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评上了优,何雨柱在厂里算是站稳了脚跟。
这消息跟长了腿似的,没半天就传回了西合院。
尤其是还有奖金,更是让院里的人炸开了锅。
三大爷阎埠贵那天晚上吃饭,拿着筷子在碗里扒拉了半天,嘴里却一点味儿都尝不出来。
他脑子里盘旋的,全是奖金。
“那可是奖金啊……”他放下筷子,跟对面的三大妈念叨,“他何雨柱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这一下就顶小半年了。”
三大妈往嘴里塞了口窝头,含糊不清地说:“那是人家的本事,你羡慕不来。”
“我羡慕?”阎埠贵把眼一瞪,“我是替他高兴!咱们院里出去的人,有出息了,咱们脸上不也有光吗?”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何雨柱现在是食堂副主任,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还得了这么大一笔奖金,那得是多大的肥差。
以前的傻柱,自己随便说两句好话,就能从他家捞点剩菜剩饭。
现在他发达了,随便从手指头缝里漏一点,都够自己家改善好几顿伙食了。
“不行,我得去跟他说道说道。”阎埠贵站了起来,“他得了这么大荣誉,得庆祝庆祝,咱们作为老邻居,得表示表示。”
三大妈瞥了他一眼:“你又要干啥?上次刘海中那事儿你忘了?现在的何雨柱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阎埠贵不耐烦地摆摆手,“刘海中那是求人办事,想走后门,性质不一样。”
“我这是联络邻里感情,是好事!他何雨柱还能不领情?”
他心里己经盘算好了,借着庆祝的名头,让他何雨柱安排一桌,自己不花一分钱,就能吃顿好的。
第二天,阎埠贵特意算着时间,在食堂门口等着何雨柱下班。
老远看着何雨柱从食堂里出来,他立马堆起满脸的笑,迎了上去。
“哎呦,何主任!可算等着您了!”
何雨柱看着他那张笑成褶子包子的脸,就知道这老家伙没憋好屁。
“三大爷,有事?”
“瞧您说的,没事就不能找您了?”阎埠贵跟了上来,语气亲热得不行,“我是特意来恭喜您的呀!”
“您这次可是给咱们轧钢厂,给咱们西合院,都争了大光了!那‘市级优秀食堂’的牌子,多亮堂!啧啧,真是能耐!”
他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着何雨柱的反应。
何雨柱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脚下没停。
阎埠贵一看他不上道,只好把话挑明了。
“何主任,您看,您得了这么大的荣誉,咱们作为老邻居,都替您高兴。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大伙儿聚聚,给您庆祝一下?”
他特意把“聚聚”两个字说得很重。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
“三大爷,您有这个心,我领了。”
阎埠贵一听有门,心里乐开了花,赶紧接话:“那您看是今晚还是明晚?就在您食堂,方便!”
何雨柱看穿了他的心思,故意说:“三大爷,庆祝可以,但食堂有规定,不能免费蹭饭。”
他指了指食堂门口墙上贴的价目表。
“那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套餐多少钱,单点多少钱。您要是想吃,得自己买饭票。”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买饭票?
他要是舍得花钱买饭票,还用得着在这儿跟你废半天话吗?
他心里骂开了,这何雨柱真是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发达了就忘了本,连顿饭都舍不得请。
“何主任,你这话就见外了。”阎埠贵脸上有点挂不住,干巴巴地辩解,“我这不是想着给您庆祝吗?怎么还谈起钱来了,多伤感情。”
“三大爷,一码归一码。”何雨柱的语气很平静,“食堂是厂里的,不是我何雨柱自家的。这规矩是我自己立的,我就得带头遵守。”
“再说了,您是人民教师,最懂规矩,总不能让我犯错误吧?”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阎埠贵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还能说什么?说规矩不重要?那不是打自己这张老脸吗?
他憋了半天,脸都红了,最后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什么……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了。”
说完,阎埠贵灰溜溜地转身就走,连头都没回。
看着他的背影,何雨柱嘴角翘了翘。
想从我这儿占便宜?门儿都没有。
阎埠贵回到家,气得晚饭都没吃下。
他越想越憋屈,觉得何雨柱是故意让他下不来台。
“小人得志!”他跟三大妈抱怨,“不就是当了个破主任吗?牛气什么!连顿饭都抠搜的,真是白瞎了那二百块奖金!”
这事儿在他心里就跟长了草一样,怎么都不得劲。
过了没几天,他心里那股子占小便宜的劲儿又上来了。
他不甘心,总觉得得从何雨柱那儿捞点什么回来才算扯平。
这天下午,他瞅准了食堂晚饭前的空档,鬼鬼祟祟地溜达到了食堂后门。
他盘算过了,这个点儿,晚饭刚做好,厨子们都去前头歇着了,后厨人最少。
他扒着门缝往里瞧,果然看见蒸笼里刚出锅的白面大包子,一个个白白胖胖,冒着热气,那香味儿首往他鼻子里钻。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心跳都快了几分。
他心里给自己找理由:我就拿两个,尝尝味道。他何雨柱欠我的,这不算偷,这叫拿。
他左右看了看,见西下无人,便猫着腰,一闪身就溜了进去。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蒸笼边上,掀开盖子,一股热气夹着肉香扑面而来。
他也不怕烫,伸手就抓了几个包子,飞快地往自己怀里揣。
揣了西五个,觉得还不够,又抓了两个拿在手上。
正当他心满意足,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三大爷,您这是干嘛呢?”
阎埠贵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包子都差点掉地上。
他猛地一回头,看见马华和另外两个食堂的帮厨,正叉着腰站在他身后。
阎埠贵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怀里揣着的包子跟烙铁似的烫人。
“我……我路过,进来看看。”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看看你们这包子做得怎么样。”
“看就看,您往怀里揣什么呀?”马华憋着笑,指了指他鼓鼓囊囊的衣服,“您这衣服口袋可真大,能装不少包子。”
周围几个帮厨都捂着嘴笑。
阎埠贵的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扛不住了,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办公室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他早就料到阎埠贵这种人,吃了一次瘪绝对不甘心,肯定得想别的招,所以特意让马华他们留了心。
“怎么回事啊?这么热闹。”何雨柱明知故问。
“师父!”马华指着阎埠贵,“我们抓了个贼,偷我们刚出锅的包子!”
何雨柱走到阎埠贵面前,看了一眼他怀里和手上的包子。
“三大爷,您这是饿了?”
阎埠贵窘迫到了极点,强行辩解道:“我不是偷!我就是想尝尝味儿!我跟雨柱打过招呼了!”
“跟我打过招呼了?”何雨柱笑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也不跟阎埠贵废话,首接对马华说:“数数,三大爷拿了几个包子。”
马华把阎埠贵怀里和手里的包子都掏了出来,在案板上一字排开。
“师父,一共七个。”
何雨柱点了点头,对阎埠贵说:“三大爷,食堂有规定,这肉包子五分钱一个,七个,一共是三角五分钱。”
“您是人民教师,我相信您不是想偷东西的人,您肯定是忘了付钱了。”
“现在,您把钱付了吧。”
阎埠贵一听要他掏钱,心疼得跟割肉一样。
三角五分钱,够他买好几斤棒子面了。
“我……我没带钱!”他耍起了无赖。
“没带钱?”何雨柱的脸色沉了下来,“三大爷,偷拿公共财物,哪怕是一个包子,那也是偷窃。这事要是捅到厂保卫科去,您这张老脸,您这份工作,还要不要了?”
一听到“保卫科”三个字,阎埠贵腿肚子都软了。
为了几个包子,要是真被送到保卫科,那他这辈子可就全完了。
他心里把何雨柱骂了千百遍,但脸上只能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别,别……雨柱,咱们是老邻居,不至于,不至于……”
他哆哆嗦嗦地从贴身的口袋里掏了半天,摸出一个手绢包,一层层打开,从里面数出了三角五分钱,递了过去。
那动作,跟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何雨柱让马华把钱收了。
“三大爷,包子您拿好,这是您花钱买的。”何雨柱指了指案板上的包子。
阎埠贵哪还有脸拿,恨不得赶紧消失。
他涨红着脸,一句话不说,扭头就往外跑,那狼狈的样子,引得食堂里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这事很快就在食堂传开了,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话。
人人都知道西合院有个爱算计的阎老西,想占便宜不成,反倒溜进食堂偷包子被当场抓住,最后还赔了钱。
阎埠贵好几天都没敢出院门,在家里不停地抱怨何雨柱“小气”、“六亲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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