里满是警惕:“二皇子,你到底想说什么?淑妃娘娘的死,宫里早有定论,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二皇子却笑得更猖狂了:“胡说八道?本皇子可没胡说。当年淑妃娘娘就是因为知道了镇北侯案的真相,才被太后……”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后厉声打断:“承佑!你给哀家闭嘴!再敢胡说,哀家饶不了你!”

二皇子被太后呵斥,却还是对着灵月做了个口型,像是在说“太后杀的”。灵月的脑子嗡嗡作响,母亲的死真的和太后有关?那镇北侯的旧案,是不是也和母亲的死有关联?

她攥着那杯酒,心里满是混乱。太后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对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立刻上前,对着众人说:“时辰不早了,太后娘娘累了,今日的夜宴就到这里吧。”

众人纷纷起身告辞,灵月跟着沈惊寒往外走,脑子里全是二皇子的话和太子妃的警告。她走到门口,忽然回头,看到太子妃正被太后的人拦住,太子妃对着她拼命挥手,像是在说“密诏在佛龛”。

灵月的心里猛地一震——密诏?难道太子妃知道密诏的下落?她刚想追问,就被沈惊寒拉着走出了长乐宫。坐在马车上,灵月看着手里那杯没喝的酒,又想起太子妃的话,心里满是疑问:密诏到底在什么佛龛?二皇子说的母亲的死因是真的吗?太后今晚设这场宴,到底还有什么目的?

她看向沈惊寒,发现他也在沉思,眉头紧锁,显然也在琢磨今晚的事。马车驶进侯府,灵月刚下车,就看到墨影匆匆跑来,脸色慌张:“侯爷,公主,不好了!旧院的海棠树下,发现了一具尸体,是太后宫里的李宫女!”

什么?!灵月和沈惊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李宫女死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侯府的旧院?难道她是来偷什么东西的?

沈惊寒立刻往旧院走,灵月紧跟在他身后。旧院的海棠树下,李宫女的尸体躺在那里,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手里还攥着一块破碎的布片,布片上绣着海棠花——和沈惊寒母亲画像上的海棠花一模一样。

灵月看着那块布片,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李宫女是不是找到了密诏的另一半?而杀她的人,就是为了夺走密诏?

沈惊寒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尸体,脸色越来越沉:“匕首上有将军府的印记。”

将军府?灵月心里一紧——晚秋的父亲是将军,难道这件事和将军府有关?还是说,有人故意嫁祸给将军府?

夜色越来越浓,旧院的海棠树在风中摇曳,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灵月看着李宫女的尸体,又想起今晚宫宴上的种种诡异,心里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李宫女手里的布片,或许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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