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林晚星就挎着竹篮往村西的地里跑。自从土豆发芽后,她每天都要去看两趟,生怕出什么岔子。刚拐过田埂,就看到地里己经围了好几个人,蹲在土豆苗边小声议论着,春婶也在其中,手里还拿着个小铲子,时不时给苗根培点土。
“招娣来了!” 春婶最先看到她,笑着站起身,“你快看看,这苗长得多好,才几天就长这么高了!”
林晚星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仔细观察。土豆苗己经长到半尺高,嫩绿的叶子舒展着,叶面上还挂着晨露,用手一碰,能感觉到茎秆结实有力。她昨天傍晚用空间里的改良肥稀释后浇了一遍,没想到效果这么明显,不仅叶子更绿了,连之前被赵老三踩过的地方,苗也长得格外茁壮。
“这苗咋这么精神?比俺家种的玉米苗还壮实!” 围观的村民里,李家媳妇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叶子,眼里满是羡慕,“招娣,你这‘营养液’真是好东西,能不能匀给俺点?俺家那二亩地也是盐碱地,想试试种土豆。”
“是啊招娣,俺也想试试!” 旁边的王家婶子也附和道,“要是真能种成,以后就不用愁地里不长东西了。”
林晚星心里一喜 —— 村民的态度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现在的主动求种,这正是成立种植组的好时机。但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笑着说:“嫂子、婶子,这‘营养液’是我托亲戚好不容易弄来的,数量不多,不过要是你们真想种,我可以教你们改良土壤的方法,种子也能分你们些,就是得跟我一起种,咱们抱团取暖,互相帮忙。”
“一起种?咋个一起种法?” 李家媳妇疑惑地问。
“就是咱们成立个种植组,把家里的盐碱地集中起来,一起改良,一起播种,一起管理,到时候收了土豆,一起去卖,赚的钱大家平分。” 林晚星解释道,“我会把改良土壤的方法教给你们,也会给大家提供种子,咱们一起干,肯定比自己单干强。”
春婶在一旁赶紧帮腔:“俺觉得招娣说得对!俺家那二亩盐碱地,要是能跟着招娣种土豆,肯定能有收成。俺第一个加入!”
有春婶带头,李家媳妇和王家婶子也纷纷点头:“俺也加入!”“俺也加入!”
围观的其他村民看着土豆苗的长势,也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有些犹豫:“要是种不成咋办?那不是白忙活了?”
林晚星看着他们,语气坚定地说:“大家放心,我用我这二亩地担保,要是种不成,我赔大家的种子钱和功夫钱!而且咱们先试种一小块,等见了收成,再大面积种,这样风险小。”
她的话给了村民一颗定心丸,又有几个村民当场表示要加入。林晚星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把愿意加入的人的名字记下来,一共八户,都是家里有盐碱地、日子过得不太好的农户,其中有五户是妇女当家,跟春婶一样,平时在家里没少受气。
“行了,既然大家信得过我,咱们就从明天开始,先改良王家婶子家的二亩地,我教大家怎么挖排水沟,怎么施肥。” 林晚星收起本子,笑着说,“今天大家先回去准备工具,明天一早,咱们在地头集合。”
村民们高高兴兴地走了,春婶留下来帮林晚星给土豆苗浇水。“招娣,你真是有本事,这么快就把大家聚到一起了。” 春婶一边浇水,一边说,“以前村里也有人想组织大家一起种地,可没人带头,也没人懂技术,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婶子,咱们这是占了好种子和好方法的光。” 林晚星笑着说,“等以后咱们种出高产土豆,还能种些别的,比如药材,到时候大家的日子肯定能好起来。”
“药材?” 春婶惊讶地看着她,“那东西金贵,能种活吗?”
“能,我托亲戚弄了些药材种子,打算先在我这地的边角种一小块试试,要是成了,咱们再大面积种。” 林晚星说 —— 她昨天在空间里培育了黄芪和党参的种子,这两种药材在 80 年代的农村很稀缺,镇上的药材站收价很高,要是能种成,比土豆还赚钱。
春婶点点头,不再多问,只是更用心地帮着浇水。两人忙活了一上午,把土豆地浇了一遍灵泉水稀释的水,才收拾东西回家。
刚走到村口,就看到赵老三领着两个壮汉站在路边,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不善的神色。“林招娣,你给俺站住!” 赵老三喊道。
林晚星心里一紧,知道赵老三是来找茬的,她停下脚步,春婶也赶紧站到她身边,小声说:“招娣,别跟他硬来,咱们找大队书记去。”
“不用,俺倒要看看他想干啥。” 林晚星拍了拍春婶的手,示意她别担心,然后走到赵老三面前,“赵三叔,找我有事?”
“有事!” 赵老三指着她,恶狠狠地说,“你凭啥组织村民一起种土豆?那盐碱地是大队的,你想独占不成?”
“赵三叔,话可不能这么说。” 林晚星冷静地说,“我组织大家种土豆,是为了让大家都能有收成,改善日子,而且我们种的都是自家的盐碱地,跟你没关系吧?”
“咋没关系?” 赵老三梗着脖子说,“你用的‘营养液’是啥来路?是不是偷来的?俺看你就是想搞歪门邪道,坑害村民!”
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也跟着起哄:“就是!说不定那土豆有毒,吃了会出事!”“赶紧把‘营养液’交出来,不然俺们就去公社告你!”
林晚星心里冷笑 —— 赵老三这是找不到别的理由,就开始散播谣言了。她看着围过来的村民,提高声音说:“大家都听听,赵三叔说我的‘营养液’是偷来的,说我的土豆有毒。我这‘营养液’是托亲戚从城里带来的,有正规发票,要是大家不信,我可以拿来给大家看。至于土豆有毒,等以后收了土豆,我第一个吃,要是我没事,就证明土豆没毒!”
围观的村民里,有几个昨天己经加入种植组的,赶紧帮腔:“俺相信招娣!她不是那种坑人的人!”“就是,赵老三,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人家招娣是想带大家赚钱!”
赵老三没想到村民会帮林晚星说话,脸色更难看了,他还想再说什么,就看到大队书记从远处走过来。“干啥呢?围在这里吵吵闹闹的!” 大队书记皱着眉头说。
赵老三看到大队书记,气焰顿时矮了半截,支支吾吾地说:“书记,俺…… 俺是担心林招娣用歪门邪道坑害村民……”
“哦?有这回事?” 大队书记看向林晚星,“招娣,你说说咋回事。”
林晚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拿出昨天记着村民名字的小本子:“书记,我组织大家成立种植组,是为了改良盐碱地,提高产量,让大家多赚钱,这符合国家‘联产承包、互助合作’的政策,而且我己经跟大家说好了,先试种,风险我来担。”
大队书记接过小本子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围村民的表情,点了点头:“招娣做得对!现在国家鼓励农民搞互助合作,改良土地,提高产量,这是好事!赵老三,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家,别在这瞎捣乱,要是再敢散播谣言,破坏生产,我可饶不了你!”
赵老三被大队书记训了一顿,不敢再说话,狠狠瞪了林晚星一眼,带着两个壮汉灰溜溜地走了。
“招娣,以后要是再有人捣乱,就跟我说。” 大队书记拍了拍林晚星的肩膀,“你这丫头有想法,有本事,好好干,要是需要大队帮忙,尽管开口。”
“谢谢书记!” 林晚星感激地说。
大队书记走后,村民们也散了,春婶松了口气:“多亏了书记,不然赵老三还不知道要闹到啥时候。”
“他就是不甘心,看到咱们要种出土豆了,心里嫉妒。” 林晚星冷笑一声,“不过他也掀不起啥大浪,咱们只要把土豆种好,用事实说话,他就没辙了。”
回到柴房,林晚星从空间里拿出培育好的黄芪和党参种子,小心翼翼地装在布包里。这些种子在空间里己经培育了三天,相当于外面的一个月,己经长出了细小的芽,种下去成活率会很高。她打算今晚就去地里,在土豆地的边角种上一小块,先试试长势。
吃过晚饭,林晚星借着去河边挑水的由头,往村西的地里走。夜色渐浓,村里的灯都灭了,只有田埂上的萤火虫发出微弱的光。她走到土豆地的边角,用小铲子挖了几个小坑,把药材种子放进去,再浇上灵泉水稀释的水。刚种完,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心里一紧,赶紧转过身,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 是奶奶。
“奶奶,您咋来了?” 林晚星惊讶地问。
“俺看你晚上没回家,就知道你肯定来地里了。” 赵老太拄着拐杖,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地上的小坑,“这是种的啥?”
“是药材种子,能卖好价钱。” 林晚星不敢瞒着奶奶,把药材的事说了一遍。
赵老太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欣慰:“你这孩子,心思细,有本事。不过你要注意安全,别让人知道了,尤其是赵家,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俺知道了奶奶。” 林晚星扶着奶奶,“天晚了,俺送您回家。”
“不用,俺自己能走。” 赵老太推开她的手,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塞到她手里,“这里面有十块钱,是俺卖鸡蛋攒的,你拿去买些农具,别委屈了自己。”
林晚星看着布包里的钱,眼眶一热:“奶奶,俺有钱,您留着自己花吧。”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赵老太的语气很坚定,“你现在干的是正事,奶奶支持你。以后要是有啥困难,别自己扛着,跟奶奶说。”
林晚星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她重重地点点头:“嗯,谢谢奶奶。”
送奶奶回家后,林晚星回到柴房,把布包里的钱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她知道,奶奶的钱来之不易,她一定要好好干,不辜负奶奶的期望。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星领着种植组的村民一起改良土地。她教大家怎么挖 “井” 字形排水沟,怎么辨别土壤的盐碱度,怎么稀释 “营养液”(其实是空间里的改良肥)。村民们学得很认真,尤其是几个妇女,平时在家里没少受气,现在有机会自己赚钱,更是干劲十足。
王家婶子家的二亩盐碱地,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只用了三天就改良好了。林晚星把自己培育的土豆种子分下去,大家一起播种,一起浇水,地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这天中午,林晚星正在地里给土豆苗浇水,就看到春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招娣,不好了!你快去看看,你家的土豆苗被人踩了!”
林晚星心里一沉,赶紧跟着春婶往自己的土豆地跑。远远就看到地里有几个人影,走近一看,是赵老三和他的两个儿子,正在地里踩土豆苗,好几棵茁壮的苗己经被踩断了,叶子散落在地上。
“赵老三!你住手!” 林晚星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拦住他。
“俺就不住手!” 赵老三甩开她的手,嚣张地说,“这地本来就该是俺家的,你凭啥种土豆?俺踩了又咋地?有本事你去告俺啊!”
他的两个儿子也跟着起哄,还想继续踩苗。林晚星知道跟他们讲道理没用,她转身对春婶说:“春婶,你快去叫大队书记!”
春婶点点头,拔腿就往大队部跑。赵老三见状,也有些慌了,他没想到林晚星真的敢叫大队书记,赶紧对两个儿子说:“走!咱们先撤!”
父子三人刚想走,就看到大队书记领着几个村干部跑了过来。“赵老三!你又在这捣乱!” 大队书记气得脸色铁青,“你看看你把苗踩的!你这是破坏生产,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赵老三还想狡辩:“书记,俺不是故意的,俺就是路过,不小心踩的……”
“不小心?这么大的地,你偏偏往苗上踩?” 大队书记指着地上的断苗,“你别以为俺不知道,你就是嫉妒招娣种出土豆,故意搞破坏!今天你必须赔偿招娣的损失,不然俺就把你送到公社去!”
赵老三知道大队书记说到做到,不敢再狡辩,只好不情愿地说:“俺赔,俺赔…… 赔多少?”
“俺的土豆苗是新品种,一棵苗能结好几斤土豆,按市场价算,一棵苗赔一块钱,你踩了二十棵,赔二十块钱!” 林晚星冷冷地说。
“二十块?你抢钱啊!” 赵老三跳了起来。
“要么赔钱,要么去公社!” 大队书记厉声说。
赵老三没办法,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狠狠摔在地上:“给你!”
林晚星弯腰捡起钱,看着赵老三:“赵三叔,以后别再来我的地捣乱,不然下次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
赵老三瞪了她一眼,领着两个儿子灰溜溜地走了。
“招娣,你没事吧?” 大队书记关切地问。
“俺没事,谢谢书记。” 林晚星摇摇头,看着地上的断苗,心里有些心疼,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这些苗还能救,俺有办法。”
大队书记和村干部走后,林晚星从空间里拿出改良肥,稀释后小心翼翼地浇在断苗的根部。她知道,有改良肥和灵泉的加持,这些苗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果然,第二天一早,林晚星去地里看时,被踩断的苗己经重新长出了嫩芽,比之前还壮实。春婶和其他村民看到后,都惊讶不己,更相信林晚星的 “秘方” 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土豆苗长得越来越高,开始开花结果。林晚星种的药材也长势喜人,黄芪和党参的茎秆己经长到一尺高,绿油油的,看起来很精神。
这天下午,林晚星正在地里查看土豆的结果情况,就看到远处来了一辆自行车,骑车的人穿着蓝色的干部服,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走近了才看清,是公社农技站的技术员,姓陆,叫陆沉舟 —— 这是林晚星第一次见到他,跟大纲里写的 “身份神秘的农业技术员陆沉舟” 一模一样。
“同志,你好,我是公社农技站的陆沉舟,听说你们这里改良盐碱地种土豆,特意来看看。” 陆沉舟停下车,笑着说,眼神里满是好奇。
林晚星心里一动,知道陆沉舟的出现是剧情的重要节点,她赶紧笑着说:“陆技术员,您好,俺是林招娣,这地是俺种的。”
陆沉舟蹲下身,仔细观察土豆苗的生长情况,又摸了摸土壤,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你这土壤改良得很好,盐碱度很低,土豆苗的长势也比我见过的任何一块地都好。你用的是什么改良方法?”
“俺就是挖了排水沟,施了些‘营养液’,都是俺托亲戚弄的方法。” 林晚星没有说实话,只是含糊地说。
陆沉舟点点头,没有追问,只是继续观察土豆苗,时不时拿出笔记本记录着什么。“你这土豆预计能亩产多少斤?” 他问道。
“俺估计能亩产五千斤左右。” 林晚星说 —— 她在空间里试验过,用息壤和灵泉种的土豆,亩产能达到五千斤,外面的地虽然没有空间里的条件好,但有改良肥和灵泉的加持,亩产五千斤应该没问题。
“五千斤?” 陆沉舟惊讶地看着她,“这不可能!现在普通土豆的亩产最多也就两千斤,你这怎么能达到五千斤?”
“俺这是新品种,耐盐碱,产量高。” 林晚星笑着说,“等收获的时候,陆技术员可以来看看。”
陆沉舟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好,到时候我一定来。要是你这土豆真能亩产五千斤,那可是个大突破,能在全县推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陆沉舟了解了种植组的情况,对林晚星组织村民互助合作的做法很赞赏,还答应帮忙联系镇上的供销社,收购土豆。
陆沉舟走后,春婶笑着说:“招娣,这个陆技术员看起来是个好人,要是能跟他合作,咱们的土豆就不愁卖了。”
“是啊,俺也是这么想的。” 林晚星点点头,心里很清楚,陆沉舟的出现会给她带来很大的帮助。
终于,到了土豆收获的季节。这天一早,林晚星领着种植组的村民一起去地里挖土豆。第一个土豆挖出来时,大家都惊呆了 —— 土豆足足有一斤重,表皮光滑,色泽鲜亮,比普通土豆大了一倍多。
“我的天!这么大的土豆!” 李家媳妇激动地喊起来,手里拿着土豆,手都在发抖。
大家干劲更足了,一个个土豆被挖出来,堆成了小山。到了傍晚,统计产量时,林晚星的二亩地收了一万二千斤土豆,王家婶子家的二亩地收了一万一千斤,其他几户的地也都亩产五千斤左右,比普通土豆高了两倍多。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红星大队,村民们都跑来看热闹,看着堆成小山的土豆,眼里满是羡慕。赵老三也来了,看到这么多土豆,脸色难看至极,却不敢再捣乱。
第二天一早,林晚星按照陆沉舟的安排,联系了镇上的供销社,把土豆拉去卖。供销社的主任看到土豆后,惊讶不己,当场决定以每斤一毛五的价格收购,比普通土豆贵了五分钱。
种植组的村民们跟着一起装车,浩浩荡荡地往镇上走。到了供销社,土豆一卸下来,就吸引了很多人围观,镇上的居民看到这么大的土豆,都抢着买,不到半天,一万多斤土豆就卖完了。
算下来,林晚星的二亩地卖了一千八百块钱,扣除成本,净赚一千五百块钱 —— 这在 1983 年的农村,可是一笔巨款!王家婶子家也赚了一千三百多块,其他几户也都赚了不少。
拿着手里的钱,种植组的村民们都激动得哭了。春婶握着林晚星的手,哽咽着说:“招娣,谢谢你!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以后俺就跟着你干,你说咋干就咋干!”
“是啊招娣,谢谢你!” 其他村民也纷纷说道。
林晚星看着大家激动的表情,心里也很欣慰。她拿出五十块钱,交给春婶:“婶子,这是大家的辛苦钱,你帮着分一下。俺留够学费和下次种药材的成本,剩下的也分给大家。”
“不行!这钱是你应得的!” 春婶赶紧推辞,“要是没有你,俺们哪能赚这么多钱?你可不能少拿!”
“俺己经拿得够多了,大家一起干,就该一起分。” 林晚星坚持道。
最后,在林晚星的坚持下,大家还是分了钱。拿着分到的钱,村民们的干劲更足了,都盼着下次种药材能赚更多的钱。
回到村里,林晚星把学费交给了奶奶,让她帮忙存着。赵老太看着手里的钱,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说:“好,好,俺孙女有出息了!”
王桂兰听说林晚星赚了大钱,也跑来找她,想让她给林建国买自行车,被林晚星当场拒绝了:“俺的钱是俺自己赚的,跟你们没关系。建国想要自行车,让他自己去赚!”
王桂兰气得跳脚,却不敢再闹,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晚上,林晚星进入神农洞天,看着里面长势喜人的药材和新培育的水稻种子,心里充满了希望。她知道,这只是她逆风翻盘的第一步,接下来,她还要种药材,扩大种植组的规模,让更多的村民过上好日子,还要应对赵家更疯狂的报复和前世婆家张家的阴谋。但她并不害怕,因为她有神农洞天,有种植组的村民,有奶奶的支持,还有陆沉舟的帮助 —— 她相信,只要她坚持下去,一定能在这个年代,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让 “星辰种植组” 的名字,响彻整个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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