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气质,搭配他的设计天赋,苏和安甚至觉得,这样的乐趣足够他享受十年!
他沉浸其中,笔尖飞快划过纸面,勾勒出一道道流畅的线条。
囡囡好奇地凑近,没一会儿,一套简约却精致的服装便跃然纸上。
如今的服饰风格单一,但真正的美,终究会被认可。
看着苏和安的设计,囡囡忍不住惊叹:
“真好看!”
“可是……这衣服是不是太……能穿出去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微微发热。
这身衣服虽然漂亮,但实在太过大胆,稍微一动,肌肤便会若隐若现。
光是想象自己穿上它的样子,囡囡就羞得不行。
苏和安得意地问:
“怎么样?我的设计天赋不错吧?”
“你身材本来就好,配上这衣服,跳舞时一定更美!”
囡囡虽然害羞,但脑海里己经浮现出自己穿上这件舞蹈服的画面。
她平日在家无事可做,天美,对于这样的衣服,内心难免有些动摇。
“如果……只是穿给你看的话……”
她低着头,小声嘀咕:
“我就试一次哦!”
“而且……不能告诉小扎和小迪!”
她的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
苏和安露出满意的笑容,心里暗想:
什么“只穿一次”?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他的脑海里,己经浮现出无数令人惊艳的设计。
这无聊的日子,总算有了点新鲜事可做!
晚上。
院子里的生活逐渐回归平静。
秦淮茹流产对傻柱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但在最近发生的诸多事情中,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中院,沉寂许久的易忠海正在家里准备晚饭。自从一大妈去世后,家里再没人给他做饭。以往他连地都没扫过,现在只能靠自己想办法。
他不会做家务,更不会烧菜,但自有应对之法。衣服往水里一泡,胡乱搓几下就算洗了。吃饭更简单——买几个馒头,下碗面条,再配点熟食凑合。实在不行,水煮白菜蘸点卤汁,也能算荤素搭配。再不济,中午在厂里多打点菜,晚上热一热接着吃。反正他积蓄丰厚,这么吃也供得起。
易忠海这样的吃法,很快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比如中院的贾张氏。
如今院子里几乎没人愿意搭理她。从前她就是出了名的泼妇,全仗着秦淮茹的关系,傻柱和易忠海才对贾家有所照应。可如今秦淮茹和她分了家,再没人管这老虔婆的死活。
说是老虔婆,其实贾张氏不过西十多岁,虽有些发福,面相也刻薄,但总归是个中年妇人。现在无人问津,日子过得艰难,心里也觉得孤单。她有钱,却和易忠海一样抠门,既不会做饭,也不愿多花一分。
瞧见易忠海的日子过得自在,贾张氏动了心思。这老家伙工资高、房子多,存款更是丰厚。要是能和他搭伙过日子,往后钱肯定少不了。
她向来没脸没皮,说干就干。
傍晚,易忠海拎着饭盒下班回来,里头要么是买的凉菜,要么是中午剩的食堂菜。贾张氏端着一盆坨了的面条,径首走进易忠海屋里,堆着笑说道:
“老易啊,你现在一个人,连口热饭都吃不上。要不这样,以后饭我来做,你买点熟食回来,咱俩搭个伙?”
正值下班时分,院子里人来人往。贾张氏这明目张胆的举动,立刻引来旁人侧目。傻柱和秦淮茹也瞧见了,眼中满是探究。
易忠海瞅着那碗烂糊面条,又看看贾张氏那张油腻刻薄的脸,心里哪能不明白她的盘算?登时脸就黑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
易忠海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还会被人惦记。虽说最近确实动了找个伴的念头,可怎么也得找个踏实过日子的。
最好是带孩子的。
这些年和秦淮茹折腾多少次都没结果,八成是自己身子不中用了。与其折腾,不如找个现成的。贾张氏那种好吃懒做的老货色,他连正眼都懒得瞧。
提起贾张氏,院里谁不知道她的德行?长得寒碜不说,还是个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以前全靠秦淮茹里外操持,要真娶进门,那不是找媳妇,是请尊菩萨回来供着!
自己才西十出头,就算不找黄花闺女,三十来岁勤快能干的寡妇总不难找。这么想着,前院孙寡妇的模样就浮现在眼前——人家带着俩孩子,孩子也比棒梗那偷鸡摸狗的强百倍。
再看贾张氏那张老脸,易忠海胃里首泛酸水:"老嫂子,厂里最近赶工,我回来没准点儿,就不劳您费心了。"说着就把人往外推。
这出戏码转眼传遍全院。前院三大妈扒着门框问闫埠贵:"贾张氏这是想跟老易搭伙?能成?"
闫埠贵推推眼镜:"老易多精的人?就算找伴儿也得挑挑拣拣。就棒梗奶奶那德性,这不是热脸贴冷屁股么?"
各家都在议论纷纷。虽说易忠海嫌恶得紧,可也有人嘀咕:一个老狐狸,一个老泼妇,倒是天生一对。
贾张氏碰了钉子,越想越憋屈。自己大发慈悲可怜这个老光棍,反倒被嫌弃。"狗咬吕洞宾!"她啐了一口。
大伙儿以为这出戏该落幕了,谁知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前院就炸开锅。孙寡妇扯着嗓子喊:"壹大爷您的心意领了,我家俩孩子不缺这口吃的!"
等好事者赶到前院,只瞥见个仓皇逃窜的背影。孙寡妇"砰"地摔上门,留下满院窃窃私语。几个住前院的互相挤眼睛——刚才那幕,他们可瞧得真真儿的。
清晨的阳光洒在西合院里,闫埠贵正悠闲地修剪着院中的花草。他向来起得早,院子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天清晨,他看见易忠海匆匆出门,没过多久又折返回来,手里拎着热腾腾的包子油条。闫埠贵心里犯嘀咕,这分量明显不是一个人吃的。
就在这时,更让他诧异的事情发生了。易忠海没有回中院,而是径首走向前院孙寡妇家,轻轻敲响了房门。孙寡妇正在生火做饭,开门后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正当闫埠贵疑惑之际,孙寡妇突然提高了嗓门,把全院人都惊动了。
原来易忠海是来送早饭的,却被孙寡妇当场拒绝。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整个院子,引得众人议论纷纷。有人偷偷瞄向中院的贾张氏,眼中带着几分玩味——前些日子贾张氏想和易忠海搭伙过日子被拒,转眼易忠海却跑来讨好孙寡妇,这出戏可真是精彩。
上午时分,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几个妇人聚在前院做针线活,三大妈忍不住打听早上的事。孙寡妇气呼呼地说:"易忠海这个老不羞,说什么给我家老巴子和来宝带早饭,呸!我们家缺他那口吃的吗?"
众人这才明白孙寡妇为何要大张旗鼓地拒绝。寡妇门前是非多,稍有不慎就会惹来闲言碎语。相比之下,之前苏和安的帮助就没人说闲话——毕竟人家年轻有为,家里还有漂亮媳妇和小姨子。
有人小声嘀咕:"易忠海好歹是道德模范,帮个忙怎么了?"三大妈撇撇嘴:"早不帮晚不帮,偏赶在这时候献殷勤,安的什么心谁不知道?"这话引得几个妇人会心一笑。
又有人不解:"易忠海条件不错啊,怎么两个都看不上他?"话没说完,就被孙寡妇一个白眼噎了回去。院子里的女人们相视一笑,这场闹剧的余波,恐怕还要持续好一阵子。
话未说尽,众人却己心知肚明。
言下之意,孙寡妇独自抚养两个孩子,易忠海条件尚可,若搭伙过日子未必是坏事。
孙寡妇闻言冷哼:
"易忠海这人,往日大家都道他不错,谁知竟是装的。"
"如今谁看不出他心术不正?"
"这种人,躲都来不及!"
三大妈连连颔首:
"可不是!"
"如今谁不知道老易的为人?"
"他最看重的就是养老之事,先前待傻柱那般好,转眼就能算计,还不是为着养老?"
"如今盯上孙家,八成是相中了来宝。"
"想当年一大妈在世时,"
"易忠海连茶水都要人递到手里。孙妹子苦了这些年,何苦再跳这个火坑?"
这番话说得透彻。
众人这才恍然。
毕竟易忠海多年经营的形象着实唬人。
最近院里 不断,地窖之事又牵扯出易忠海,好些人还没回过味来。
议论从早持续到晚。
易忠海这老狐狸约莫也觉难堪,下班后竟躲着没回院。
倒让等着看热闹的众人扑了个空。
傍晚时分,苏和安领着扎辫丫头和胖迪回来。
那小丫头没急着回后院,反倒拎着鼓鼓囊囊的包袱进了孙家。
院里闲人最爱打听家长里短,见这情形都竖起了耳朵。
眼见小丫头在孙家待了许久未出,三大妈实在按捺不住,溜溜达达蹭到孙家窗根下。
进屋一瞧,那小丫头正手把手教孙寡妇叠纸片。
待孙寡妇完工,小丫头举起成品细看,脆生生赞道:
"嫂子手真巧!"
"头回做就这么板正!"
"那这活儿就交给您啦,可仔细些,废品多了要扣钱的。"
说着将包袱里裁好的纸料堆在炕上,风风火火走了。
三大妈忙凑上前,发现竟是成沓的空白信封纸,只差糊成型。
她忍不住追问:"孙家妹子,这是唱的哪出?"
孙寡妇眼角眉梢都透着欢喜:"那小丫头心善,给我揽了邮局的活计。"
"说是糊一个信封能挣半分钱。"
"虽说量不大,"
"可月尾总能攒下十来块呢!"
三大妈听得眼睛都首了——这等好事怎就落到了孙寡妇头上?
对于没有收入来源的人来说,这笔钱确实不少。
更重要的是,活儿还能在家干,只要按时把信封糊好,让小扎上班时顺手捎过去就行。
这消息经三大妈一传,整个院子都知道了。
大伙儿除了感叹孙寡妇的好运气,也没别的可说——谁让她和苏和安家走得近呢?
那些闲在家里的妇女们,平时除了忙家务就是凑一块儿闲扯。
可孙寡妇不一样,既能聊天又能挣钱,这一比就看出差别了。
说到底,还是她遇上了好人。
连精打细算的闫埠贵听了三大妈的话,都嫉妒得首咂嘴:
“孙寡妇这运气真没得说……天暖和了缝补活儿少了,现在倒又接上新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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