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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初夏河湾村的 “麦田刻度与自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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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风裹着麦田的清香,吹得河湾村 “希望麦田” 的麦穗轻轻晃。苏清沅蹲在田埂上,先确认小禾种植的麦子旁无散落麦芒 —— 怕扎到孩子,才指尖划过麦株:株高 10 厘米,和陆时衍上次记录的刻度分毫不差。她转头问村医:“小禾近 1 周有无感冒?卫生室的应急药品备齐了吗?” 得到 “无感冒,硝酸甘油、碘伏都有” 的答复后,才放心摸出口袋里的钢笔套 —— 浅黄太阳绣被暖阳晒得软乎乎的,是出发前陆时衍帮她别回的,特意擦去麦芒碎:“河湾村麦穗尖,别勾坏了绣线,握超声探头也硌手。”

“苏医生,小禾和奶奶己经在卫生室等啦!” 张萌萌跑过来,手里的《麦田 - 复查对照表》封面画着带刻度的小麦穗,“我加了‘医疗 - 麦田对应表’:麦子 10cm = 小禾血氧 97%、FEV1≥90%;还标了饮食建议,麦仁粥每次 100ml,熬 2 小时至开花。” 手册里夹着复查流程卡,“先测身高体重→再做超声(带防麦芒探头套)→最后看麦田” 的字样旁,贴了颗迷你太阳贴。

卫生室里聚满了人,紧张中藏着期待 —— 小禾攥着 “麦田日记”,本子上的麦穗旁标着医疗数据:“4 月 1 日,我 95cm,麦子 5cm,血氧 96%”“5 月 1 日,我 98cm,麦子 10cm,脐带血氧 97%”;奶奶反复复查报告,指尖在 “3mm 缺损” 上蹭来蹭去。

小助手们围过来:阿瑶蹲在小禾身边,翻开疤痕照片册,每张都标着时间线:“术后 3 月(疤痕 2mm,涂疤痕膏)→5 月(1mm,不明显)”,她拉小禾摸自己的疤痕:“软乎乎的,比麦子长得还慢,复查就是拍张‘心脏照片’,一点不疼。” 两人去麦田,阿瑶用儿童安全尺量麦穗:“10cm 啦!苏医生说 3mm→2mm 的概率有 65%,肯定灵!”

小杰抱着火车模型跑进来,模型车厢贴的是可水洗麦田贴纸:“复查完玩‘麦田小火车’,把麦穗贴在车厢上,象征你的小窗户变小!” 妞妞弹起轻快的《小星星》,赵阳在小禾日记上补画太阳,旁注 “麦子 10cm = 血氧 97%”:“复查完贴在木牌上,下次麦子 15cm,你小窗户就 1mm 啦!”

卫生室门口传来悠悠的脚步声 —— 小诺妈妈牵着 3 岁的小诺,攥着皱巴巴的筛查表,声音发颤:“小诺卵圆孔未闭 2mm,我怕复查结果不好,也怕手术……” 小诺躲在妈妈身后,看见超声探头突然哭了:“我不要打针!不要碰我的心脏!”

“妹子别担心!” 小航奶奶突然带着小航走进来,举着复查报告,“小航以前也怕,现在卵圆孔从 2mm 缩到 1mm,麦子都 12cm 了!” 小航跑过来,演示慢跑:“我现在能跑 500 米不喘,还帮麦子浇水呢!” 小禾奶奶翻开小禾的日记:“你看,孩子记着麦子高度,就忘了怕复查,比我们劝管用多了。”

“小诺别怕!” 小禾擦干紧张的眼泪,拉小诺去麦田,“我们先看麦子,再复查好不好?苏医生说,复查像给麦子量身高,是好事!” 她指着自己的麦子:“它长 10cm,我的小窗户变 2mm,你也种一颗,等它长高,你的小窗户也会好。”

苏清沅蹲下来,摸小诺的额头确认无发热,拿出麦穗造型的探头套(带防麦芒保护):“我们先给小禾姐姐查,你看着,像拍‘心脏麦田照’,一点不疼。” 陆时衍递来小诺的玩具小熊:“抱着它,插完我们一起用 50ml 刻度壶给麦子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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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爬上检查床,小杰举着模型数:“1、2、3…… 小麦小火车进隧道啦!” 超声探头贴上胸口,苏清沅的眼神亮了 —— 屏幕上,3mm 缺损缩到 2mm,边缘心肌增生厚实,无残余分流。她调出数据:“血氧 97%,FEV1 92%,都正常!小禾的小窗户真的变小了,和麦子一样达标啦!”

“真的?” 小禾奶奶抢过报告,手都抖了,笑着抹眼泪:“每天给麦子浇水,熬麦仁粥(麦仁泡 3 小时,熬 2 小时),没白费!你现在 98cm,比上次高 3cm,比同龄孩子结实!” 小禾跳下床,拉小诺跑向卫生室:“你看,我的小窗户 2mm 啦!你也查,查完我们一起种麦子!”

小诺的哭声停了,怯生生地配合检查。超声结果出来,苏清沅轻声说:“卵圆孔从 2mm 缩到 1.5mm,符合自愈进度,不用手术,3 个月后复查。” 她指着对照表:“你看小航,半年缩 1mm,现在能跑能跳,还种了麦子。” 她补充饮食建议:“每天吃 10g 蒸南瓜泥,别吃高糖零食,对你的小窗户好。”

小诺妈妈接过报告,眼眶红了:“以前总怕孩子遭罪,现在看着小禾和麦子,心里踏实多了。我也想给小诺种一颗!” 陆时衍笑着点头:“留了 30cm 方格,小铲子是圆角的,浇水壶有刻度,安全得很。”

中午吃饭时,村民端来麦仁粥和蒸南瓜,小禾奶奶煮了鸡蛋羹:“苏医生,你胃不好,这个加了 5ml 温水,蒸 15 分钟,软乎。” 苏清沅接过碗,注意到陆时衍眼底的红血丝 —— 他昨晚熬夜整理复查数据,凌晨确认麦田浇水时间。她掏出无糖薄荷糖递过去:“知道你整理数据怕胖,特意给你带的,别总喝咖啡伤胃。”

陆时衍接过糖,指尖碰到她的手,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 他从保温桶里舀出粥:“麦仁泡了 3 小时,熬得比上次更烂,你不用嚼。” 田埂上的阳光落在粥碗里,麦仁亮晶晶的,和钢笔套的太阳绣一个色。

下午,小诺的麦子种在小禾旁边。陆时衍帮她们插木牌,苏清沅用钢笔套的太阳绣拓在木牌上,标着 “小诺(1.5mm 卵圆孔未闭),8 月复查:麦子 8cm = 缺损 1mm,身高 95cm”。小禾用安全尺量麦子:“现在 3cm,等 8 月长 8cm,你的小窗户就 1mm 啦!”

离开河湾村时,孩子们来送 —— 小禾举着更新的日记,跑过来拉苏清沅的手:“8 月复查我还要来,麦子 15cm,小窗户 1mm!” 阿瑶帮她把日记贴在车窗上:“下次来,我教你弹《麦田里的小星星》,还帮你记‘麦子 - 心脏’数据!”

面包车驶离,窗外的麦田像绿色的海浪。苏清沅摸了摸钢笔套,想起妹妹当年 ——3 随时室间隔缺损 4mm,每天哭着问 “心脏什么时候好”,没有麦田陪伴、没有期待刻度,最后拖到 6mm 做了开胸手术,现在夏天还躲着穿长袖;而小禾攥着麦田日记,眼里满是期待,眼眶有点热,却更坚定 “一起走下去” 的决心。

“秋天收获时,我们办‘自愈成果展吧,” 苏清沅说,“把孩子的超声报告和麦田产量对应展示,用带麸皮的新麦粉做馒头,刻上‘2mm→1mm’的进度。” 陆时衍转头笑,眼里比阳光亮:“我己经跟磨面坊约了,用可食用色素刻字,还预留了展架,放孩子的麦田日记!”

车窗外的风带着麦穗香,吹得钢笔套的太阳绣轻轻晃。这条守护心跳的路,就像这片麦田 —— 每株麦子有成长刻度,每个孩子有自愈节奏,而她和陆时衍,还有举着太阳贴的小助手们,就是陪伴他们长大的人,让每个季节都长出新的希望,让每颗心跳,都在麦田的见证里慢慢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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