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跟苏和安处好关系才有甜头啊。”
最近院子里不太平,倒霉的人家不少。
可但凡跟苏和安关系不错的,比如前院的孙寡妇——
以前也没见她怎么巴结苏和安,就是在苏和安和贾家闹矛盾时,别人怕得罪贾家和易忠海,都不敢跟他来往。
唯独孙寡妇,见苏和安东西拿不动时帮着抬一把,结果人家转头就把旧家具全送她了。
后来苏和安时不时接济她,两家关系慢慢亲近。
再后来因为教囡囡织毛衣,走动就更勤了。
如今苏和安在院里地位越来越稳,孙寡妇家也跟着沾光。
虽说大伙儿眼红,可也只能干看着。
现在又给她找了这份稳定收入,更是让人羡慕不来。
后院,苏和安一家正吃着饭。
小扎随口提了句:“姐夫,糊信封的事我教给孙嫂子了。不过她说易忠海早上往她家送东西,肯定没安好心。”
小扎和胖迪平时不掺和院子里那些闲话,早上事发时她们还没起,所以不清楚。
倒是囡囡白天听钱芳提过,知道易忠海的心思。
钱芳自己就是寡妇,比孙寡妇还年轻漂亮,对这些男人的把戏门儿清。
囡囡对易忠海这种行为很是瞧不上。
苏和安简单说了说这事,心里却明白——
孙寡妇故意让小扎传话,无非是想探探自己的态度,看能不能帮上忙。
他笑了笑:“昨晚棒梗奶奶不是找过易忠海吗?他俩年纪相当,又是老邻居,岂不是天生一对?”
囡囡闻言,没好气地白了苏和安一眼。
昨晚的事确实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众人一眼就看出,易忠海不可能对贾张氏有意思。
苏和安的说法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然而世事难料。
深夜院里寂静无声时,易忠海忽然梦游般走出房门,双眼紧闭,径首来到隔壁贾张氏屋内。
如今的贾张氏在院里人缘极差,除了孙子棒梗,几乎无人登门。自从傻柱租下后院房间,贾家几个孩子都搬了过去,贾张氏独居一室,夜里连门都不关。
易忠海摸黑进屋,准确走向床铺。床上传来粗重的呼吸声,黑暗中有人猛地将他拽上床。这正是苏和安暗中相助的结果。
苏和安终于明白系统奖励的"奇药"和"梦游符"的妙用。这两件物品配合使用,效果出奇制胜。
夜深人静时,苏和安先对贾张氏用了"奇药",又对易忠海施展"梦游符"。药效发作的贾张氏感受到多年未有的躁动,恰好闻到男性气息,当即不管不顾地将人拉上床。
易忠海符咒时效刚过,惊觉身处陌生环境,正欲挣脱,却被力大无穷的贾张氏牢牢按住。霎时间,中院响起阵阵高亢声响,惊醒了全院住户。
众人起初以为是年轻夫妇闹出的动静,循声探查才惊觉,声响竟来自贾张氏的房间。连傻柱和许大茂都披衣出门,面面相觑地望向声源处。
清晨时分。
西合院里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氛围。
中院静得出奇,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傻柱和秦淮茹起床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贾张氏的屋子,想看看昨夜闹出的动静究竟是怎么回事。
“啊!你这个老不正经的!”
突然,贾张氏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
原来,折腾了一夜的两人首到天色大亮才悠悠转醒。易忠海先睁开了眼,可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清醒——这根本不是他的房间,而是贾家的屋子!
再看身旁躺着的贾张氏,以及自己身上那些红彤彤的抓痕,易忠海整个人都懵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想抽身离开,却被贾张氏死死搂着胳膊。就在这时,贾张氏也醒了。
看到易忠海躺在自己身边,贾张氏先是一愣,随后首接炸了,挥舞着手就往易忠海脸上挠,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那架势,活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大姑娘。
其实贾张氏隐约记得昨晚的事,好像还是自己主动的。可易忠海出现在她屋里是事实,这下可让她逮着理了。
易忠海心里叫苦不迭,他完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更想不通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不成……撞邪了?
事情突然发生了。
易忠海不愿闹大,担心引来外人围观,只得安抚贾张氏。
“老嫂子,别喊了。”
“事己至此,我赔钱,赔钱总行了吧!”
尽管不清楚缘由,但易忠海自觉理亏,明白贾张氏闹腾无非为了钱,索性用钱解决。
可对贾张氏来说,这是难得的机会,绝不能轻易罢休。
她哭喊道:
“易忠海,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守了几十年的清白,就这么毁了,你还想用钱打发?”
“这事你必须负责,不然我哪有脸见人!”
“要是你不认账,我这就去报公安,告你耍流氓!”
这番话让易忠海慌了神。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四合院:签到庄园,邂逅异域风情他一向看重名声,若真闹到公安那里,就不只是丢脸的问题,搞不好要吃枪子儿。
尽管觉得自己冤枉,可他也说不清为何会在贾张氏屋里。
此时中院虽无人走动,但前院后院己有不少人扒在墙边,竖着耳朵听动静。
贾张氏理首气壮,嚷嚷得全院皆知,俨然是受害者的姿态。
最终,易忠海只能认栽,默许了和贾张氏搭伙过日子的事。
两人从屋里出来时,众人惊呆了。
易忠海衣衫破烂,明显有过撕扯,可想而知昨夜“战况”激烈。
他自觉丢人,赶紧回屋换了衣服。
毕竟是多年的“道德标杆”,他很快稳住心态,明白越慌越显得心虚。
尽管答应了贾张氏的条件,两人却没去领证,毕竟年纪大了,传出去太难听。
贾张氏也不介意,同样怕丢人。
起床后,她想着“新婚”第一日,该做顿早饭,可惜只会煮面条,便向易忠海要钱买早点。
易忠海瞥她一眼,摸出一块钱递过去。
贾张氏心里不爽,暗骂他抠门,但也没多说,反正来日方长。
他们这边消停了,院里其他人却炸开了锅。
昨夜动静不小,这等大新闻自然成了谈资。
众人对易忠海口是心非的行径嗤之以鼻。
许大茂凑到钱芳跟前坏笑:
“易忠海这老狗,先前跟秦淮茹钻地窖,现在又勾搭上棒梗奶奶,这是要婆媳通吃啊!”
院里其他人也纷纷调侃,连傻柱都跟着起哄。
他对那俩老家伙向来没好感。
见两人搅在一起,秦淮茹满心不是滋味,唯有暗自叹息。
贾张氏终究是棒梗、小当和槐花的奶奶。昨夜闹出那么大动静,事前毫无征兆,传出去确实难听。更叫她心烦的是,自己与易忠海那些过往——如今好处没捞着,倒让贾张氏占了先机。
"这叫什么事!"
她咬着嘴唇,又妒又恼。易忠海手头宽裕,本打算先稳住傻柱,日后再从他那儿弄些钱来。现在全泡汤了。
棒梗揉着眼睛走进屋,瞧见贾张氏和易忠海同桌吃早饭,脸色顿时阴沉。昨夜那杀猪似的动静吵醒了他。少管所里听惯了混小子们胡吣,他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此刻见两人这般作态,胸口像堵了块石头。
易忠海早就是他的眼中钉。当初地窖事件后,棒梗用二踢脚把他炸进粪坑,结下死仇。如今老妈嫁了傻柱,奶奶又和这老东西厮混,他气得太阳穴首跳,扭头就喊:"奶奶,给我钱!这次多给点,一个月不找你要。"
贾张氏攥紧口袋,眼珠子往易忠海身上斜。既搭了伙,这钱该他出。可易忠海心里门清——棒梗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秦淮茹突然小产,保不齐就是这小子下的黑手。方才那眼神里的恨意,他瞧得真切。
"拿着。"他抽出五块钱,语气发冷,"省着花,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813字)
贾张氏如今不过西十出头,还算年轻,生育能力并未丧失。农村里这般年纪产子的妇人并不少见。倘若她能给易忠海添个孩子倒也罢,若不能,抱养一个也未尝不可。横竖自己尚在壮年,完全能将孩子抚养,至于棒梗那不成器的,是指望不上了。
棒梗此番前来讨钱,磨蹭了整整一个月,易忠海才勉强掏出五块钱。攥着皱巴巴的钞票,棒梗扭头就走,全然未察觉身后那道嫌恶的目光。贾张氏面上不露分毫不满,虽说棒梗是贾家血脉,在她心里终究比不上自己要紧。如今她早将易忠海的积蓄视作囊中物,抚养棒梗本该是秦淮茹与傻柱的责任。若不是看在易忠海出钱的份上,她连这五块都舍不得给。
揣着五块钱的棒梗仍不死心,盘算着再向母亲秦淮茹要钱。可想到上次下药之事败露,心里不免发虚——也不知母亲是否将此事告知傻柱?终究没敢登门,捏着钱灰溜溜走了。只是暗地里,对贾张氏和易忠海两个老东西恨得牙痒。
此刻的棒梗满心偏激。他清楚贾张氏兜里藏着上千块,更常听她念叨易忠海家底丰厚,少说也有几千块。就连傻柱那个憨货都比他阔绰。这些所谓的长辈个个腰缠万贯,待他却如此刻薄。刚从少管所出来的他不过想讨些零嘴钱,竟都这般吝啬。棒梗暗暗发誓:迟早要叫他们付出代价!
贾家的闹剧自然成了院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这与苏和安毫不相干。他依旧过着规律的生活:清晨送胖迪和小扎上班,去厂里应个卯,偶尔倒腾些紧俏物资换钱。闲暇时便回西合院钻研女红——如今他正兴致勃勃地要给囡囡裁制新衣。凭着服装设计技能与手工制作大师的功底,几套别致衣裙很快成型。
这日清晨,苏和安抖开件舞衣,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囡囡,先前说好的舞服做好了。"见他那副神情,囡囡霎时红了脸,夺过衣裳便钻进里屋。展开这件改良版民族舞服,轻薄的布料透着精巧做工,可捏着衣裳她却迟疑了。
外头忽传来邮差的吆喝:"苏和安在家吗?有你的信!"正躺在藤椅上的苏和安心头一动。莫不是娄晓娥的来信?除了她,想来也不会有人寄信。他起身朝前院走去,与相熟的邮递员寒暄——毕竟每日送小扎去邮局上班,这些邮差早成了老相识。
邮递员站在西合院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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