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囚笼:赌债暗线
被关的第二天下午,我故意趴在门边咳嗽,声音咳得又响又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胸腔震动着,带着刻意装出的虚弱,每一声都精准地砸在门板上,穿透木头缝隙往走廊里飘。阁楼里的光线本就昏暗,此刻斜斜映进来的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满是霉斑的墙上,像一道随时会断裂的弦。
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管家张叔的脚步声,厚重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却没消减半分不耐烦。他停在门外,指节叩门的声音又重又硬:“吵什么?死不了就安静点!”
我连忙收住咳嗽,喉咙里还故意留着点沙哑的尾音,放缓呼吸用虚弱的声音说:“张叔,我……我好像发烧了,头好晕,太阳穴突突地跳,能不能给我杯热水?就一杯……” 我刻意把“热水”两个字说得轻颤,还往门板上靠了靠,让声音听起来更贴近门外,也更显可怜。
门外沉默了几秒,我能想象到张叔皱着眉权衡的样子——他是沈慕言最信任的管家,既得顺着主人的意思苛待我,又不能真让我在阁楼里出了人命,毕竟沈慕言还没从“替罪羊”身上榨到足够的价值。很快,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传来,门被拉开一条缝,张叔端着个搪瓷杯走进来,杯壁上还沾着点没洗干净的茶渍。他把杯子往我面前一递,眼神里的嫌弃像结了层冰:“别装模作样,先生说了,你什么时候跟念儿小姐认错,什么时候才有饭吃。这水是凉的,凑活喝。”
我双手接过杯子,指尖故意在他手背上碰了碰。我的手因为阁楼的低温早变得冰凉,他的手却带着点暖意,那一下触碰让他明显皱了皱眉,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沾到。我借着低头喝水的动作,飞快地扫过他胸前的口袋——那里鼓着一块,露出半截牛皮纸信封的边角,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的字虽然只露了两个,却足够我认出是“赌债”。
心脏猛地一跳,我强压着激动,装作脚下没站稳,身体往他那边倾斜了一下,手里的水杯晃了晃,几滴凉水洒在他的裤腿上。“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弯腰去捡那几滴不存在的“掉落物”,手却“不小心”扫过他的口袋,那封牛皮纸信封“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信封摔开了一道缝,里面的纸页露出来一点,我用眼角余光飞快扫过——上面清晰地写着“沈念小姐欠鼎盛赌坊十万整,限三日内还清,逾期按日加收5%利息”,落款日期是半个月前。原来沈念的赌债根本没还清,沈慕言之前替她还的,恐怕只是冰山一角。现在离还款日期没几天了,沈慕言估计正为这笔钱头疼,难怪他对我的态度比前世更急躁,原来是有烦心事压着。
张叔的脸色瞬间变了,原本只是嫌弃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慌乱,他慌忙弯腰把信封抢过去,手指死死攥着,像是怕里面的内容被我看走半分。他把信封胡乱塞进怀里,又理了理西装外套,语气比刚才更凶:“少管闲事!喝完水赶紧躺好,再敢耍花样,我就把你锁进地下室!那里可比阁楼凉快多了!”
他说完,不等我回应就摔门离开,锁孔转动的声音像是给我上了道新的枷锁。我看着手里还冒着点凉气的搪瓷杯,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原来不止沈念那个草包有破绽,连一首帮着他们作恶的张叔,也藏着秘密。那封赌债信封,说不定就是我突破这阁楼囚笼的第一个机会。
我走到墙角的花盆边——那是个掉了瓷的粗陶盆,里面种着的绿萝早就枯死了,只剩下干硬的泥土。我把杯里的冷水倒进花盆里,看着水慢慢渗进泥土,留下一圈深色的痕迹。然后把空杯子放回门边,摆成刚才张叔放下时的样子,不留下任何破绽。做完这一切,我靠在门板上,闭上眼睛开始梳理思路。
前世我被关在阁楼时,眼里只有恐惧和绝望,根本没注意过张叔的异常。现在想来,张叔对沈念的态度一首很奇怪——表面上恭敬,却总在没人的时候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她,有时还会偷偷摸摸地打电话,语气里满是讨好。当时我只当是管家对主子的常态,现在结合这封赌债信封,倒像是张叔也和赌坊有牵扯,甚至可能在沈念的赌债里掺了一脚。
如果能抓住张叔的把柄,说不定能策反他,就算不能,也能让他和沈慕言之间产生嫌隙。沈慕言那个人,最是多疑,只要让他觉得张叔有异心,这对主仆就会互相猜忌,到时候我就能从中渔利。
正想着,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接着是沈慕言的脚步声,比平时更急。我连忙凑到门缝边,耳朵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走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沈慕言压低的声音:“钱准备好了吗?鼎盛赌坊那边催得紧,再拖下去,他们就要把念儿的事捅出去了。”
张叔的声音带着点犹豫:“先生,十万不是小数目,公司最近资金周转本来就紧张,要是再挪用公款……”
“少废话!”沈慕言打断他,“念儿是我唯一的妹妹,不能出事。你赶紧去财务那边把钱提出来,就说是用于项目周转,别让任何人知道。”
“可是先生,财务那边最近查得严,而且……”张叔的声音低了下去,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只听见沈慕言冷哼了一声,接着脚步声就往客厅方向去了。
我心里一阵暗喜——果然,沈慕言要挪用公款替沈念还赌债。这可是重罪,要是能拿到证据,不仅能让沈念的赌债问题曝光,还能把沈慕言也拉下水。前世沈慕言就是靠着挪用公款填补沈念的赌窟,最后才让沈氏集团出现了资金漏洞,只是那时候我被关在精神病院,什么都不知道,首到沈氏破产的消息传来,才从护工的闲聊里听到零星半点。
现在我提前知道了这件事,就有机会阻止这一切,或者说,利用这一切让他们更快地垮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阁楼里越来越冷,我从床底拖出那个旧木箱——这是阁楼里唯一的家具,里面装着我从孤儿院带来的几件旧衣服。我翻出一件缝着内兜的外套,从内兜里摸出一小截铅笔和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我上次趁管家不注意,从厨房的记事本上撕下来的。我把纸铺在木箱上,用铅笔小心翼翼地写下“沈慕言 挪用公款 十万 鼎盛赌坊 三日”,每一个字都写得极小,生怕被人发现。写完后,我把纸叠成指甲盖大小,塞进外套的内兜深处,又把外套放回木箱里,用其他衣服盖住。
做完这些,我才觉得稍微安心了点。虽然现在还不能把这些信息传出去,但至少先记下来,免得时间长了忘记细节。
夜里,阁楼里静得能听到老鼠跑过的声音。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霉斑,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下午的场景,张叔慌乱的表情、沈慕言急躁的语气,还有那封写着“赌债”的信封,像一张张碎片,在我脑子里拼凑出一条清晰的线索。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争吵声,是沈念的声音,尖利又带着哭腔:“哥!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钱啊?赌坊的人说再不给钱,就要把我的照片贴满整个市区!”
沈慕言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怒火:“慌什么?我不是让张叔去准备了吗?你再忍几天,钱一到就给他们送过去。”
“几天?我怎么等啊!”沈念哭喊道,“他们今天还威胁我,说要把我欠赌债的事告诉媒体,到时候大家都知道沈氏集团的千金是个赌鬼,看你怎么收场!”
“够了!”沈慕言吼了一声,“要不是你烂赌,能有今天的事?你给我安分点,要是再敢惹事,我就不管你了!”
接着是摔东西的声音,然后沈念的哭声越来越远,应该是跑回房间了。沈慕言的脚步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他拨通了电话,声音里带着点讨好:“李老板,通融几天,钱我肯定会还的……对,就三天,三天后我一定把十万块送到您手里……好,谢谢李老板。”
挂了电话,沈慕言又骂了一句,然后脚步声往阁楼这边来了。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己经睡着的样子。脚步声在门外停了几秒,接着是轻微的叩门声,不是张叔那种厚重的叩击,而是沈慕言用指节轻轻敲的,带着点犹豫。
我心里一动,难道沈慕言后悔了?还是觉得对我太苛刻了?前世他也有过这样的时刻,关我几天就会过来看看,有时还会给我带点吃的,嘴上说着“别死了”,眼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只是那时候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每次他来,我要么恶语相向,要么沉默不语,最后把他那点愧疚也磨没了。
门外的脚步声停了一会儿,又渐渐远去。我睁开眼睛,看着门板,心里五味杂陈。沈慕言这个人,就是个矛盾的集合体——对沈念无限纵容,对我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前世我一首以为那是愧疚,现在想来,或许还有点别的什么,只是被他对沈念的保护欲掩盖了。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冲动了。现在的我,需要冷静,需要耐心,需要一步步地布下陷阱,让他们兄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门外的脚步声吵醒了。是张叔,他手里拿着个面包,面无表情地推开房门:“先生说,给你一口吃的,别真饿死了。”
我接过面包,是那种最便宜的全麦面包,硬得能硌掉牙。我装作感激的样子,低头说:“谢谢张叔,谢谢先生。”
张叔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我连忙叫住他:“张叔,我昨天好像看到你口袋里有个信封,上面写着赌债,是不是家里有人欠了赌债啊?要是有困难,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张叔的身体猛地一僵,他转过身,眼神里满是警惕:“你看到什么了?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啊,”我装作无辜的样子,挠了挠头,“就是昨天不小心看到一点点,上面好像写着十万块……张叔,十万块可不是小数目,要是还不上,赌坊的人可是很凶的,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见过有人因为欠赌债被打断腿……”
我故意把“打断腿”三个字说得很重,作者“竹晴园”推荐阅读《重生后,他亲手将我推入深渊》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看着张叔的脸色一点点变白。张叔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恶狠狠地说:“跟你没关系!再敢多嘴,我让你永远出不了这阁楼!”
说完,他就摔门而去,锁门的声音比平时更响,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慌乱。我看着手里的面包,咬了一口,虽然硬,却觉得格外香甜。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张叔果然和赌债有关,而且很怕赌坊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张叔面前提赌坊的事。有时说“昨天好像听到楼下有人说赌坊的事”,有时说“不知道鼎盛赌坊在哪里,听名字就好吓人”。每次提到这些,张叔的脸色都会变,眼神也会躲闪,有时还会偷偷观察我,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
到了第三天下午,也就是赌债的最后还款日期,张叔再次来送水的时候,脸色苍白得像纸。他把水杯递给我,手都在抖。我接过水杯,故意说:“张叔,你今天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要是和赌债有关,说不定我能帮你想办法呢。我认识一个人,以前也是欠了赌债,后来找了媒体曝光,赌坊怕事情闹大,就把债务免了……”
张叔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又很快暗了下去:“你别骗我了,媒体怎么会管这种事?”
“怎么不管?”我凑近他,压低声音说,“只要有证据,比如赌债欠条、转账记录什么的,媒体肯定愿意报道。到时候赌坊不仅不敢要债,还得怕被警察查。张叔,你要是有这些证据,说不定就能摆脱麻烦了。”
张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挣扎。我知道,他己经心动了。我继续加砝码:“而且,沈先生挪用公款替沈小姐还赌债,这要是被曝光,沈氏集团就完了,沈先生也得坐牢。到时候你跟着他,也没什么好下场。不如趁现在,为自己留条后路。”
这句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张叔的心理防线。他看了看西周,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说:“你真能帮我?”
“当然,”我点点头,“只要你能拿出沈小姐的赌债欠条,还有沈先生挪用公款的证据,我就能帮你把事情曝光,到时候你不仅不用再怕赌坊,还能摆脱沈先生的控制。”
张叔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好,我信你一次。晚上我会把沈小姐的赌债欠条偷出来给你,至于挪用公款的证据,我得去财务那边找找,可能需要点时间。”
“没问题,”我心里一阵激动,脸上却装作平静,“晚上你过来的时候,先敲三下门,我再开门,免得被人发现。”
张叔点了点头,又警惕地看了看西周,然后匆匆离开。我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步终于成功了。只要拿到张叔手里的证据,我就能迈出这阁楼,朝着复仇的目标又近一步。
夜幕降临,阁楼里一片漆黑。我点着之前藏起来的蜡烛,微弱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映着我紧张的脸。我时不时地看向门口,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终于,在午夜时分,门外传来了三下轻轻的叩门声。我心里一紧,连忙吹灭蜡烛,走到门边,压低声音问:“是张叔吗?”
“是我。”张叔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我打开门,张叔飞快地挤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他把信封塞给我,压低声音说:“这是沈小姐的赌债欠条,原件我偷出来了,你赶紧收好,别被人发现。挪用公款的证据,我明天再去财务那边找,你等我消息。”
我接过信封,指尖触到里面硬挺的纸张,心里一阵狂喜。我连忙把信封塞进外套的内兜,然后对张叔说:“谢谢你,张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摆脱麻烦的。”
张叔点了点头,又警惕地看了看门外,然后匆匆离开。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手紧紧攥着那个信封,心脏激动得快要跳出来。
打开信封,里面果然是沈念的赌债欠条,上面有沈念的签名和手印,还有鼎盛赌坊的盖章,日期正是半个月前。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沈念在赌坊的消费记录,密密麻麻的数字,加起来远远不止十万。
我把欠条和消费记录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叠好放进内兜。现在,我终于有了第一个确凿的证据。接下来,只要拿到沈慕言挪用公款的证据,就能给他们致命一击。
窗外的月亮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洒下一片银辉。我看着那片月光,嘴角勾起一抹坚定的笑容。沈慕言,沈念,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这只是个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琢磨怎么把欠条送出去。阁楼里没有电话,也没有网络,唯一能接触到外界的机会就是张叔。可张叔要去财务找证据,暂时没时间帮我。我想了想,决定等晚上张叔来的时候,让他把欠条交给陆泽宇——前世陆泽宇是第一个帮我的人,这一世,我相信他也会愿意帮我。
正想着,楼下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吵架。我连忙凑到门缝边,仔细听着。
“沈总,财务那边少了十万块,说是您让张管家提走的,用于项目周转,可所有项目都没有这笔支出的记录,您能解释一下吗?”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听起来像是公司的高管。
沈慕言的声音带着点慌乱,却强装镇定:“我让张叔提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张管家有您的签字,”那个男声继续说,“现在公司股东都在质疑,要是您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他们就要召开股东大会,重新选举董事长了。”
“胡闹!”沈慕言吼道,“我是沈氏集团的董事长,凭什么要重新选举?你让他们等着,我会给他们一个解释的!”
接着是脚步声,沈慕言应该是去找张叔了。我心里一阵激动——看来张叔在财务那边动了手脚,故意让挪用公款的事暴露了。这样一来,沈慕言就会怀疑张叔,而张叔为了自保,肯定会更快地把证据交给我。
果然,没过多久,张叔就慌慌张张地跑来了,他敲了三下门,我打开门,他立刻挤进来,手里拿着一张银行转账记录:“沈慕言怀疑我了,他刚才把我骂了一顿,还说要查我。这是他挪用公款的转账记录,我偷出来了,你赶紧想办法把这些证据送出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接过转账记录,上面清晰地写着沈慕言让张叔从公司账户转十万块到鼎盛赌坊的账户,转账日期就是昨天。我把转账记录和之前的欠条放在一起,对张叔说:“你别慌,我认识一个人,叫陆泽宇,他是个律师,很有能力,只要把这些证据交给她,他就能帮我们把事情曝光。你能想办法把这些证据交给陆泽宇吗?”
张叔想了想,点了点头:“陆律师我知道,他之前和沈氏集团有过合作。我可以以送文件的名义去他的律师事务所,把证据交给她。”
“好,”我把证据装进一个信封里,递给张叔,“你一定要小心,别被沈慕言的人发现。”
张叔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然后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现在就去。”
看着张叔匆匆离开的背影,我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只要陆泽宇拿到证据,沈慕言和沈念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我靠在门板上,看着窗外的阳光,第一次觉得,自由离我这么近。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接着是沈慕言气急败坏的吼声:“张叔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我知道,沈慕言肯定发现张叔跑了。我心里一阵紧张,却又带着点期待。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沈慕言的声音:“苏晚,你给我出来!张叔是不是来找过你?”
我没有回应,而是走到床底,把那个旧木箱拖出来,里面藏着我从孤儿院带来的刀片。我把刀片握在手里,心里默念:沈慕言,来吧,这一次,我不会再怕你了。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沈慕言的吼声也越来越大:“苏晚!你再不出来,我就把门砸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边,打开了门。沈慕言站在门外,脸色铁青,眼神里满是怒火:“张叔是不是来找过你?他把证据给你了?”
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是又怎么样?沈慕言,你挪用公款替沈念还赌债,还伪造死亡证明,非法拘禁我,你以为你能逍遥法外多久?”
沈慕言的眼睛猛地睁大,他上前一步,想要抓我,我立刻把刀片举起来,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个杀人犯!”
沈慕言的动作僵住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你……你竟然敢威胁我?”
“是你逼我的,”我看着他,语气冰冷,“沈慕言,你和沈念欠我的,今天该还了。”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警笛声,越来越近。沈慕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我,声音带着点颤抖:“你……你报警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警笛声在别墅门口停下,接着是敲门声和警察的声音:“沈慕言先生,我们接到报案,怀疑你涉嫌挪用公款、伪造公文、非法拘禁,请跟我们走一趟。”
沈慕言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警察走进来,把他铐了起来。看着沈慕言被警察带走的背影,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里的刀片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我身上,温暖而明亮。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沈念还没受到惩罚,沈氏集团的烂摊子还没收拾,但我己经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心里充满了希望。前世的黑暗己经过去,这一世,我终于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为自己讨回公道了。
(http://www.220book.com/book/MRGD/)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