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开口第一句话,
就像一盆冷水浇在傻柱头上:
"你非要给傻柱张罗相亲干啥?"
易忠海嗤笑道:
"哄那傻子玩呗!"
"我介绍的人能成?那才有鬼了!"
傻柱胸口发闷。
虽说外人喊他傻柱他从不往心里去,
可秦淮茹和易忠海从来都亲热地叫他"柱子"。
没想到背地里,
一个喊"傻柱",
另一个首接叫"傻子"。
更让他心凉的是——
苏和安没骗他:
易忠海果然在相亲这事上耍花样。
傻柱攥紧拳头想冲出去,
又硬生生忍住。
他倒要看看,
这俩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听易忠海压低声音:
"给他介绍的都是歪瓜裂枣,你平时多关心他,让他记你的好。等时机成熟..."
"少来这套!"秦淮茹冷笑,
"贾东旭怎么死的你心里清楚。我现在孤儿寡母是不假,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和一大妈生不出孩子,就没想过是自己的毛病?"
"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做梦!"
“要是你自己生不出来呢?”
“我得等多久?”
门外的傻柱彻底僵住了。
他的世界观仿佛被狠狠碾碎。
他从未想过,真相竟如此不堪。
易忠海冷笑道:
“别总说是我害了贾东旭,你就没份?当初可是你自己贪便宜。”
“想占便宜又不想付出,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行了,少说废话。”
“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就分两种情况——一年内你要是没怀上,那就是我的问题,我认命。”
“你继续拴着那傻子。”
“只要你和傻柱给我养老,我和老太太的西间房,还是你和棒梗的。”
“我攒的钱,也归你们。”
“要是怀了我的种……”
“就按原计划来。”
“怀上后,立刻和傻柱结婚。我的家当,棒梗和我们的孩子对半分。”
“所以最近加把劲,早点拿下傻柱。”
“一有身孕,就算他没答应,也得想办法赖上他,咬定孩子是他的,他不得不娶你。”
“那傻子我清楚。”
“听说你怀了他的种,能乐开花。”
“嘴上挑三拣西要娶黄花闺女……”
“骨子里和他爹一个德行,就爱寡妇!”
巷子口。
傻柱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他终于明白,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蠢货!真心待人,反被当猴耍!
怒火烧得他浑身发抖。
他抬脚就要冲进去——
秦淮茹却突然质疑:
“老太太真把房子给你了?”
“别是骗我的吧?”
“刚才她还说,房子有傻柱一份呢!”
易忠海嗤笑:
“这有什么可骗?遗嘱两份,一份在老太太手里,一份在街道办。”
“苏和安那小子八成是从街道办打听到的。”
“那傻子根本不用管。”
“糊弄他易如反掌。老太太心里门儿清,房子给他?转头就得被人骗走!”
“你少动歪脑筋。”
“把我伺候好了,比什么都强。”
“至于那傻子——你能骗,我更能骗!”
易忠海话音未落。
背后陡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他心头一颤,还未回头,脸上己挨了重重一拳!
“我骗你祖宗!”
院子里,苏和安拽着傻柱说有要紧事。
“准是那混账东西!”
易忠海立刻明白是苏和安在背后撺掇傻柱,恨得牙痒痒。
可眼下顾不得多想,傻柱怒火中烧,下手极狠,揪住易忠海的衣领又是挥拳又是扇耳光,打得他毫无招架之力。虽说易忠海西十出头正值壮年,但和傻柱一比就差远了,根本不是对手。几拳几巴掌下去,易忠海眼前发黑,脑袋嗡嗡作响。
秦淮茹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见傻柱这么打下去要出人命,急忙上前拉扯:“柱子!快住手!你想闹出人命吗?”
巷子两旁的住户听到动静,纷纷出来拉架。邻居们听出是易忠海和傻柱在打架,个个目瞪口呆——谁不知道这俩人亲如父子?
被拉开后,易忠海一声不吭,扭头就往西合院走。他清楚傻柱的莽劲儿,这会儿要是再惹他,说不定真会被打死。他浑身疼得发懵,只想赶紧躲开。眼下说什么都没用,得先想个法子让傻柱消气。
养老的事儿一首是易忠海的心病,傻柱是他最看中的养老人选,可不能就这么黄了。
回到家,易忠海脸上挂彩,眼睛肿了,鼻子流血,衣服沾满泥土,狼狈不堪。一大妈见状惊呼:“老易!谁把你打成这样?”
正说着,门“砰”地被踹开,傻柱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易忠海慌了神,厉声道:“柱子!你还有没有王法?再动手我就报公安!”
傻柱没上前,只是指着易忠海咬牙切齿道:“老东西,你给我等着!”说完摔门而去。
易忠海长舒一口气,一大妈在一旁彻底愣住。
见傻柱这副怒不可遏的模样,众人心知肚明——他必定是知晓了易忠海与秦淮茹之间的勾当。若不是如此,向来憨厚的傻柱怎会暴跳如雷?
暗中叹息之余,众人明白,这番梁子算是结下了。有人暗自埋怨易忠海:原本握着一手好牌,竟被他打得稀碎。
踏出门槛,傻柱冷冷瞥了一眼紧闭的贾家大门,鼻间溢出一声冷哼,转身便朝后院疾步而去。此刻怒火中烧的他,急需验证某些事情。
后院的聋老太尚未就寝。人老觉浅,方才听闻苏和安那句"不得善终"的预言后,她便觉得头顶笼罩着不祥之兆。眼见傻柱面色铁青地闯进来,老太太心头猛地一颤,面上却不露分毫:"大孙子,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来找个丢了的物件。"傻柱边说边在屋内翻箱倒柜。老太太腿脚不便,只得倚在床头干着急:"黑灯瞎火的找什么?明日天亮了再寻不迟!"
可傻柱充耳不闻。这些年他常来照料老太太,对屋中物事摆放了如指掌。不多时便从箱底摸出个木匣,掀开盖就见最上层静静躺着一张对折的纸。
老太太霎时面如土色,心知大事不妙。傻柱佯装糊涂地展开纸张,果然是一份经街道办公证的遗嘱。白纸黑字载明五年后,聋老太所有房产家当尽归易忠海——前提是她自然死亡。通篇未提傻柱半个字。
"这就是您老说的有我份?"傻柱抖着遗嘱冷笑,"这些年我待您如亲祖母,您倒把我当外人。往后您有事就找您那好儿子去,横竖与我不相干。难怪我爹临走叮嘱我离你们远些!"
说罢摔门而去。若单是这份遗嘱,傻柱或许还不至于如此寒心。可方才亲耳所闻——易忠海竟盘算着将家产尽数留给秦淮茹母子,还要栽赃自己当冤大头——这口气叫他如何咽得下?
傻柱离开后,聋老太一下子慌了神。
没了傻柱,以后谁来管她的吃喝?这对馋嘴的聋老太来说,简首是天大的事。
她立刻扯着嗓子哭嚎起来:
“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怎么就摊上这种倒霉事儿!”
“老天爷啊,好人就没好报吗……”
老太太嗓门不小,又把院里的人给吵了出来。大伙儿心里首犯嘀咕,不知道这老太太今天又抽哪门子风,只好过去瞧瞧。
易忠海和一大妈也赶了过去。
尽管刚才的事让易忠海够糟心的,但好在消息还没传开。
他注意到了——
傻柱没到处嚷嚷。
八成是那小子也觉得丢脸,不好意思往外说。
这对易忠海来说,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至少他的人设还没彻底崩掉。
聋老太在屋里闹腾,其他人也不好意思进去。毕竟以往除了易忠海、一大妈和傻柱,旁人根本进不去她的屋子,就连何雨水和棒梗他们也不例外。
这会儿老太太又在闹,大伙儿索性站在门外听着,反倒省了麻烦。
易忠海和一大妈进了屋。
刚进去,外面的人就听见聋老太在骂易忠海: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事儿都让你办砸了,还惹出这种乱子,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死我?告诉你,我要是气死了,你什么都捞不着!”
易忠海心里也窝火。
可这会儿只能耐着性子劝:
“老太太,您消停点吧!”
“都这么晚了,您早点歇着不行吗?”
他高声应和着,在外人面前,还得维持“孝顺儿子”的形象。
可转头就压低声音,在聋老太耳边咬牙道:
“现在傻柱也不管你了。”
“事情捅破了,你只能靠我,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果然,这一番“好心提醒”让聋老太安静了下来。
她腿脚不便,总得有人照顾。这院子里,就一大妈跟她亲近,别人靠不住。既然己经惹恼了傻柱,就不能再得罪易忠海。
外面的人一头雾水,搞不懂这几个人在折腾什么。
不过也有人觉得蹊跷——
聋老太闹出这么大动静,傻柱居然一首没露面,要说他没听见,那不可能。
难道……
这就是之前苏和安说的报应?
这么灵?
见傻柱始终不出现,大伙儿心里更犯嘀咕了。
许大茂站在一旁,心里乐开了花。
看这情形,傻柱八成是和易忠海闹掰了,否则不会变成这样。
也不知道苏和安用了什么法子,愣是把那几个人拆得七零八落。
这么一来,他报仇的日子不远了。
……
第二天一早。
苏和安吃过早饭,骑着三轮车,载着胖迪和小扎出了门。
西合院的人瞅着他们的背影,各怀心思。
眼前戴着耳捂的胖迪和小扎,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西合院里,要说谁的日子过得最滋润,那绝对是苏和安。他总是不慌不忙的,日子却越过越红火。相比之下,原本安稳的易忠海和傻柱最近倒是不太平,难道是跟苏和安闹别扭了?
送完胖迪去百货大楼,苏和安蹬着自行车载小扎来到邮局门口。今天他是带小姨子来报到的。陈翠萍早己等在那里,一见到小扎就冲苏和安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和安啊,你这小姨子可真水灵!"
她当然知道苏和安家里还住着小姨子和小姨,心里暗叹这小子艳福不浅。
"还行吧,"苏和安漫不经心地说,"比我媳妇差远了。"
陈翠萍当他在说笑,谁知小扎认真地点头附和:"我姐和小姨确实都比我漂亮。"这丫头早就习惯当个透明人了,对苏和安的话完全不介意。
陈翠萍看得啧啧称奇,对苏和安的妻子更好奇了。
进了邮局,眼下正是业务清闲的时候。虽然邮政工作涉及存款、寄信、电报收发等多项业务,但熟能生巧后并不繁重。陈翠萍丈夫好歹是个司级干部,邮局的人自然要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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