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十二章：《铁门之后与无声守望》
那扇厚重的金属门像块冻僵的墓碑，把世界切成两半。晓柔的指尖刚触到门板，就被那股熟悉的能量波动刺得缩回手——是古烈！像风中残烛般微弱，却烫得她心头发颤。
"他还活着！就在这后面！"晓柔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拳头砸在门板上发出闷响。铁锈味混着管道里的霉味钻进鼻腔，让她想起修罗界那些沾血的岩石。
星砾一把拽住她手腕："你当这是擂鼓助兴呢？"她耳朵贴着管道壁听了三秒，突然抬脚踢飞了脚边的空罐头。哐当声在管道里炸开的瞬间，两个姑娘同时屏住呼吸缩进阴影里，首到回声彻底消失才敢喘气。
晓柔把发烫的额头抵在门板上，忽然注意到个古怪的细节。门缝边缘凝着层白霜，可三米外的管道壁却挂着水珠。这扇门不仅在物理上隔绝空间，连温度都被切分成两个季节。她试着朝门缝呵了口气，白雾凝成冰晶簌簌落下。
"看顶上。"星砾用下巴指了指门框上方，"通风口结着蜘蛛网，最近半年肯定没人通过。"那只灰蛛正优哉游哉地给猎物裹丝，完全没在意底下两个濒临崩溃的人类。
就在晓柔滑坐在地的瞬间，后腰的旧伤突然抽痛——这是古烈当年教她感知能量时留下的"纪念品"。也就在这时，门缝里渗出的能量突然开始跳动。短促的震颤像啄木鸟敲击树干，绵长的波动如同叹息，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街霸降临：我的技能带特效》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这节奏让晓柔想起去年冬天，古烈教她摩斯电码时在窗玻璃上敲出的韵律。
"他在打拍子！"晓柔猛地弹起来，指甲在门漆上刮出五道白痕。她扯下颈链贴上门板，金属吊坠与门体碰撞发出细响。当她敲出三短三长三短的节奏时，链坠突然开始高频振动，像只苏醒的活物。
门内的回应变得断断续续。有组节奏反复出现西次，晓柔突然瞪大眼睛——那是古烈在修罗界常用的计数暗号，代表"能量被抽取"。她想起刚才途经的能源管道，那些泛着蓝光的线路最终都汇聚向这扇门。
"他们把他当成蓄电池了。"晓柔的声音让星砾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怪不得整层楼的应急灯都比别处亮。"
当门内最后一丝规律波动消失时，晓柔突然对着门缝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记得帮我浇窗台上的仙人掌。"这是古烈昏迷前托她办的最后一件事。
令人震惊的是，门板突然传来三下清晰的震动——那是他们之间表示"收到"的暗号！
星砾突然揪住晓柔的衣领往后退："你闻到了吗？"淡淡的甜腥味正从门底渗出，与她们在实验室闻过的活性培养液一模一样。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起档案里关于"活体养料"的记载。
"走吧。"晓柔最后摸了摸门板，转身时作战服擦落了墙面的霉斑，"该去拔插头了。"她咧开的嘴角映着安全灯的幽光，像极了古烈每次搞大事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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