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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初夏菜茂承欢语,灵泉润物暖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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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部队营区,蝉鸣渐起,阳光透过白杨树的枝叶,在地面织出斑驳的光影。苏晴蹲在小菜园里,正小心翼翼地采摘成熟的番茄 —— 红彤彤的果实挂在藤蔓上,像一串串小灯笼,是她用空间灵泉水反复浇灌的成果,比普通番茄更甜,汁水也更足。

“娘,抱!” 身后传来念安软糯的声音,小家伙穿着蓝色的小布衫,扶着菜园的竹篱笆,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小手里还攥着个刚掉的番茄蒂,脸上沾着泥土,像个小花猫。

苏晴赶紧放下竹篮,转身抱起念安,用袖口擦了擦他脸上的泥:“怎么跑这么快?摔着了怎么办?” 念安咯咯首笑,伸出小手去抓她鬓边的碎发,小嘴里还念叨着 “茄、茄”—— 这是他最近学会的新词,只要看到番茄,就会兴奋地叫。

“我们念安是想帮娘摘番茄吗?” 顾衍琛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他穿着训练服,肩上搭着军帽,额角带着薄汗,显然是刚结束上午的训练。看到娘俩,他快步走过来,先接过苏晴手里的竹篮,又接过念安,举过头顶:“走,咱们回家洗番茄吃,让娘歇会儿。”

念安在顾衍琛怀里兴奋地拍手,小脑袋摇来摇去,看着菜园里的黄瓜藤蔓,又喊起 “瓜、瓜”。苏晴笑着跟在后面,看着父子俩的互动,心里满是暖意 —— 这样的日常,是她穿越到七零年代后,最珍贵的幸福。

回到家,顾衍琛给念安洗了手脸,苏晴则从竹篮里挑了几个最红的番茄,用灵泉水洗干净,切成小块,装在小碗里,递到念安面前。小家伙用小手抓着吃,甜美的汁水沾得满手都是,顾衍琛也拿起一个番茄,咬了一口:“还是你种的番茄好吃,比食堂的罐头番茄香多了。”

“喜欢就多吃点,菜园里还有不少,下午给张嫂和李嫂家也送点。” 苏晴说,她每次种的蔬菜,都会分给邻居们一些,家属院的关系也因此格外和睦。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李嫂的哭声:“苏晴妹子,快开门!明明突然肚子疼,疼得首打滚,你快帮帮忙!”

苏晴心里一紧,赶紧起身开门。李嫂抱着三岁的明明,孩子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双手紧紧捂着肚子,疼得哼唧不止。“怎么回事?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苏晴赶紧让李嫂进屋,把明明放在炕上。

“不知道啊,刚才明明还在院子里玩,突然就喊肚子疼,我给他揉了半天也不管用,赤脚医生不在家,公社医院又远,我实在没办法了……” 李嫂急得眼泪首流。

苏晴摸了摸明明的额头,不发烧,但肚子鼓鼓的,像是积食或者受凉。她想起空间里有瓶小儿消食的草药(穿越前囤的天然鸡内金粉,用灵泉水泡过,温和无刺激),赶紧对李嫂说:“李嫂,我远房亲戚给过我一个治肚子疼的土方子,用草药泡水喝,你要是信我,我试试。”

“信!我信你!” 李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苏晴快步走进厨房,从空间里拿出一小勺鸡内金粉,用灵泉水冲调均匀,又放了点红糖调味,端到明明面前。顾衍琛帮忙按住明明的手,苏晴小心地喂他喝下去。没过十分钟,明明的哭声就小了,肚子也不那么鼓了,还小声说:“娘,我饿。”

李嫂激动得抱住苏晴,眼泪止不住地流:“谢谢你,苏晴妹子,你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你,明明还不知道要疼多久。”

“别客气,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苏晴笑着说,心里松了口气 —— 幸好空间里的草药管用,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帮李嫂。

顾衍琛送李嫂和明明回家时,特意叮嘱:“让明明多喝点温水,别吃凉的,要是再不舒服,随时来找我们。”

下午,苏晴摘了满满一篮番茄和黄瓜,给张嫂和李嫂家各送了些。张嫂正在院子里缝衣服,看到苏晴,笑着说:“妹子,你种的番茄真是越来越好了,上次你给的番茄种子,我种在花盆里,也结了好几个小番茄,明明和念安都爱吃。”

“喜欢就好,要是不够种子,随时跟我说。” 苏晴坐在旁边的小凳上,看着张嫂缝衣服,“嫂子,你这是给谁缝的?”

“给我家老周缝的,他下个月要去外地演习,我给他缝件新的衬里,免得训练时冷。” 张嫂叹了口气,“每次他去演习,我都担心得睡不着觉,就怕他受伤。”

苏晴拍了拍张嫂的手,安慰道:“周班长经验丰富,肯定会平安回来的。对了,下次衍琛去演习,我准备做点肉干给他带着,你要是想做,咱们可以一起。”

“好啊!” 张嫂眼睛一亮,“我正愁不知道给老周带点什么,肉干耐放,还能补充体力,太合适了。”

回到家,苏晴发现信箱里有一封来自红星大队的信,是王婶写的。信里说,最近红星大队的玉米地闹虫害,叶子都被虫子啃得不像样,乡亲们试过很多方法都不管用,李大爷让她问问苏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信里还说,刘翠花种的番茄长得最好,还特意给苏晴留了一筐,等下次有人去部队,就给她寄过来。

苏晴看完信,心里很着急 —— 玉米是红星大队的主要粮食作物,要是被虫害毁了,乡亲们今年的收成就要受影响。她赶紧跟顾衍琛商量:“衍琛,红星大队闹虫害,我空间里有个天然的驱虫方法,用草木灰混合辣椒水喷洒,既能驱虫,又不伤害玉米苗,我想给王婶寄封信,告诉她这个方法,再寄点辣椒种子过去,让她们赶紧试试。”

“好啊,” 顾衍琛点点头,“我明天去镇上寄信,顺便买些辣椒种子,你把方法写详细点,让乡亲们能看明白。”

晚上,苏晴趴在桌上,认真地写回信,把驱虫方法一步一步写清楚:“将草木灰和水按 1:10 的比例混合,浸泡半天后过滤;再把干辣椒煮水,放凉后和草木灰水混合,装进喷壶里,每天早上喷洒在玉米叶上,连续喷三天,虫害就能控制住……” 她还在信里说,要是不够辣椒,她可以再寄些种子,让乡亲们放心。

第二天一早,顾衍琛去镇上寄信时,特意买了两斤辣椒种子,还买了些红糖和奶粉 —— 红糖给王婶补身子,奶粉给念安做辅食。苏晴把种子和信一起包装好,叮嘱顾衍琛:“一定要寄挂号信,别弄丢了,乡亲们还等着用呢。”

“放心吧,我会盯着邮局寄的。” 顾衍琛笑着说,揉了揉苏晴的头发,“你就是太操心,不过这样也好,能帮到乡亲们,你也开心。”

接下来的几天,苏晴忙着给顾衍琛准备演习的物资 —— 她用空间里的面粉和猪肉,做了不少肉干,还烤了些饼干,用油纸包好,装在帆布包里。顾衍琛训练回来,看到桌上的物资,笑着说:“你准备这么多,我都能分给战友们一起吃了。”

“本来就是给你和战友们准备的,” 苏晴说,“你们去演习辛苦,多吃点肉干,补充体力。对了,我还准备了些草药包,治感冒和拉肚子的,你带在身上,万一战友们需要,也能用上。”

顾衍琛心里满是暖意,抱着苏晴说:“谢谢你,晴丫头,有你在,我做什么都放心。”

七月初,顾衍琛所在的连队要去外地演习,为期半个月。出发那天,苏晴抱着念安去送行。营区门口挤满了家属,大家都拿着给丈夫或父亲准备的物资,眼里满是不舍。周班长看到顾衍琛,笑着说:“顾排长,嫂子给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肯定有我们的份吧?”

“当然有,” 顾衍琛笑着说,“我家晴丫头特意多做了些肉干,到时候咱们一起分着吃。”

念安看到顾衍琛要走,伸出小手抓住他的军裤,嘴里喊着 “爹、别走”,小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顾衍琛蹲下身,在念安脸上亲了口,轻声说:“念安乖,爹去给你打坏蛋,很快就回来,给你带礼物。”

演习期间,苏晴每天都会带着念安去小菜园打理蔬菜,还会给顾衍琛写信,说说念安的成长 —— 念安能独立走几步了,会说 “娘、爹、饭、茄” 等简单的词,还会模仿顾衍琛敬礼的动作,每次一敬礼,都惹得家属院的邻居们哈哈大笑。

中旬的一天,苏晴带着念安去镇上买东西。供销社里人很多,她好不容易才挤到布柜前,想买块布给念安做件新的夏装。正在挑选时,突然听到有人喊她:“晴丫头?是你吗?”

苏晴回头一看,是之前在黑市认识的老周,他比以前瘦了些,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衫,手里拎着个空的布包。“周哥,是您啊,您怎么在这里?”

“我来镇上买点东西,给家里的老婆子治病。” 老周叹了口气,“去年黑市查得严,我就没再做了,现在在家种地,可老婆子最近得了咳嗽,总不好,我想给她买点止咳的药,可供销社的药要医生开的证明,我没证明,买不了。”

苏晴心里一软,想起之前老周帮她掩护工商检查的事,赶紧说:“周哥,我这里有瓶治咳嗽的药,是我远房亲戚给的,您拿着给嫂子试试,要是管用,下次我再给您拿点。”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止咳糖浆(穿越前囤的,还没开封),递给老周。

老周接过药,激动得眼眶发红:“谢谢你,晴丫头,你真是个好人!之前我帮你,都是应该的,你还这么惦记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不用谢,” 苏晴笑着说,“您快回去给嫂子吃药吧,要是不够,随时跟我说。”

从供销社出来,苏晴心里很欣慰 —— 无论是部队家属院的邻居,还是红星大队的乡亲,或是曾经的黑市伙伴,只要真心相待,总能收获善意。

七月下旬,顾衍琛演习回来了。他刚进家门,就看到苏晴抱着念安在院子里等他。“我回来了。” 顾衍琛快步走过去,接过念安,在他脸上亲了口,“念安,想爹了吗?”

念安伸出小手抱住顾衍琛的脖子,小声说:“想。” 还从口袋里拿出颗糖,递给顾衍琛:“爹,吃。”

顾衍琛接过糖,心里满是幸福,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丝丝的,比任何糖都甜。他从帆布包里拿出个小木雕,递给苏晴:“这是我在演习间隙给你雕的,像不像你?”

木雕是个女子的形象,穿着布衫,手里抱着个篮子,虽然简单,却很传神。苏晴接过木雕,笑着说:“像!你什么时候学会雕这个的?”

“跟战友学的,他是木工出身,手艺好,我学了点皮毛。” 顾衍琛笑着说,“对了,这次演习,你做的肉干和饼干很受欢迎,战友们都说,下次演习,还让你多做些。”

晚上,苏晴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炖鸡肉、炒青菜、番茄炒蛋、肉干炒青椒,都是顾衍琛爱吃的。顾衍琛一边吃,一边跟苏晴说演习的事:“这次演习很顺利,我们连还得了第一名,领导还表扬了我,说我带的队伍纪律性强,战斗力强。”

“太好了!” 苏晴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最棒了。对了,王婶给我写了封信,说你寄的驱虫方法很管用,玉米地的虫害控制住了,乡亲们还特意给你寄了些新磨的小米,让你补补。”

顾衍琛点点头:“等下次探亲,咱们再回红星大队看看,看看乡亲们,看看咱们种的玉米。”

念安坐在小推车里,手里拿着个小勺子,学着大人的样子吃饭,虽然吃得满手都是,却格外认真。苏晴和顾衍琛看着他,眼里满是爱意 —— 这个小小的生命,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是他们在这个七零年代最珍贵的礼物。

八月初,苏晴收到了王婶寄来的小米和番茄。小米颗粒,泛着金黄的光泽;番茄红彤彤的,是刘翠花特意挑选的,比普通番茄大一圈。苏晴把小米和番茄分给邻居们,张嫂笑着说:“红星大队的乡亲们真是太有心了,这么远还想着咱们。”

“是啊,” 苏晴笑着说,“等念安再大些,我想带他回红星大队住几天,让他跟乡亲们多亲近亲近,也让他看看咱们种的庄稼。”

顾衍琛从身后抱住苏晴,轻声说:“好,等我下次放假,咱们就回去,让念安认识认识他的‘姥姥’和‘姥爷’,认识认识红星大队的乡亲们。”

夜晚,念安睡熟后,苏晴和顾衍琛坐在客厅里,看着窗外的月光。苏晴靠在顾衍琛怀里,手里拿着他雕的小木雕,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有顾衍琛、有念安、有空间的守护,有红星大队和部队家属院的温情,她的七零年代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幸福,越来越精彩。

空间里的灵泉还在汩汩流淌,黑土地上的蔬菜生机勃勃,像是在守护着这个温暖的小家。日子会像初夏的阳光一样,温暖而明亮,伴随着念安的成长,伴随着她和顾衍琛的相守,伴随着军民之间、邻里之间的深厚情谊,在这个特殊的年代里,书写出最动人的篇章。而那些藏在时光里的温暖与善意,会像灵泉水一样,滋养着每个人的心田,让幸福,永远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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